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冤枉了窦夫人,她一定会疯了似的解释,但如今见她这般平静从容的否认,窦孟孑心中已然有了结果,那位小姐,一定就是母亲害死的。
第三次的争吵要胜过前两次,这一次的窦夫人竟然直接激动到拔出了手下的佩剑指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星儿,我给了你生命,给了你天赋,我给了你一切,你就应该是我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算算,你已经有多久没有回过家去看看母亲了?”
“我为什么要去看你?我只要一看到你的这张脸,就回想起被你管束得没有一点自由,像活在监牢里一样不见天日的日子,一听到你的声音,我便想起被你害死的莺儿,好不容易逃离了那个家,你又来找我干什么?”画面之外的窦徽月难以相信,从前那个温如暖玉的哥哥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窦夫人气得红了眼,却还是扯着嘴角一笑而过,“只要你一天没有与我脱离关系,我就依然是你的母亲,你就依然要以我为尊!”
“我从未想过与你脱离关系,但也别让我再见到你,你只当我死了,只当没有我这个儿子。”窦孟孑的话很绝情,如果可以选择出生,他根本就不想要这样的母亲,她做过不少恶心事,而和自己有关的那些,也不过只是少数罢了。
“你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当你死了,你是我最喜欢的孩子。”而窦夫人不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是一番真挚,可惜的是窦孟孑并不相信,这就是母亲的伪装,在她极力的伪装之下,还是那颗想要掌控其他人的心。
他向往自由,真正的自由,所以他根本不能忍受有人一直束缚着他的言行举止,逃离了那座窦府,他才真正懂得自由带来的快乐,他不想再回到从前的日子,“但你对我来说,已经死了。”
话音刚落,窦夫人愣了得有一会儿,房间中传来响亮的声响,窦夫人将那一巴掌还给了窦孟孑,“你这个不孝子!你若再敢说这样的话,我便再也不是你的母亲!”
再也不是我的母亲?窦孟孑忽然心生一计,与其让自己的后半生一直受到这个女人的掌控,还不如现在就激怒她,让她真正的抛弃了自己。
“我求你了,去死吧。”
话一出口,窦徽月便从哥哥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深的厌恶,母亲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哥哥这恨她,甚至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接下来的一幕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母亲听完后,竟然用自己的短刀割断了哥哥的喉咙,而从母亲的脸上,窦徽月甚至看不见一丝悔意,只有冰冷,和那一双,深不见底的,幽深眸子。
没有悔意也就罢了,窦徽月觉得母亲一定疯了,她竟然将哥哥的尸体切成了好多块,只为了装进自己的空间里,血淋淋的画面却没有让窦徽月移开自己的双眼,她要看看,母亲最后又做了什么。
可是月华无双却切断了画面,“这么多就够了,你不需要再看了,再看下去,对谁都没好处,现在知道了真相,你还想报仇吗?”
我还想报仇吗?窦徽月只觉得自己现在好累,不顾这里是月华无双的修行室,径直走向整洁柔软的大床,一声不响的便倒在了床上。
月华无双见状,叹了口气,扯过床头的被子替她盖上,“早就说过不知道的为好,如今看了,心里肯定难受吧,罢了,你好好睡一觉,醒了我们再商议此事。”
这个男人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这辈子所有的温柔,竟然都只给了床上躺着的这女子,就算是生命最后一刻,心中所惦念的也依然是她。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一觉醒来后,窦徽月还是无法忘记那些画面带给自己的冲击,母亲怎么会是那样一个人……眼见外头天色还早,窦徽月找到月华无双,让他带自己去一趟窦府。
还是两个人,还是熟悉的窦府,也还是在窦府的上空,窦徽月在措辞,一会儿见到了母亲,要怎么说,难道开口就质问是不是她杀了哥哥吗?母亲错了,可那是她和哥哥之间的事,她到底该不该插手。
可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窦徽月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罢了,见机行事吧,窦府门前,站着她与月华无双,远远看去,竟很是相配。
“夫人老爷,小姐回来了!”小厮兴奋的模样倒是与窦夫人那一脸不在意的模样形成了对比,而在见到月华无双之后,她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无比谄媚。
殷勤的跟在月华无双的屁股后面问东问西,一会儿问需不需要茶水了,一会儿问饿不饿了,不将自己的女儿放在眼里,窦徽月原以为,母亲是喜爱自己的,没想到那都是自己的错觉,母亲根本不在乎她。
“母亲,我想与你,单独谈一谈……”窦徽月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叫了窦夫人,母女二人走到书房中。
不久后,月华无双坐在屋檐上听到屋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随之而来的是东西被摔在地上或清脆或沉闷的声音,月华无双担心窦徽月出事,打开房门后却只看见废墟一片。
这里刚才是发生了什么……房中四处找不见窦徽月的身影,奇怪的是,也没有窦夫人的身影,“徽月!徽月?徽月你听得见我说话吗?你到哪里去了?!”月华无双第一次有了心急如焚的感觉。
“断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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