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来前来伺候陛下的。”
陈苗花撒谎了!她根本没有得到任何的命令,她是自己找过来的。
但是陈苗花就是在赌,李平安不会去求证。而且···需要她。
“你撒谎!哈哈哈···你撒谎!朕不相信。”疯狂的大笑声中,她仿佛听到了长剑挥舞破风的声音。
陈苗花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死死的贴在地上,就像一只鸵鸟,以为将自己埋起来,听不见、看不见,就不会有危险。
漫长的时间过后,仿佛整个含凉宫都静止了。陈苗花感觉到有两件东西丢到了自己的脚边。
“这是朕的圣旨和令牌,你拿着它们。无论你想要权利还是财富,都可以用它们去获取。”
“朕的要求很简单···你只需要向朕效忠。”陈苗花的耳边,再次响起了清晰、冰冷的语言。没有更多的质问、吩咐甚至是商量。
一切就这么‘草率’的定了下来。陈苗花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含凉宫的。
直到回到了耳房,她才完全回过神来,冷汗渗透了她全部的衣衫。若非怀里紧抱的圣旨和令牌,她完全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哐当!天乾宫的殿门,再一次被推开了。又有一位造访者。
于是李平安依照行事,赐下了圣旨和令牌。数日之间,李平安就分别发下去了几十张圣旨和几十道令牌,就像是搞大批发。
手里没人没权,想要暗中壮大,根本不可能。何况,李平安相信依旧有人在监视着他的举动。
既然如此,李平安就没想着瞒着。就不如继续做个疯天子,让人以为他不过是儿戏玩闹,发了疯。
而那些受了圣旨,想要往上爬的家伙们,就会相互掩护,却又会互相竞争。就看着哪些人能脱颖而出,真的完成李平安为他们定下的目标。
“正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一些小鱼小虾就会把这潭水搅浑,引来大鱼上钩。”李平安自言自语道,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根本无惧被人听走。
“我是万人之上的皇帝!是一国之君,如果撸起袖子亲自下场去和别人争抢,那就是丢掉了自己最大的优势,反而落了下乘。”
“我只需要丢出一块肉骨头,然后看着狼和狗们争抢,打的头破血流,我只要做好裁判,决定谁对谁错,怎么去分配那块骨头···就足够了。”李平安坐在清冷的椅子上,目光幽冷。
古语有云,以史为镜,可以见兴衰,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遥想前世明朝的天启皇帝朱由校,在位七年时间,几乎对朝政不闻不问,由着阉党和东林党互相攀咬,时不时的出来拉拉架,他却还是皇帝,还是说一不二。
明朝江山虽然千疮百孔,却也依旧支撑,未曾沸反盈天,也未曾有外敌真的攻入关内。
到了崇祯帝朱由检,殚精竭虑,苦心经营,兢兢业业,深怕丢了祖宗传下来的江山。
斗完了阉党,斗东林党,杀了贪官,杀权臣。那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落得江山不保,吊死煤山···。
或许就像击鼓传花,已经不堪重负的明朝江山,注定了在朱由检那里戛然而止。
但是,他作为一个皇帝,却总是亲自下场,和朝臣之间争斗、撕咬,这就是一种为帝王者的不智。
对于皇帝来说,满朝文武,皇宫内外,没有对错。只有能用和不能用,只有忠心和不忠心。
用不能用的去限制能用的,用忠心的去监视不忠心的。李平安的做法很简单,就是丢出去一个饵。然后等着更多的鱼儿咬钩。
现在的皇宫内外,满朝文武,都是五位顾命大臣和一些皇室宗亲安插的人手,那些都是他们的人。
李平安不可能学那位康大麻子来一出请君入瓮,然后十分儿戏般的,直接细数罪状,诛杀重臣。
虽然囚杀鳌拜,算是康大麻子一生中做的第一件大事,但是或许当他到了晚年,回过头来再看的时候,就会自己也嘲笑自己的浅薄和单纯。
若非有人给他撑腰,替他担着,他只怕早就玩砸了。
李平安感觉深居东宫的太后也有问题,即便是传出皇帝好梦中杀人的消息,以至于含凉宫的那些侍奉之人,人人想着法子出走。
但是毕竟也是一国之主,身边怎么能没有侍奉之人?传出去岂不是有失体面!
“现在却宁愿在我身旁,安排那些没关系、没后台的‘倒霉蛋’来伺候,也不给安排一些信的过的人。
如此一来,便是不想给我机会,发展壮大,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
“难不成···我还不是亲生的?”李平安用调侃的口吻说道,只是这话中多少有几分杀意。
况且要是太后一直撑腰,怎么会有五位顾命大臣权倾朝野,导致帝权旁落。
李平安没有人撑腰,而且这个朝堂内外交困,没有独属于自己的势力。
所以他用了更加谨慎的办法。想办法成立一些类似于锦衣卫、东厂之类,独立于朝廷之外,专门效忠自己。
让他们去和朝堂之上衮衮诸公去斗。自然会有很多人死在这条艰难的路上,但是能活下来的,便都是精英,是真正可以倚重的人才。
至于李平安会不会因此变成一个昏君、暴君还是仁政爱民的皇帝。那就看他,真正能够在天盛王朝贯穿自己的意志后的做法了。
选择实施的是仁政还是暴政,那属于个人的抱负,与权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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