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双和战戈回家的时候,夫人早早地得到消息在门口等着了,为了避免太过惹人注意,特意把马车停在偏僻的后门。
“赶快抱下来,大夫已经在府上等着了。”夫人连忙招呼让战戈小心一点。
“我没事,别担心,只不过都是一些小伤而已。”言芜双紧了紧身上的外衣,笑着安慰。
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确实都不大,除了疼以外没有其他的不舒服。
战戈一路上脸色阴沉如水,时刻盯着她的状态,即使下了马车也是寸步不离。
“老天保佑,这一晚上我就没合过眼。”夫人拍拍胸脯,又双手合十朝天上拜拜,眼底的青黑确实她一晚上没有好好睡过。
“别在这里说了,赶紧去看大夫。”战戈低哑着嗓子,上前一步扶住言芜双的胳膊小心向前走去。
最后觉得这样太慢,直接弯腰把人打横抱起,快步向前走去。
言芜双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他的脖颈,肩膀上的外衣滑落也没有功夫去捡,只能抬头看到他俊秀的下巴。
绯红爬上脸颊,尽管已经成亲,但还是抵挡不住战戈有意无意染发出的魅力。
言芜双在心里默默唾弃了自己一下,然后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去看周围人戏谑的目光。
耳边传来细微的风声,她清楚听到战戈变得急促但又不紊乱的呼吸和心跳。
“你走慢一点。”她小声提醒,怕他走的太急摔倒,战戈却以为她不舒服,低头担忧的看着她。
“不舒服?哪里?”
言芜双怔愣一下,然后失笑,“没有,我怕你摔着,走吧,别让大夫等急了。”
战戈没有回答,嘴唇抿紧,圈着她的手臂又缩紧几分,怀里的人是他的珍宝,又怎会摔着她。
大夫早就准备好,等他过来就直接把人放在床上,战戈退到一旁,给大夫腾位置。
良久,大夫才起身开始收拾药箱,战戈立刻上前。
“如何?可有大问题?”
一旁的夫人也揪着手绢担忧的盯着大夫,躺在床上的言芜双反而是最轻松的人。
“伤口很小,没有大问题,只要好好养着就行,等会儿在下开点安神和止疼的药,虽然有些苦,可一定要喝下去。”
大夫被谈的盯着的满头是汗,急匆匆把话说完就转身离开去煎药,夫人看战戈一眼,识相的带着下人出去,临走前还把门关上,把空间就给他们。
“大夫都说没事了,你就别苦着张脸了,太丑。”
言芜双笑着起身,伸手欲抚平战戈紧锁的眉头,可立刻就被他压到床上拽起被子把她盖的严严实实。
“太热了,我不要盖。”言芜双不懂,扭动两下身子想要挣脱,可力气比不过,还让自己又热出一身汗。
“大夫说你要静养,别乱动。”
言芜双瞬间明白过来,翻了一个白眼,“都是皮外伤,只要注意一点就行了,又不是快要死了卧床不起。”
“呸!不准再说这话。”战戈眉头皱的更深,已经能够看到脸上有丝丝痕迹。
言芜双眼中流光一转,狡黠说:“不让我说这种话可以,但你不准再皱眉行吗?他们说不能皱眉,要不然会变老的。”
她还想伸手去摸,可中途一半突然僵住,他们会变老,可昨晚就有一个老人为了他们从此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战戈似乎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捏住她的指尖,温热的触感让她回神。
他把手指拉到自己的嘴边轻啄安慰:“别想太多,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你好好养伤。”
言芜双怅然点点头,他们回来把老人的遗体一并带了回来,老人无儿无女又救了他们的命,理应给他半个体面的丧事。
这件事情问过夫人,没有异议,停了几天之后,言芜双身体也好很多,跟战戈找了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把老人下葬。
老人毕竟不是王府的人,虽然谈的不介意从王府发丧,可必定会惹人诟病,思来想去,除此之外,剩下的一切都按照最高规格的礼俗下葬。
立碑填土,言芜双又上了一炷香,最后跟战戈鞠躬,香烛味随风飘散,二人在坟前站了良久,直到远处传来雷鸣声才下山。
“他是为了救我。”言芜双边走边小声说,不知是对自己还是一旁的战戈。
战戈大手紧紧包裹住她的手:“别过于追责自己,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找出凶手,为他报仇,不能让人白死。”
她深吸一口气,压住眼底的酸涩和苦楚:“我觉得那个黑衣人就是将军,他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像了。”
“你要相信我。”言芜双抬头看着他,眼底充满了渴求,将军身为重臣,跟他们也没有旧仇,而且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而已,说出去大部分人都不会相信。
战戈看了她良久,温和揉揉她的脑袋:“傻瓜,你说的话我又怎么不信。”
他顿了顿,看着明显放松下来的人心中有些难受,紧接着又说:“不仅仅是你,我也感觉到了,除此之外,他的一些身形都很相似。”
言芜双垂在一旁的手紧紧握紧,后槽牙咬出声响:“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眼底赤红,不知是憋的还是想哭,整个人的状态不对,战戈立刻把人抱在怀里:“乖,别着急,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大夫说你现在不能情绪太激动。”
他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半晌才感觉怀中的人呼吸平稳下来,整个人依靠在他怀里。
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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