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战戈回府,一进后院便看见沈渐游与言芜双二人勾肩搭背。
“你那伤几时能养好?不准备归队了?”
沈渐游立刻摆出可怜巴巴的眼神,“知道了,不疼了我就赶紧回军营。”
他心中对战戈一顿狂轰滥炸的吐槽,好不容易博得言芜双的同情心,二人能拉进一点距离,战戈你来凑什么热闹!
战戈受不了这两个人在他的院子里腻腻歪歪,当即便选择眼不见为净,赶紧离开出府。
又遇到几个好友,同为武将,大家遇见必然是要去酒楼畅谈一番。
三巡过后,已至深夜,几个将军喝的七荤八素,纷纷被自家小厮搀了回去。
战戈是个酒量好的,只是有些眼眶发热,还没到那几位将军如此东倒西歪的程度。
“小二,再来一坛酒!”战戈举杯,发现杯底已经空了,酒坛子里也是空空如也。
墨商连忙从找个手里接过酒杯,“爷,不能再喝了。”
战戈一个眼刀飞过去,墨商只能从店小二手里接过酒坛子,给他家爷满上。
说酒能消愁的,不过是想睡过去暂忘烦忧,战戈也不知道自己烦什么,总之现在对于他而言,酒便是个消愁的好东西。
直至天边鱼肚白,战戈这才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墨商认命的背上自家将军回府。
天边大亮,言芜双自己在厨房动手做了顿早饭,想起昨日战戈奇怪的举动和话语,又顺便送了一份早餐去他屋里。
砰砰!
敲门不应。
“奇怪,他今早好像也没有练剑。”
言芜双推门而入,瞬间便问道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淡淡的酒味。
他喝酒了?
言芜双放下餐盘,朝内室走去,隐隐约约看到屏风后的雕花架子床上睡着个人影。
男人轻闭眼睫,言芜双此刻才发现他的鼻子居然这么挺。
“这要是把你弄回现代,就凭这张脸得有多少人砸钱捧你……”
言芜双忍不住低头仔细端详,轻柔的呼吸洒在男人脸庞,只见他的眼皮忽然转动两下,言芜双一愣。
下一瞬天翻地覆。
战戈抓着她的胳膊将人扯进怀里,翻身压下,饶是半梦半醒还记得避开她受伤的手。
待言芜双反应过来,战戈充满男人荷尔蒙的身躯已经压在了他身上。
“你是谁?”男人张嘴,清甜的淡淡酒气扑面而来。
言芜双膝盖一屈想要攻击他的重点部位,没想到战戈早就料想到一样,长腿一伸,狠狠的压住了她作孽的双腿。
“放开我!你喝多了吧!”言芜双像头疯狂的小狐狸,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
战戈邪邪一笑,道“对,我就是喝多了,所以,你是谁?”
最后三个字完全是他一字一顿说出来的,听的言芜双牙齿发酸,以为他要活吃了自己。
真是喝的六亲不认啊,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了!
“我是言芜双,你的未婚妻!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吗?”
战戈那双混沌的眸子忽然愣住,转而清明一瞬,言芜双以为他清醒了,没想到只是她想多了。
男人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意思,言芜双的右手手腕一直被她抓着,血液不畅通,此刻伤口有点发疼发痒。
“我的未婚妻?我没有未婚妻,你是骗子,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细作!”战戈冷脸道。
伤口实在胀的不行,言芜双没忍住一声痛呼,“疼,我的手,你快放开我!”
原本没想过这句话会触动这个男人,可没成想下一瞬,言芜双忽的感觉自己身上的全部束缚被撤掉。
她赶紧翻身下床。
男人再次躺下,拇指食指压着太阳穴,十分难受的样子。
“你何时来的?”战戈问道。
这是清醒了?
言芜双试探的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男人转头,用一种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言芜双,“你是伤了手不是伤了脑袋。”
言芜双从没见过这种男人,一瞬间可以完成两种状态的无缝切换!
“饭在桌上,记得吃!”
好心关心你一下,没成想你这么没福气接受姑奶奶的照顾!
言芜双扭头便要就走。
“等等!”
战戈起身下床,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饭,心口忽然泛酸。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言芜双,你是个商人,这点你很清楚。”
战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言芜双摸不着头脑。
谁是鱼谁是熊掌?她怎么就兼得了?
战戈将言芜双拉近,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如果你喜欢沈渐游,就别妄想着将军府,如果你还想做将军夫人,就和渐游断了关系!”
啪!
火辣辣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了战戈脸上。
“脸可真大,以为谁都稀罕你们这些王公贵族?!”
战戈立刻钳住言芜双的下巴,“你敢说你没这样的心思?你不勾引沈渐游他怎么会在军营那么拼!”
言芜双猛的一蹙眉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偷听我们讲话?!”
女人紧绷嘴角,狠狠地踩向战戈的脚,男人吃痛,放开束缚。
言芜双怒极反笑,道“没想到堂堂征北大将军还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你在院子里说那么大声,本将军想不听见都难!”
女人冷哼,转身离开,砰的一声狠狠的带上房门。
整个将军府一大早上便沉浸在一种阴阴沉沉的气氛当中。
这种气压上次出现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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