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姬无媚叛变了,究竟是什么意思?”炎彻抓着隐的肩膀,声嘶力竭地呼喊道。一旁的傅晴骨提醒隐已经受伤了,炎彻才注意到自己的情绪失控。和他一同从魔界走出来的每一个人,他都视作自己的亲人,当得知自己的亲人背叛自己,这样的噩耗是任何人都接受不了的。
隐看着炎彻,心中满是愧疚,他对炎彻说道:“她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人了,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这伤就是她造成的。还有万世大人……”
“叔叔?叔叔怎么了?”接二连三出现的坏事,让炎彻根本没有办法做好心理准备。无论接下来隐是如何把事情说到最坏的层面上,他都必须接受事实以及承受事实。
“万世大人以及镇压住了姬无媚,暂时把她封印在了雍国沙漠里的一片绿洲里。只不过万世大人也受了伤了,但是不是姬无媚弄的,而是另有其人。”
炎彻陷入沉思,要想在实力的较量上,姬无媚肯定不会是炎铁戈的对手,能把称为万魔之王的炎铁戈打伤,对方的肯定使用了不同寻常的方法,又或者,最坏的情况就是遇见了神族。眼下必须得赶紧回到大陆上,赶到炎铁戈的身边处理姬无媚这件事情,在莱国恐怕是不能久留了。虽然这里是一个令他愤怒的地方,但是只能先把莱国当成后期的目标了。光是那个邪神,光是炎彻一人只能疲于应付,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看来还是需要集合所有人的力量,之前炎彻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随随便便就把力量分散,让伙伴各自前往不同的地方,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这里的责任他必须要承担下来。
炎彻对傅晴骨说道:“夫人,我们就先回去吧。”
“这里的人呢?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活啊,你走了之后还怎么再来?”
炎彻现在也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一方面是自己昔日的伙伴出事,另一方面这里有着上万的人类陷入愚钝深渊中不可自拔,但是解放一个国家需要力量,没有力量一切努力都会白费,那些伙伴都是他最重要的力量,不能够放弃。柳生这时和一家五人赶到了炎彻身边,看见柳生十兵卫过来,傅晴骨站在了炎彻的前面,要拦下对方。
“你们要乘人之危吗?”
一听到对方会威胁到炎彻,鲨破邪也马上站到傅晴骨前面,说道:“少奶奶你退后,有我在没人可以威胁到少爷的安全的。”
柳生十郎看氛围如此紧张,赶紧解释:“两位莫紧张,家人已经知道是甲贺派在中间作祟,不是各位的原因。如今邪神虽然已经退去,但是甲贺派已经有所行动,各位请跟随我来,在下带各位离开这里。”
看来柳生一家也是替罪羊,炎彻已经明白现在柳生不会再像当初那样把自己当做敌人了。炎彻把手放在了隐的身体上,隐回到了炎彻的影子中休养生息。这时富春山喷出了最后一次喷发,一块巨大的岩浆块被喷到天空中,朝着王宫落去。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岩浆,炎彻觉得这就像是一个太阳一样。一说到太阳,他便想到了赵益歌还没有找到。
此时的赵益歌还在天守阁一层和墙柱战斗,赵益歌已经完全不是对手,墙柱把手臂变成了石头,一拳狠狠地砸在赵益歌的脸上。赵益歌被击飞在墙面上,一半脸须肉模糊。赵益歌依靠在墙面上,已经神志不清,视野出现了重影,危在旦夕。这时从楼阁的小窗外可以看见逐渐明亮的光线,就像日出的时候太阳逐渐从山顶爬出,要照亮世界。墙柱看着窗外,随后发现那个太阳越来越大,仔细一看不对,并不是太阳,而是一个在空中飞行着的火球,而且火球径直朝着这里飞来,一下就把一层的一面墙体全部撞坏。半个岩浆球深入了一层的楼阁里,正好面对着赵益歌。岩浆发出灼热的气息,明亮的颜色就好像在烈日下睁眼看太阳一样,刺眼地无法一直与它对视。然而就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岩浆,让赵益歌手中的赤阳剑开始发生了变化,也许是赤阳剑把这个滚烫的火球当做了太阳。赤阳剑变幻着,要变出它真正的面貌来,剑身开始变红,像一块在火窑中被点燃了的烙铁,红色的光芒在幽暗的房间里闪耀,光彩夺目甚至盖过了岩浆的亮度,让墙柱一时这时反重力般从地面直挺挺地站了起来,他拿着赤阳剑,向着墙柱使出一招“傲气烈阳”,红色的剑气像一支飞出的箭矢,正中墙柱的胸口。剑气穿透墙柱的身体,冲破了天守阁的大门,一道红光划破天际,像一把插入黑暗中的光芒之矛,在漆黑的夜晚下就是流行过隙,让人眼前一亮。没有烈日照射不到的大地,也没有无法击穿的顽石,赵益歌的傲气烈阳,在墙柱岩石般坚硬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个大洞,也正是他爆发出的这一招剑气,让炎彻感知到了他的位置。
炎彻一行人转而跑向天守阁,走到楼阁前的时候,赵益歌颤颤巍巍地从门里走出来,看见炎彻等人,没等人喊出他的名字,他傻笑着倒在了地上。
炎彻过去查看赵益歌,并无大碍,都是皮肉伤,只是一张英俊年轻的脸被打得这样血肉模糊,实在是让人感到可惜。炎彻让鲨破邪带上赵益歌,一行人要尽快地赶往码头,乘船离开这里。当然反派们是不会如他们所愿的,甲贺派的忍者已经遍布了大街小巷,现在炎彻等人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不但自己出不去,还不会有人来救他们。炎彻看着昏迷的赵益歌,其实心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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