这几日,风来国的天气格外的阴沉,全国都笼罩着一种紧张的气愤,国主中毒未醒,朝中无人主持国事,为首的国师,司寇虎视眈眈。
国主的寝室外聚集了一众大臣,他们都是被国师叫来的,此时聚在一起,乱哄哄的毫无形象可言。
“吵什么?”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众人闭嘴,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国师穿着一袭黑色的袍子走在正中间,身上沉郁的气息顿时让其他人胆颤的头退几步。
刚刚出声的是如雪,作为国师的心腹,即使对这么多大臣呵斥,也没有人敢公然站出来和国师对抗。
国师站在距离寝宫门口最近的地方,缓缓转身,目光冷冷的扫过每一个人,“本国师知道大家都忧心国主的身体,但,本国师将你们召集起来,不是在这儿大声喧哗的。”
品阶在三品以上的大臣,将头低的更低,作为朝中宰相,不得不站出来,“国师大人,我等方才的举动确实不妥,还望国师见谅。”
国师沉沉的回应了一声,开口道:“既然大家都来了,那本国师不得不对国主中毒一事,给大家一个交代。”
此话一出,立刻让一群人心里猜测国师是不是已经查出了下毒之人,目光期许的盯着他。
宰相思虑了片刻,上前几步,“不知国师大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国师已经降下毒之人捉拿归案了?”
国师没有点头,侧身,指着紧闭的房门,道:“下毒之人就在国主的寝室里。”
“什么?”下毒之人和国主在一起,那国主的处境岂不是更加危险?
国师的话音落下,红色的楠木大门被人从里缓缓推开,司寇立身于门后,凤凰与战戈站在他的左右两侧。
随着门被缓缓打开,司寇的声音传来,“国师可不要信口雌黄,我带来的这两位可是为来救国主陛下的!”
司寇率先走了出来,暗红色的衣袍,在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宫殿中十分显眼,风来国只有国主的贴身近侍才有资格穿暗红色的衣服。
这也彰显了司寇在皇宫中独一无二的地位,国师想要取风来国国主而代之,就必须铲除司寇这块绊脚石。
这也是他今天召集各位大臣来国主寝宫的目的,国师见司寇终于出来了,眼中迸射出幽光,战戈将国师眼底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
清楚我是这次来是有备而来,否则也不会将这么多大臣召集于此。
司寇的脚步在距离国师还有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脸色阴沉,面对身前的国师,没有丝毫惧色。
两位国主面前的红人,在国主中毒期间针锋相对,底下的各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无一人敢站出来说话。
“司寇,别以为本国师不清楚你想干什么,趁国主重病,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本国师坚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你和身后二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如今被本国师拆穿,恼羞成怒!本国师说的可有错。”
司寇被国师的一言一句刺激的面色微红,这个奸诈小人,竟然敢红口白牙的诬陷自己,心里愤愤的道:“国师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国师嗤笑了一声,摊开手绕着司寇三人转了一圈,最后回到司寇的面前,道:“想要证据?难道过了这么久,你都没有将国主身上的毒解除,这不就是赤裸裸的证据,如今你这么说,也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你!”司寇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指着国师的手浑身发抖,凤凰上前一步,拉下司寇的手,在司寇耳边低声道:“司寇大人,冷静!”
司寇深吸一口气,转移目光,对上凤凰的眼睛,点了点头,凤凰见他控制住情绪,转头对国师道:“国师大人,您肯定误会了,之所以这么久没有研制出解药,是因为国主身上所中奇毒,想要彻底根治还需要再花费一些时间。”
国师挥了挥衣袖。摸着手中的珠串,阴阳怪气的道:“还需要时间,恐怕这么耽搁下去,我是身上的毒就真的回天乏术了!本国师可不想听这种废话,来人,将司寇,战戈,凤凰三人给本国师扣起来,暂时压入大牢,带本国师将国主身上的毒去除,在做惩戒。”
“是!”国师说完,就从他身后冒出十几个带刀侍卫。
司寇不敢置信国师竟然公然将他们抓起来,面目狰狞道:“国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调动宫中的禁卫。”
国师冷笑一声,没有你会司寇所说的话,反而对着一旁观看的诸位大臣道:“这就是反抗本国师的下场。”
因为都落到国师的手中,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就算此番举动有违宫规,也没有人敢站出来说国师的不是。
牢房之中,战戈与司寇,凤凰三人被关在一起,战戈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司寇,垂眸对司寇道歉。
“司寇,此事皆因我而起。如今你因我遭受牢狱之灾,战戈心里着实过意不去,还请司寇大人受战戈一拜!”
战戈从地上站起来,对着司寇,深深鞠了一躬,凤凰淡定的摆弄牢狱之中的杂草,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司寇同战戈站起来,握住战戈的手,“战公子客气了,这一切都是国师那个老奸巨猾做的,这次,终归是我失算了!”
司寇摇头,脸上流露痛恨之色,落得如此境地,怪也只能怪自己没有尽快出手抓住国师的痛处,如今反而被反咬一口。
司寇叹了一口气。战戈坐下,二人思索如何破除眼前的困境。
司寇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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