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凤邪薄唇贴在她凝白的嘴角,从喉咙内憋出一个字。暗自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艰难而痛苦地强忍自己,控zhi住了就这般趁着她意乱迷离时要了她的冲动!
冉雪笑抬起一双满含水雾的眸子,迷蒙中带着惊讶地望着他。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答应的如此爽快,明明就算她不愿意,只要他稍微哄诱下,或者直接霸王硬上弓就能轻而易举将她彻底得到。
高大而滚烫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她身体的每个部分都与他亲密的贴合,她似乎能感觉到上方的男人比她还煎熬,却轻yi放过她,叫她猜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睡吧,小东西。”凤邪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翘卷的蝴睫,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异常的让人安心,心口尖不在臊热,冉雪笑眨巴了俩下媚眸,当她模糊看见男人妖邪的眼眸中闪过微微红光后,翘卷的蝴睫慢慢轻阖上,沉沉睡去。
怀中的人儿渐渐熟睡,准确来说就算强了她估计也弄不醒她,凤邪紧抿的薄唇微勾,手指滑过她白藕般手臂处的那一颗鲜艳的红痣。指腹轻柔的在上头抚摸,继而慢慢往下移,食指与中指按在她手腕的脉门上。
这小野猫竟身上藏着三十年的深厚内力,也不知是何处高人传授于她,不过她似乎不知此事,也不懂得如何御用,小身子承担不了这么大的惊喜。这反倒成了伤害她的利器。
凤邪轻扶着她柔软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冒着寒气的玉床之上,白嫩的肌肤触碰到刺骨的寒气却没有汗毛竖起,反而越加的莹润,大手覆上她的胸口丝丝寒气由内冒出,借用这冰寒之气封住她体内无法运转,乱窜的内力,以防她走火入魔。
一盏茶过后。
男人收回手掌,将柔暖的被褥盖在她净白的身子上头,五指悬空抓,一个虚招,木柜中的一件红袍悬空飞起,晃眼间,他已穿戴整齐,大步朝寝宫内走去。
夜渐渐静下来,除了那纱帐内人儿细微的呼吸声外,没有一丝动静。
忽然。殿外远处,响起一声凄惨的哀嚎声,一片片梅花被震得纷纷落下,连窗外的月儿都不忍直视到躲进了云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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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清风微拂,送来阵阵沁人心扉的花香,树梢上鸟儿叽叽喳喳,清脆悦耳。窗外的一屡屡金光划过窗纸照了进来。透过丝黑的纱帐洒在了玉床中央那柔嫩的皮肤上。
“嗯……”一声妩媚的嘤咛从人儿口中溢出。
绣着金丝被褥下的手指轻轻动了两下,随后过了许久,纤长卷翘的羽睫颤动了几下后,缓缓睁开了眼。
“天亮了啊。”冉雪笑素手揉揉青丝,视线朝窗外望去,又一转,在四周扫了一圈。当确认下寝宫里只有她一人后,她才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净白小巧的玉足踩在冰凉的玉石地上,眼前铜镜中倒映着她此刻的模样,那三千垂腰青丝随意散在她精致如细瓷的肌肤上,锁骨处的红印像一朵朵艳美的梅花,绝美中又带着几分被人怜爱过的凄意。
那死不要脸的应该没对她怎样吧。
冉雪笑心中暗想着,清透的大眼左右检察着自己的身子,除了那刺眼的吻痕外,她也未感觉到一丝酸痛之意,反倒还感觉在这睡了一宿后,神清气爽多了。
没想到他平时对她好色了些外,却不下流。
她的嘴角不自禁扬起,弯下腰把地上的素红衣裙利索的穿上,素手拢了拢青丝,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了寝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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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寒,离午时还有多久。”
一处梅花盛开的凉亭外,面无表情地黑衣男子的负手而立盯着眼前在受罚中的男子,对于他哀怨的问题,冷沉的回答道:“巳时未过。”
他一听,温和的俊脸更痛苦了几分。真是苦不堪言。
“伏寒大人,霄白大人。”路过清扫庭院的男奴们见到王府上两位德高望重的大人,皆是问候一声,又继续往前走,不过从他们颤抖中的肩膀可以看出,大伙都在憋笑。
这也不能怪他们忍不住,而是霄白大人此刻的姿态,异于常男子,只见他欣长的身躯只披着月牙白的薄袍,长发披肩,修长的手指翘成兰花指,四肢以一副标准的天女散花姿势立足梅花下。
忽略了那结实的手臂和大腿,美是美,但是就是异常的……娘炮!
“哎哟,本公子远看以为是谁呢,霄白兄,你这是要练习绝妙的舞姿给凤邪看吗。”陡然,一声戏语唐突的从假山上响起。
二人随声望去,入眼的是饶逸风翘着二郎腿,手中摇着木扇坐在假山上,也不知他是何时来,看见他那双桃花眼笑得异常亮丽,霄白一副完了神情。
“饶公子,王爷这时候在主殿里。”伏寒无温的声音响起。
不愧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啊,霄白两眼泪汪汪,朝他感觉一睹。
“本公子刚来就动手赶人。”饶逸风收起折扇,身形一闪,人已从假山上飞跃下来。他上下打量着霄白奇怪的姿态。将手中折扇伸到他下巴处抬起。挑挑浓眉问道。“怎么,你也给凤邪下药了。”
话一落,霄白与伏寒脸部不自禁一抽。
伏寒深沉的目光闪着一丝波动转移到饶逸风身上。
“还真是啊。”原本是随口一戏问,没想到二人的反应这么直观,饶逸风夸大的叫起来,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别笑了行不行,没看见我已经够心塞了。”要不是得保持着这个姿态,霄白真想一拳头朝他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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