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军府,一连走了远处半个月,将军府倒是一如既往井井有条,只是其他的事情,却仿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将军,什么事情惹的您这么生气?"
欢喜跟在大将军身边这么多年,基本上他的情绪变化,一看就能够知道。
这一次见他回来,直接就这位置入座,倒也不如平时那般挑剔,端着桌子上的茶杯直接一饮而尽。
这喝茶的姿态,倒有几分喝酒的豪迈。
听到欢喜的迷惑声,将军这才放下了茶杯,又愤愤不平地说道:"还不是因为哪该死的并肩王夫妇,如今都已经身为王爷,退隐朝廷之后,还在这里管这些不必要的闲事!"
想想他们那时得意的模样,将军现在心中都有些意难平,突然之间,只听茶杯猛然一岁,将军本就充满老茧的手,此刻却硬生生被挤出几道血痕。
一滴滴透彻的血珠滴落在地上,顺着桌子茶杯,看样子有些渗人。
"将军,您这是做什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莫非是他们发现了咱们那事儿?"
欢喜一见此状况,心中焦急,又连忙冲着门外守着的丫鬟喊道:"赶紧去把大夫叫过来!"说着,这才又小心翼翼的从身上拿出一条帕子,包在了他的手上,沾染着血渍。
看这动作小心翼翼,将军却忍不住叹息了口气,"按照你对本将军这贴心至极的样子,若是身为个女子,本将军也将你收入房中,也未尝不可。"
闻言,欢喜擦血的动作微微停顿,嘴角展开一抹尴尬的微笑,"将军这就说笑了,奴才就是奴才。"
将呐沾染在伤口上的碎片播出去之后,欢喜依旧显得小心翼翼,时不时抬起眸子看到上面的将军,轮廓分明却无半点痛苦之色,忍耐力也是极好的。
大夫过来的时候,这伤口都已经被包扎的差不多,那胖子上面依旧沾满了血迹。
"还问着干什么?赶紧给将军看看呀,若是这伤口感染化脓发炎,你可逃不了罪过!"
欢喜见大夫站在原地踌躇不定,便连忙起身给他腾了个位置,又忍不住催促着。
"是。"大夫略带惶恐,忙不停蹲下身子,就替将军细细检查伤口,这平白无故。
"好在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不过这几日不要碰水。"
下了毒弄上一点药就好,这才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那布条,子上流露的不再是殷红的血液,而是泛黄的农农药味儿。
"本将军向来讨厌这些东西,以前大刀砍背的时候,可从未像这样脚气过。"
大将军叹息一口,有多看了两眼面前的欢喜,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意味。
也就自从回到府邸这小奴才时不打紧,就要给他检查身体,生怕受了什么伤。
欢喜微微一笑,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听外面的人匆匆来报:"将军,外面的牧云国使臣前来取见!"
听言,将军沉默片刻,一直未受伤的手冲他微微摆手。
那人下去,便见将军流露付出爱神色,"这该来的,迟早都会来看来。"说着,这才又对旁边的欢喜吩咐道:"去把他请过来吧,记得态度要恭敬些。"
不过片刻功夫,正堂之内瞬间多了一个人。
使臣面弄凝重,两角的胡子看起来更多了一份庄严,只不过略带沧桑的眼睛,却是死死的瞪着大将军,一副不太召见的样子。
大将军目光放过周围,见门外有两个看守的丫鬟,欢喜还在旁边伺候着,这才对他说道:"你带着那些人都先下去吧。"
"是。"欢喜应答这才迈着步子一路离开,又冲着门口两个人招了招手。
很快这偌大的正堂之内,便只剩下二人,以及那冒着热气的新茶。
"我说大将军,这个事情都已经过去半月,可不要因为你之前出去打仗的事情,就把咱们的事给忘了。事如今,你给我的都是些不经用的小玩意,好东西可是一批货都没收到呐!"
啪!使陈,毅生气,这桌子直接被震得砰砰响。
若非是有的盖子掩盖着茶水,这茶恐怕也要四溅开来。
"这个老匹夫,仗着自己是使臣,居然还在本将军面前耀武扬威!"
将军心中自然有气,刚才那一下子也让他的心猛然一跳。
不过,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又恢复了宁静,"大人何必如此生气?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在进行之中,这月底,一定能够给您制造出一批!"
将军五指微微蜷缩,咩成一个拳头表情,极力的在隐忍些什么,"若是大人不信,若这月底还见不到东西,大可对牧云国主告状!"
这言语出一时间,陷入沉默,偌大的地方再次变得寂寥无声,气氛瞬间就跌至到一个极点。
沉默片刻间,那时陈眉头紧锁,眼眸低垂似乎是一副凝重思考的状态。
片刻功夫,这才又霎然抬头,"既然将军这么有诚意,那本事成话就放在这儿了,若是见不到,耽误了我们的事情,恐怕无论是您在永国还是牧云国,两边都讨不到好处!"
"是。"将军微微低头,一副俯首称臣的姿态。
心中的那一根弦,却已经已封到了极致。
使臣放话之后,便直接起身,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才迈着宽带的步子,一路离开了将军府。
欢喜一直随着外面等候,见使臣气匆匆的离开,这才连忙走进了正堂,看着大将军生气的样子,言语中多了几分焦急,"将军,你没事儿吧?"
将军摇了摇头,"本将军要去一趟百鸟林,期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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