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夫人将这边安排好,这才看向战戈,他虽神情正常,可是眼里的失魂落魄却是让人心疼。
“阿戈,孩子以后会有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芜双,相信师娘,比起你,芜双才是最痛苦的。”
恍惚的摇摇头,战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只是沙哑的声音,疲惫的眼眸,还是从某一方面暴露了他。
“师娘,我只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陪在芜双身边,让她一个人……”
魏国公对魏国公夫人摇摇头,指了指外面,魏国公夫人了然,将这里让给了魏国公,有些话,还是需要以一个男子汉的态度来说的。
院门外,林柔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说些什么,旁边的沈渐游,没了那般世家公子的气度,黯然神伤,也就是如此了。
圣上正带着徐戎宁清等人站在那里,表情皆是气愤不已。
就是最为儒雅的宁清,神色冰冷,看着林柔的视线像是刀剑一般。
“表哥,表哥你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言芜双她竟然怀孕了……”满脸的恐慌之下,林柔慌不择路的看见了旁边的沈渐游,立马指着他,神色紧张。
“是他,是他将言芜双带过来的,他也没有告诉我言芜双怀孕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言芜双就偏偏怀孕了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救救我,救救我……”
看着捏着自己衣角的林柔,颤抖的仿佛是秋风中的树叶,可怜可叹,宁清却是一脚踢了过去,任由林柔翻倒在地上,这才蹲下身,看着林柔。
那眼神倨傲不已,似乎林柔是什么脏东西,唯恐脏了自己的眼睛,宁清的嘴角,抿着冰冷的笑意,让原本想要上前的林柔瑟缩的往后面退去。
“你是我的表妹,那芜双呢,也是我的表妹,你在林家,千娇百宠,可曾有想过,芜双经历了什么?放你一马不知怜惜,既然如此,江南就不要回去了,我给你安排一个更好的去处,保准你会满意。”
旁边的圣上和刘源对视一眼,皆是对宁清刮目相看,看来,这人不是不狠,只是没有被逼到绝路上。
“宁清,林姑娘也实在是可怜……”圣上还没忘记言芜双经历的一切,刚才那一盆盆的血水又不是瞎子,眼下也有了几分主意。
林柔微微垂头看了过来,露出自己线条美好的侧颜和脖颈的线条,白皙的夫人在青丝的映衬下,多了几分诱惑,楚楚可怜,任人采撷。
宁清讥讽的看了一眼林柔,起身看向圣上:“陛下觉得呢?”
“这个,这样出去未免太便宜她了,我的弟弟都没了,先打个四五十棍,若是活下来,再说接下来的事情,务必让她……”
在林柔恐惧的视线中,圣上缓缓一笑,没有少年人的英气,多了几分阴暗:“生不如死。”
徐戎咽了下口水,拱手行礼:“陛下放心,定然会做到的。”
谋害皇家子嗣,虽然是异姓王,那也是王爷呀,并肩王,比起一些正统的王爷来说,对于大邑更加有用,更别说,不管是战戈还是言芜双,和圣上关系都极好。
魏国公夫人看着这一幕,也是放下了心,圣上追究,那就不是林家能够护的住了。
看向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跪在那里蜷缩起来的沈渐游,魏国公夫人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纠结的内心,但是恨意是毋庸置疑的。
这个孩子,也是战戈看护着长大的,怎么就长成了这个样子?天性如此,还是不明善恶?
“放心,无论是恩国公,还是陛下,或是阿戈,都会让他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魏国公从后面揽住夫人的肩膀,声音仔细听来,带着几分微颤。
那也是魏国公期盼了许久的徒孙,孙子辈中的第一人,就这样被一个女子毁掉了。
一条鲜活的生命,给亲者最痛的打击。
“夫君,那是他们第一个孩子,就和阿瑜一样……”魏国公夫人眼中的光芒明明灭灭,刚强如魏国公,也是遮掩不住的伤。
徐瑜,这是魏国公夫妇第一个孩子,专门取了“瑜”这个字,象征美玉,只是如此美好的期待成为了墓碑上冰冷冷的字眼,也是彼此一生的痛苦。
那边,伴随着林柔声嘶力竭的呼痛声,圣上冷冷的看着:“宁家,打算为她求情吗?”
宁清拱手,坚定的摇头:“宁家绝对不会,况,一定会为芜双找回公道。”
“过去的事情,你们家族自己解决,只是,从今以后,那些人,不能来到京城,打扰芜双姐姐,若不然,我的手段,怕他们没有活路了。”
圣上之意,让宁清感激的行礼:“陛下放心,宁家必然会谨慎行事。”
等到五十棍打完之后,林柔已经昏死了几次,每次都是被重新痛过来,有护卫过来,给林柔嘴里扔了一颗药丸,保住她的小命,免得还没有怎么报复,就死的透透的。
管家引着恩国公进来的时候,战戈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不仔细看他的眼睛,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差别。
魏国公夫人让魏国公和战戈解决此事,她去里面陪着言芜双了,怕言芜双醒来,旁边没人,害怕的紧。
光是知道这件事情,恩国公在府里已经是腿软了,现在可不比之前,恩国公府的存在本身就是因为帝宠,这一下子,得罪了好几波人,压根不是恩国公府能够承担的起了。
当下不管是什么样的心情,赶紧过来才是正经事。
“臣见过陛下,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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