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转头,研究刚才那盘棋,要不是这女人打搅,他现在说不定已经解开了,真是……让人厌恶至极的女人。
可王以蕊不甘心,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抬手便掀翻了棋盘,棋子哗哗落地的声音惊扰了屋檐上抱团取暖的鸟儿,“神使大人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姐姐根本不爱你!”然后从袖中取出了一封信丢在千代沐的面前。
见千代沐逐渐阴冷的脸,她才意识到刚才是自己冲动了,立马跪下道歉,局促的望着眼前之人,声音低沉细小,身子不停颤抖,好像千代沐会吃了她一样,“阿蕊也是气不过姐姐这般欺瞒糊弄神使大人,才一时……急了……”
千代沐拿过那封信打开看了看,嗯不错,字倒是模仿得挺像的,可惜写得始终是太小家子气了些,不如宓儿那般大气刚劲。
“说下去。”
有希望?王以蕊一听,有戏!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狐疑般的精光虽是一闪而过却也被千代沐看了去。她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眸中之色黯淡了些,声音中夹杂着几分苦涩无奈说:“姐姐……早就背叛了大人,三日前,我为姐姐送去她爱吃的点心,不想在门外听见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悄悄打开门一看,只见姐姐正与一男子……”
她咬了咬唇,没再言语,千代沐听着别人这样编故事污蔑自己的媳妇儿,心里脸上的不悦根本不需要装,低吼一声还真吓着王以蕊了,“说下去!”他倒要听听,这女人会怎么说他媳妇儿的坏话。
“只见姐姐与一男子在行……云雨之事,姐姐香肩就露在外面,那肚兜上的金丝针脚细致,上面还绣着一对彩色的鸳鸯……”她还想说下去,只听啪的一声,千代沐将手中的茶碗摔在了地上,月光白玉制成的茶碗就在瞬间四分五裂,温热的茶水甚至还溅了一些在王以蕊的手上。
他一点都不想再听下去了,这女人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会编出怎样的故事,“天玄,去,将夫人请来,让她与这女人当面对质。”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姬宓带着花花和宝儿二人姗姗来迟,路上他也听天玄说了,没想到这王以蕊这么沉不住气,才几天啊就迫不及待的要拆散她和子珣了。
姬宓走路一向是风风火火,今天难得妖娆了一回,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千代沐身前,然后就在王以蕊的注视下柔弱无骨的倒进了千代沐的怀中,娇媚多情的半阖双眼,勾起男人的下巴红唇轻动吻了上去,“夫君还有什么要问妾身的吗?”
这……这他哪儿受得了啊!!!千代沐身下的巨兽在咆哮,但面上依旧从容自若,“劳夫人走这一趟了,这温香一吻,为夫可是没有半点要说的了,全听夫人的。”
好嘛~千代沐活生生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了美人万事皆可抛的穿花蛱蝶之人了。
“这还差不多~”姬宓抿着薄唇浅笑,语气轻快,“来的路上天玄都与我说了,阿蕊妹妹,好手段啊。”
如今境地,王以蕊也没有任何退路了,干脆抛下一切,就算自己死,也要拉上姬宓,“姐姐在说什么?妹妹根本不懂啊……”
王以蕊撇着嘴角,眼中满含委屈,闪着无数剔透的泪水,“妹妹只是不想再见姐姐这般沉沦下去了,姐姐就认罪吧,以神使大人对姐姐的宠爱,一定会宽恕姐姐的!”
好一个靠眼泪买人心的女人啊,姬宓心中怒火就快把她的理智给生吞了,但没当要爆发的时候千代沐就会稍稍加重握着她手的力度以提醒。
“呵,王以蕊,我待你也不错吧,这般诬陷我,是不是……”姬宓顿了一下,看了千代沐一眼又道:“是不是想代替我坐上神女之位啊?那我今日就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不可能,你不配。”
说完,地上跪着的女子攥紧了拳头,而后跪着爬到千代沐的脚下拽着他长袍的下摆哑着嗓子哭诉:“神使大人要相信我啊,姐姐有件金丝走线的彩色鸳鸯肚兜那是不争的事实啊!这样羞于启齿的东西我都看见了,还会有假吗?”
姬宓听着她在这瞎掰真是头大,她哪里来的什么鸳鸯肚兜?哎……她好像还真有一件,不过那件是……
嗷~原来是这女人听见了她和花花她们说的那件事啊……难怪呢。
这金丝走线的鸳鸯肚兜千代沐是知道的,但这件肚兜现在应该收在姬府的红樟木柜子中,宓儿只穿了一次便不再动了,如今她也就是穿些素色的肚兜,那这女人到底从哪儿听来的鸳鸯肚兜呢?
“呵,你听话只听了一半,想来是上次我和花花宝儿二人关着门讨论的时候被你偷听了去的吧?可你没听完啊,听得断断续续的就随意拼凑在一起,我猜,你只听见我说,我、有件、喜欢、金丝走线、鸳鸯肚兜这几个词吧,然后就串了串,成了污蔑我的话!是不是?!”
王以蕊猛然抬头,有些心虚的看着姬宓大声回到:“不是!我就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她能这么有底气的说出这句话还不是因为上次在门外听见了姬宓说她最喜欢这件肚兜,那既然是最喜欢,肯定经常穿吧。
但她错了,姬宓的确最喜欢这鸳鸯肚兜,可她并不常穿,千代沐故作思考的摩擦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这肚兜不是收在了府中的那个红樟木箱子里吗?为夫还记得新婚那夜宓儿穿的就是这件肚兜,第二天便叫下人洗干净了收进了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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