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前厅用膳的时候,小厮来报,有人来探望夫人。
“沈渐游?”言芜双下意识的去看战戈的反应,战戈也正好看向她,被言芜双眼中片刻的迷茫愉悦了心情,战戈挥挥手。
“让他去湖中亭那边,等到用膳完了,我和夫人再过去。”
“是,将军,夫人。”小厮行礼退下。
言芜双看了一眼战戈:“好久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似乎是从之前宰相府退婚之后,就没有了。他是去了哪里?”
“他?追随着那个女人去了江南,之后许是被伤透了心,又回来了。”战戈给言芜双添了一碗汤,神色间对于沈渐游的遭遇没有任何同情。
“恩国公看起来也不是任由儿子胡闹的,不是说把他关起来了吗?”言芜双说话归说话,手下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过。
恩国公可以说是朝廷中最有眼色的人了,知道自家的爵位不过是先帝的恩宠,能够维持到现在,也算是不易。
嗤笑一声,战戈将安胎药递给言芜双:“恩国公自然是明白依照沈渐游的性子,他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而且,那常家小姐心高气傲,哪里是一个沈渐游能够控制的住的。”
“说的也是,当年她的外祖母能够那般作为,她的母亲也是,就算是再怎么纯良的性格,在这般的影响下,也变得不可说,估计是看出沈渐游性情好拿捏罢了。”
这安胎药是经过神医调理的,言芜双喝着身体也舒服等到三长老过来,就不用喝的这么勤快了。
对于长辈之前的种种事情,言芜双只想着能够帮助母亲和外祖母讨一个公道,至于其他的,倒也就罢了,前尘往事,多说无益。
想起某事,言芜双四处看看,没有其他人之后,凑近了战戈,满脸的八卦之意。
“你说,虽然不知道母亲当年与父亲,盛王殿下之间有什么样的事情,不过,若是母亲能够回来,盛王殿下初心依旧,那么,成就一番美事也是极好。”
听此,战戈侧头看了看言芜双,眸中带着如水的笑意:“你的意思……”
“就是那样,可能你觉得有些不识规矩,但是大邑素来包容,只要真心喜欢,两人都愿意,家人也同意,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世人的眼里,藏着刀子,与其得到外人的赞扬,还不如自己快活肆意。”
言芜双不是从前的人,她已经有夫君在身边陪着,若是母亲回来,陪着自己也是孤寂。
而且,算算年纪,母亲也就是三十多岁,虽比不上最美的年华,但对于一个女子,也是极好的年纪,自然不能就那般荒废了。
盛王殿下虽然是芝麻馅的,但是对母亲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可见是痴心不改,成全一对有情人,岂不是好事一件。
没有料到言芜双还有这般胸襟,战戈略微迟疑,却是眸中宠溺不减:“此话有理,盛王这么多年,依旧是心心念念,若是能成,也是好事一件。”
“哎,吃好了,我们过去吧,这也有一会儿了,也不知道,沈渐游是不是等的不耐烦了。”
言芜双擦了擦嘴角,起身整理衣裙的褶皱,战戈将言芜双后面的青丝弄好,两人这才出去,战戈自始至终不离言芜双左右。
正是初夏最为舒服的时候,湖中亭在湖水中间,微风吹拂,伴随着花草清香,是言芜双最喜欢的地方。
纱幔被银钩挂了起来,湖中亭此刻的场景众人都是看得见的,一身白色长衫的沈渐游坐在那里,身板笔直,却不似当初的清爽。
言芜双和战戈对视一眼,向里面走去。
听到脚步声,沈渐游转头看了过来,嘴角带着一抹弧度,只是眼眸中却是和一潭死水般生硬,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撩动他的神经。
看战戈对待言芜双小心翼翼的样子,沈渐游有些惊讶,但也似乎意料之中。
“看来外面所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了。只是何曾见过战大哥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
言芜双和战戈落座之后,战戈这才看向沈渐游:“外面所说?何意?”
“外面说,成安郡主有了身孕,不过是不足三月,按惯例,不应该说出去。原本我还有些疑惑,却没想到,是真的,恭喜了。”
面对昔日爱慕过的女子,沈渐游没有任何不一样的表情,只是,这般平静,倒是让言芜双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却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自己怀有身孕,比较敏感而已。
“客气客气,这种事情,着实不应该藏着掖着,不过是不到时候而已,你能回来,也是极好,如今朝中,正是缺人的时候,你大哥一个人,着实艰难,或许,你们兄弟相互辅助,也是一件好事。”
言芜双对于沈渐游的那些心思,早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沉淀在了不知哪里的角落,只不过,恩国公对于这两个孩子都很是看重,毕竟,只有两个嫡子。
战戈心思都在言芜双身上,也就未曾注意到,沈渐游的些许不对劲。
“父亲要我调整心态,之后就要好好的待在京城,入官场,为家族出力,以前的事情,且是过去了。”
说话之间,沈渐游神色淡然,过往的种种终究是给了他成长的机会,就是代价,似乎是大了一些。
“那也好,若是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忙的,说一句就好。”战戈端起手中清茶,轻轻抿了一口,对待沈渐游,还是送了一些。
将手中清茶饮尽,沈渐游拱手道谢:“如此,就多谢战大哥了。”
对于沈渐游在江南的事情,战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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