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要是想喝让人给你拿就是。不过,你作为一个厨娘,竟然都不懂酒?”许多美味可是从酒中出来的,酒与食材的结合有时候格外的惊艳。
言芜双叹了口气:“我自然知道,好多我还会做呢,就是酒量不行,酒品比较差,所以不常喝酒,如果是果酒的话,那就无所谓了,果酒这个,我能喝三瓶都不会倒。”
“那你的确是厉害。”白的来三瓶,对于自己就像是水,这个果酒,就是姑娘家喜欢的玩意。
重新躺到床上,言芜双还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就一会儿,睡得天昏地暗,不知东南西北了。
战戈盘腿坐在床边,靠在背后的柱子上,看一会言芜双,看一会燃烧的红烛,直到两根红烛同时熄灭,这才躺下开始睡眠,这个时候,天际已经慢慢发亮了。
对于新婚的人来说,一对红烛同时熄灭,就意味着他们能够在此生结束之后,一同沉眠于底下,不会分离。
虽然说两人的是一个形式婚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战戈就愿意等红烛一同熄灭,看见的时候心里才安心。
一夜无眠。
征北大将军府没有长辈,只有战戈和成安郡主两个主子,所以也就无所谓睡到什么时候,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府里人都议论纷纷。
言芜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战戈的怀里,埋在战戈的怀里,手还搂着战戈的腰,至于腿,则是跨在战戈腰间,这个姿势,就像是树袋熊对于橡树的爱。
抽了抽嘴角,言芜双将自己慢慢的移开,挪到了最里面,和战戈隔着半张床的距离,这才安下了心。
却没看到,战戈睁开了双眸,眸中没有任何睡意,显然是醒来了很久。
“怎么?抱我抱的那么舒服,醒来了就不认账了?”声音慵懒沙哑,带着刚睡醒时的惬意,战戈这一面,言芜双还是第一次看到。
言芜双尴尬的哈哈一笑,从床尾下去:“我这人睡姿有点不太好,要不然,我们以后还是分开睡吧,要不然,你看这长久的睡下去,你的清白以后还真不能保障。”
战戈里衣有些散乱,露出半个胸膛,长发如墨,散乱在床上和肩膀,为他的容颜平白添加了几分魅惑:“你确定,是我的清白?”
起身坐在床边,看着言芜双有些逃避的模样,展颜一笑:“你要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夫人,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接着,在言芜双惊讶的眼神中,将头凑到了言芜双的脖颈,用唇留下一个粉色的痕迹,整个过程,言芜双僵硬的像是木头桩子,动都不敢动。
她有种直觉,若是挑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恐怕,还真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发生。
等到战戈厚重的呼吸离开自己的脖颈,眼眸如同大海,深不可测的看了言芜双一眼,从柜子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在了褥子上。
“你这是干什么?”好奇的心思大过了对于战戈刚才行为的好奇,言芜双捂着脖子走了过去。
看着红色如同鲜血一样的东西在被褥上蔓延开,言芜双脸上慢慢的出现红晕:“这个,不太好吧?”
“那,你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昨天晚上没有圆房?”战戈将瓶子收起来,侧头看着言芜双,眸中情绪淡然,却让言芜双脸红不已。
“你刚刚弄这个也是要让人知道,昨天我们圆房了?”怪不得来这么一出,刚才那瞬间,言芜双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但是却没有反抗的想法。
“要不然,你以为呢?”
被战戈这无所谓的态度一激,言芜双脸色也慢慢恢复了平静:“没什么,你去洗漱吧,我把人叫进来收拾一下,这个时候了,该饿了。”
战戈面色平静的进了里间,等到房门闭上之后,撑在墙上,努力压抑着自己的yù_wàng,眼尾都有些泛红。
她的味道,的确是极好,刚才只是在那脖颈上留下一个痕迹,就让他差点把控不住,要不是自控力极为强大,发生什么事情自己也不会料到。
双双带着几个侍女一早就在外面等着了,直到了快午时了,夫人才让她们进去,房间里虽然没有其他暧昧的味道,但是几个侍女皆是红了脸颊。
换了一套床铺,将屋子打扫干净,其他几人退下,双双服侍言芜双梳发髻。
“今天没什么事情吧?”虽然是形婚,但是言芜双还是要把自己该尽的责任做到位,这样才不会有其他的问题。
双双看了眼言芜双脖颈红色的痕迹,脸颊盯着红坨,语气都压低了好多。
“夫人若是有时间,今天应该是和管家沟通,之前府里没有能够管事的主子,事情都是管家负责的,但是现在有了夫人,就不能像是之前一样了。”
“行,等会早膳……呃,午膳之后,我们去找管家。”
正说着,战戈从里面出来了,一身红色锦服,虽然不如昨天的婚服隆重,但是也毫不含糊,长发用玉冠固定,剩下的披散在肩头。
比起平时战戈一丝不苟的样子,今天的他,倒是多了几分闲云野鹤的悠闲,但是这衬得妖孽的容颜,让言芜双有些脸红。
刚好,言芜双也收拾好了,一身红色锦裙,上面绣着和战戈衣服同样的纹路,化了淡淡的妆容,格外娇俏。
“将军和夫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双双哪里见过如此巨大的颜值撞击,捧着脸颊已经陷入了迷妹的状态。
战戈嘴角带笑,对于双双的话没有任何的否定,只是那眼眸中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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