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言芜双睡眼朦胧的从被子中抬起头,看着走进来的战戈,意识还处于朦胧状态。
看着刚才因为被吵的心烦气躁,一脚把毫无防备的自己踹下床的夫人,战戈无奈极了,也只能微笑的柔声安抚她。
“没事,时间还早,你再睡会。”
“哦……嗯。”言芜双将头重新埋进了被窝,又突然抬了起来,看向了战戈:“不对,你不睡觉了?”
“不睡了,我去处理一个军务,等到下午,要送进宫里去。”
当然,要不是外面的动静吵醒了他俩,战戈保证能够陪着言芜双睡到中午,只是起来了就不能继续睡了。
知道了缘由,没有给战戈一个回应,言芜双直接埋头就开始睡,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互诉衷肠之后,自然就是情难自禁,等到睡着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
所以这一大早的就熬不住了,幸好有了这次的事情,战戈知道,言芜双平时睡着都睡得比较浅,越发注意寝室周围的安静。
等到言芜双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之后,战戈这才出去,在隔壁客房进行洗漱,至于墨商和双双,共患难的跪在那里,一个比一个丧气。
看到战戈过来,两人立马摆正态度,一脸诚恳的看着战戈走过来,然后又走过去,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
刚低下头,就听到战戈的声音:“你们两个……”
“将军……”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声,立马就被战戈制止,战戈担心的看了一眼寝室的方向,见没有任何动静,这才蹲下身子看着这两人。
在墨商和双双眼巴巴的渴望下,战戈突然轻轻一笑,十分恶劣的回了一句:“好好跪着,去那边树底下跪着吧。”
指了指隔了五六米远的一颗梧桐树:“不是心疼你们,是怕你们吵醒芜双。”
自作多情的两人怏怏不乐的站起来,走过去跪下,相互看看,长叹了一声,还有什么好说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呀。
战戈嘴角扬着笑意,离开了院子。
宰相府,宰相对于边疆一事不怎么清楚,但是隐约能够猜到一些,这些事情他一个做文官的没有什么作用,只能是祈求边疆安稳,让大邑成功度过这几年了。
“祖父前两天战王爷找过我,说是要把我调到圣上身边,辅佐圣上笔墨。”刘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赶紧给宰相禀报着。
“战戈?这倒是一件好事,圣上虽然年幼,但是心里事情都清楚,你跟了他,时日久了,也是有好处的。明日正好是上朝,等到下朝了我去问问圣上。”
说是笔墨,这里面文化可大了去了,就是宰相自己,在上上任圣上的时候,也做过这件事情,得圣上信任,也是一种荣宠的表现。
“那就劳烦祖父了。只是,不知圣上习惯如何,孙儿怕触怒了圣上。”刘源也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圣上也就刚好十岁,差的六岁可是不太好说。
“圣上心有沟壑,虽年纪小些,但是做事很有章法,你要是在他身边,只要记得,何为恭敬二字,便是了。”
刘源面色认真,将祖父说的话都给记下,这才点点头:“孙儿知道了,谢过祖父。”
宰相继续看着手中的书籍,无意间抬头一看,刘源正一脸纠结的想着什么,便随口问道:“是否有什么事情要告诉祖父?”
刘源心中一定,从桌子前起身,在书房最中心跪下,宰相有些疑惑:“是你父亲闯了什么祸?”
这一言不合就上升到儿子那里的,也看得出来,刘庸在宰相心里是多么不靠谱了。
“不是,是沈家公子,孙儿请求祖父为姐姐做主,取消和沈家的婚约。”
宰相眉心皱起,表情越发严厉,声音平淡,好像没生气:“源儿,你知道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刘源面色坚毅,外坚定,这可是他姐姐的幸福,岂能浪费在那个人渣身上。
“知道,祖父,前些日子孙儿和好友去玩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沈家公子竟然在外面置养了外室,而且,还与成安郡主甚是相似。那地方藏的极深,要不是我们恰好迷了路,都不会知道。”
将手中的书放在了桌子上,宰相声音依旧平静,但是刘源听的出来,祖父已经生气了。
“源儿,此话属实,你可知道,这要是有了虚假,可是构陷恩国公,更别说,牵扯了成安郡主,恩国公府倒好说,成安郡主可不是好惹的。”
俯身在地,刘源姿态恭敬,咬牙切齿的说道:“孙儿所说,句句属实,只愿祖父能够为姐姐做主,不要嫁给沈家公子,若是那般的龌龊之地,孙儿愿意养姐姐一辈子。”
房间里陷入了久久的平静,许久之后,宰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下方的刘源。
“好了,起来吧,簇儿是我的孙女,更是宰相府唯一的千金,沈家如此欺负我们,怕是觉得宰相府无人,此事,我查明之后,会给你一个说法。”
刘源猛的直起身子,定定的看着宰相,眼眶通红的俯下身子:“孙儿替姐姐,多谢祖父。”
“这件事情,要是婚后出来,也是祖父对不起簇儿,及早发现,反而是个好事,你是个好孩子,这般友爱姐姐,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先下去吧,收拾收拾自己,等到情绪调节好了,再过来。”
宰相掩饰住心中的滔天怒火,慈爱的看着刘源,如此这般说道。
刘源收拾了桌子,拱手退了出去。
就在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刘庸摸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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