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脸上三分歉意的回到:“夫人偶感风寒,这里又直有冷风灌进来,想来我家夫人是吹到了冷风所以才会咳嗽,不知窦夫人还要让我们在这里站多久呢?”
果然是个狠角色啊,窦夫人心想,就连身边的丫鬟说话时的气势都这么凛不可犯,可想而知这位主夫人平时是什么样的做派了,只迟疑了一秒,窦夫人便不好意思的将人请进了会客厅,与姬宓道歉,“都是我疏忽了,还望夫人不要怪罪。”
“怎么能是你的错呢,不知者无罪,不知道府上有什么回甘的茶吗?咳嗽了这么久,喉咙都有些痒了。”这话再明显不过了吧?这要放在普通人身上,讨茶喝是不礼貌的,但在姬宓这,人家有正当的理由啊,咳嗽得太久喉咙痒了,这时候要是窦夫人拒绝,就是她的问题了。
正因为这杯茶,关于窦府背后的故事,也就正式开始了。
茶上来以后,姬宓却没有喝,明明是她嚷着要喝茶的,现在却没了动作,窦夫人不知道姬宓心中有什么样的小算盘,但她知道,一定与徽月脱不了干系,休想从她这里套得关于女儿的一个字。
姬宓食指划过茶碗的盖子,用指甲轻敲了一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这茶碗做工精细,实属上品啊,这上面的竹叶也让我想起了我平素最爱用的一个茶碗……”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目的就是为了钓鱼,而窦夫人这只大鱼,就最喜欢听故事,现在姬宓在关键位置停住了,是她最不能接受的,窦夫人催促姬宓,“是什么样的茶碗啊?竟然夫人这般惦记着。”
姬宓没有立马告诉她,只轻一抬眼,神色复杂的望向窦夫人,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淡笑,再又重新低下头来,细细摩擦着碗身,“那是一个,羊脂白玉的茶碗,我最喜欢那个茶碗的地方是……做工精细不说,再滚烫的水倒进去,摸碗身都不会觉得烫手,茶盖上也是这样三片竹叶,我还记得……那只茶碗出自哪里。”
果然啊,一提到这个茶碗,窦夫人的表情就变了,她神经兮兮的看着姬宓,小声问,“出自哪里?”
“我想想,出自大师窦孟孑之手。”窦孟孑三个字一出,窦夫人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幸好旁边的丫鬟扶住了她。
姬宓自然之道窦孟孑和窦夫人的关系,但更深一层的关系她确实不知道的,所以要想知道窦徽月都做过什么,现在又在哪里,就需要靠窦夫人,而窦孟孑,就是撬开她嘴的最好人选。
窦孟孑是窦老爷和窦夫人的第一个孩子,因为是嫡长子的原因,所以十分贵重,窦老爷对他也有很高的期望,只是窦孟孑并不喜欢被约束,很早便脱离了家族,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在做什么,只知道他对妹妹窦徽月是竭尽全力的爱护,妹妹十八岁成人礼,他送上了一只自己做的羊脂白玉茶碗,也是窦徽月最喜欢的茶碗。
而窦孟孑是他们孩子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因为他原名也不叫这个,眼前这个女人,又是从哪里打听到的……窦夫人疑心打量着姬宓,姬宓自然知道她在打量自己怀疑自己。
放下手中的茶碗,姬宓看着远处漫不经心的道:“很奇怪我是如何得知的吧,血扇楼无所不能,也因为,窦公子如今便在血扇楼做客。”
什么?!窦氏夫妇二人拍桌而起,动作出奇的一致,窦夫人更是忍不住最先开口,“你说星儿在血扇楼?”
“不错,不信的话……天月,给他们看看吧。”只见天月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交到了窦夫人的手里,这块玉佩是他从窦孟孑的身上找到的,找到窦孟孑的时候,他已经惨死了,编出这个一个谎言,不过是想套出一些话来,另外,也是为了不让窦夫人过度伤心。
是,这真的是星儿的玉佩,不会错的,这块玉佩是外公临终前亲自交到她手里的,她一直好好的保存着,只等着给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窦夫人握着玉佩眼中满含泪水,再抬头时却是死死的盯着姬宓问:“你把星儿绑到血扇楼,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没什么目的啊,只是想要你告诉我,现在窦徽月到底在什么地方罢了,你若是老实告诉我,你的儿子自然不会有事,只不过,他似乎很不愿意谈到你。”姬宓早就调查清楚了当年窦孟孑为什么突然离开了都城,与窦家再无往来,还不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管得太紧,逼死了窦孟孑心爱的女子,那年这他才十六岁,正是心气高又叛逆的时候,一气之下就离家了。
二十年过去了,除了自己的妹妹十八岁成人礼时他出现过,其他时候,都没有一点消息,以至于连他死了,窦夫人和窦老爷都不知道。
“他的确与我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但星儿保留着这块玉佩,足以说明他对我二人的母子之情还是没有忘却的。”窦夫人不愿承认自己的儿子早就不认她这个母亲了,只能逞强的看着姬宓说出这么一句违心的话来。
是吗?姬宓的表情明显是在怀疑她,但也不过度体现出来,“可他将这玉佩给我的时候还让我给夫人带句话啊,他说,每每看到这块玉佩,便让他回想起从前你对他做的那些事。还让我不要再把这玉佩还给他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窦夫人听完姬宓的话后像是变了一个人,抱着头回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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