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安三年冬季,蛮族联合匈奴发动了最后一战,并肩王战戈带领士兵迎战,成功阻拦。
收回所有被占领的城池,甚至直接将大邑的领土往北占了几十公里,看着虽小,却是一次极大的成功。
成功签订条约之后,战戈率兵回城,整兵重新布防之后,准备凯旋而归。
消息传到京城,不说朝堂中是如何兴奋,高兴这个迟来的喜事,就是并肩王府。
在知道了战戈即将回来,言芜双泪水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苍天保佑,幸好战戈平安回来了。
那么,是不是这个劫,就算是过了?
“夫人,这可是喜事,将军终于能够回来了。”双双扶着言芜双,喜极而泣。
言芜双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样的情绪,该哭还是该笑,才能让自己更加自在一些,表现得自然一些。
“是呀,终于能够回来了……”
这座他为自己准备的府邸,终于能够迎回它原本的主人了。
这几个月日思夜想,也终于能够一偿心愿了。
“你去看看,府里的东西够不够?我记得战戈爱吃鱼,你记得多准备一些,等他回来那一天,一定要好好尝一尝我做的东西。北疆寒苦,他一定想吃很久了。”
“夫人放心,府里的东西都准备的很是齐全,将军想吃什么都是有的。”
所谓关心则乱,言芜双此番就是这样了。
轻轻揉了揉额头,言芜双苦笑一声,带了几分无奈:“好了,你下去吧,嘱咐府里的人,将所有的地方好好收拾收拾,等待战戈回来,我也要平静片刻了。”
“是,夫人。”双双眉眼带笑,行礼退了下去,将房门关上的一刹那,言芜双泪如雨下。
担惊受怕这么长时间,她表现得有多么淡定,内心就有多么惶恐,此之一生,再也不想有这样的尝试。
听到房间里面的哭声,双双轻轻叹了口气,守在了外面,哭出来也好,哭出来了就不必一直积压在心里了,夫人那样,自己看着也是心疼。
就在整个京城都期盼战戈回去的时候,他却出了意外。
“将军,您这似乎是……”军医把脉之后,面色带着惊恐,都不敢去看床上战戈苍白的脸,锐利的眼眸。
墨商看了一眼战戈:“军医说吧,无论是什么,将军总要是知情的。”
“这似乎是匈奴那边的瘟疫,但是又有些不同,依照属下这些时间的好观察,这种病症是不会传染的。”
军医跪在地上,心里格外害怕,战戈时这次的功臣,若是战戈没有回去,或者说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这些人也难逃责任。
墨商神色愣了一下,冲到了军医面前,表情有些狰狞:“你说,这个应该怎么治?”
“将军,墨侍卫,这个……目前还没有个章程,只能等回到京城之后由常太医等进行问诊。”
军医被揪着领口,生命被威胁着,反倒是镇定下来了:“墨侍卫,将军,属下说的是这真的,这样的病症也不知道蛮族是从那里得来的,以前可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
就在墨商不断追问的时候,床上躺着的战戈撑着坐了起来,面色格外苍白,嘴唇更是带了几分紫色,外的亮,亮的让看得人十分心惊。
“墨商,让他下去吧。”
不甘心的放开军医,墨商神色带着担心和悲愤,军医行礼之后匆匆退了下去。
“将军,是属下的失误,让您遭受了这样的事情。”墨商跪在地上请罪,整个人都透着伤心。
战戈神色平静,只是微颤的手臂暴露了他的心情:“这件事情,先不要禀告京城,虽军医说这个不会传染,但是谁都不知道,等到回京之后,被太医问诊之后,再说吧。”
“是……夫人那里呢?”
墨商都不敢抬头去看战戈,只怕看见将军的眼神,他又想去杀蛮族一回。
上面的人呼吸都沉默了一会儿,好一会儿之后,墨商听到了战戈的声音:“也不要说,她现在很高兴,与其让她从现在开始担忧,还不如回去了再说。”
眼眸微垂,战戈紧握拳头,却没有了昔日那般有力,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偏偏是他,又为何是这个时候?
芜双,对不起,我怕是……怕是不能遵守诺言了……
“去给盛王传一封信,交代一下,魏国公那里也说一下,他们游历江湖多年,认识不少的人,或许能够有办法。”
只是,战戈还不愿意放弃,他不想,让其他男人陪在言芜双身边,看着她笑,看着她闹。
墨商眼中闪过亮光:“将军说的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将军注意身体,此处距离京城,不过是十几天的时间就到了,劳烦将军回去的路程中,都要坐马车了。”
战戈身体渐渐失力,如今已经不足之前一半的力量,若是继续这样下去,以后他是不是得躺在床上?
这种不受掌控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从小到大,他失去父母,一个人住在硕大的府邸,后来就是将军府,再后来,有了芜双,也终于是有了人气,要是……
一封信被墨暗快马加鞭送到魏国公府,连续几天的赶路让马匹都有些撑不住,墨暗刚到京城门口,马就累到在地,口吐白沫,显然是不行了。
墨暗着急的时候,旁边的侍卫认出了他衣服上的图腾:“您是并肩王府的人?要是有事,就先去吧,马匹留在这里,我们照顾就好。”
“麻烦你们了,现在有紧急事情,改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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