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比号的舰船上,一排排军士身着制式军装并以整齐划一的姿势躺在自己连被褥摆放都与自己同事一模一样的床上。瑞克也躺在床上,正尝试努力去背诵一份新发下来的军政手册——不要尝试喝蜜酒。他大眼望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叹了口气并暗自骂了一句:“真tm长。”然后不得已的继续朗诵着。
“你们好,士兵们!
每个指挥官都希望在死亡名单上看到自己士兵的阵亡人数。因为没有更好的文件能证明自己的士兵英勇并忠于帝国了。毕竟,重大的伤亡人数意味着英勇的士兵在拼尽生命努力捍卫着帝国。因此,我很高兴看到你们在拯救米诺陶斯号和去太空废船拯救幸存者时所表现出的英勇。
但我对于你们喝蜜酒的行为不大高兴。
不要喝蜜酒!
喝蜜酒会导致……
……对上级无礼的行为!
……降低作战效率!
……你所有的器官都会爆炸,导致一团混乱,死后还难以回收!
每日一思
成功取决于鲜血;你们的,或敌人的。
请注意,在收到伤亡名单后,如果你们的指挥官脸上出现任何愉悦感,请立即报告给政委。因为过分不寻常的喜悦也在某种程度上证明了,你们的指挥官很有可能是敌人的奸细!”
瑞克很讨厌背诵这些冗长无用的玩意,可毕竟这样总比自己每天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要强许多。他始终无法忘记,战友、团长、政委以及那个委托他送信的新兵是如何惨死的。他不想去自寻烦恼,或许背诵这些冗长的手册;能让他逃脱一会儿现实。
“嘿,伙计。我实在是想不通,对于死里逃生的你们来说,不是应该高兴一点吗?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死气沉沉的。”
“或许,当你看着昔日的同伴一个又一个惨死在怪物的嘴里。被各种幻象和噩梦所缠绕。”一个士兵提醒到他的同伴别乱讲话....
“审...审判长,您来了....”上尉命所有兵士下床并将双手必做是雄鹰的姿势试图迎接维克多。全场一片肃静,几乎听不到一丁点儿的声音。
“全体起立并哀悼我们已经逝去的同胞,愿你们的灵魂在天国,仍旧护佑着帝国。”维克多张口了,声音僵硬又不带一丝情感。
“审判长,你代表了帝国的光辉,我敬重你。可是,你怎么还有脸哀悼?让我来告诉大家,这些将士是如何去天国的!就是因为审判长,你一声令下。整个米诺陶斯号在空中被炸为了碎片!
哈比号都来了,你为什么不去营救他们,不来营救我们。为什么.......如果,不是那个蛮人将最后一个投空仓让给我,怕是我都成了宇宙碎片了!”中士站了起来,他不像别人一样对维克多单膝下跪。他的脸颊由于悲伤与愤怒,被憋的通红,眼泪和鼻涕揉成了一团;像极了一只被抛弃的孤狼一样,哀嚎着朝维克多冲了过去。如果不是上尉一把将他拦下来,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悖逆的事情来。
“米诺陶斯号已经完全被腐化,满船的尸变体就是证据。那些幸存者们,即使被救下来,也难保没有成为病原体的威胁。我不可能拿哈比号的存亡开玩笑去拯救一艘已经入土一半的战舰。
至于营救你们,就更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了;虽然那家伙也在上边,但是血肉屠夫小队已经如数被救出,在他们身上,也能够采纳足够纯洁的基因种子。所以,他的阵亡,在可接受的范围内。”维克多面无表情,就像是在做一道冷冰冰的数学题一样。
“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人的性命?”
“一个人的死亡,是一场悲剧;一群人的死亡,只是一个统计数字。我们所有人,包括我在内,不过是帝国的货币;所以,我们存在的价值,是为了死得其所而已。他们的死亡能使大家记住,也透漏出了邪教组织的真身,已经足够了....”
中士瘫坐在地上,那家伙说的没错。所有人,只是帝国的货币;帝国也不会在意他们是否过的幸福得到的多少与否。他们,只是一种特殊的资源罢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中士脸色铁青的拿走了自己的配给食物。瑞克也拿着在炉子上煮熟的灰色燕麦加入到了一群吃饭交流的疲惫军士中去。
大伙儿的声音都很小。
“我跟你说啊,”一个面色蜡黄的老头儿说到“哈比号下层船舱的人是死亡军团克格人,炸毁米诺陶斯号的执行军士们,就是他们。”
一半以上的人听的有些茫然,这其中包括了瑞克。关于死亡军团克格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相对于对他们的愤怒,瑞克这时候更多的是好奇。
那人叹了口气:“我在图像上见过他们,大概是二十多年前吧。他们是攻城专家,无论对手是谁,他们都能围上几周甚至几个月。我听说有场大规模的异教徒暴乱中,他们甚至围了十年!”
一丝亮光照入了老头的眼中。他清了清嗓子,移开了视线。两个身穿红袍,纹着帝国元首头像的帝国真理宣传员走了过去,丝毫不注意说话的老头。
老头儿继续说,尽力保持中立的态度:“我见过他们的行军镜头,每有一个人倒下。就有两个,三个,四个站起来替代倒下的那个。他们就是这样行军的。”
瑞克想象着一群闪亮黑色盔甲的卫军向米诺陶斯号轰击的画面。瑞克不敢太放松,他感觉从米诺陶斯号上幸存下来的人里面有内鬼;否则那家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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