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那眼神暗淡的让人心疼,周若水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摇头道:“不,我、、、、、、”可有突然意识到有些话不能说,可又担心陆珏会继续胡思乱想,急的她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看到周若水哭了,陆珏的心立马慌了起来,想要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此时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蠢的事,见她哭得如此伤心陆珏就更痛恨自己,握着她的手在胸口用力捶了几下。
周若水也顾不得将眼泪擦去,紧紧抓住了陆珏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着急道:“相公身体不好,为何要这样虐待自己。”
陆珏又是心疼又是歉意的看着她,抱歉道:“我替你打我自己,谁让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周若水抬手轻轻为陆珏揉着胸口,轻声道:“是我自己爱哭,怪不得相公。”
周若水如此讲,他心中没有一丝喜悦反而更加自责。周若水不怪自己、他怪,怪自己的再三逃避;怪自己的拖泥带水,如今成了这样只能怪自己。望着周若水还挂着泪珠的模样,着实心疼。陆珏从怀中取出一块锦绣丝帕,轻轻为她拭去泪水,又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样话是多么的惹人心疼,此时并不是谁的错,只是造化弄人。那一句对不起又化解了她心中多少怨言,周若水目光坚定的抬起头想要安慰他,先看到的却是陆珏手中的丝帕,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在陆珏生辰时送的,这种手帕自己一共绣了四条,是春夏秋冬四季的。如今见陆珏贴身收着,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这小小的误解又算什么。她红透了脸颊,轻轻低下头娇娇柔柔的唤了一声:“相公。”
可陆珏紧张的心情一刻也没放松下来。小心翼翼的轻声说:“刚刚那些话我不是有意说的,对不起,别生我的气好吗?”又抬起另外一只手,将握在手中的周若水的手,紧紧he在双手之中。
一下子周若水的脸颊更是红了,与那双清澈真诚的眸子对视,含羞一笑声似蚊声道:“在水儿心中相公无只是我的兄长。”娇娇羞羞秋波含情那模样甚是迷人。
声音在小陆珏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的那一丝郁闷一扫而清,他展颜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此刻二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地上影子成双那是璧人一对。
再说这三角关系的另外一人,在周若水随陆珏离去后,赵言一人独留在得月楼,他坐在大厅盯着人进人出的大门,一直等到正午三人都没有回来,心中倍感凄凉。
他捂着那疼痛不已的心,拖着一身悲凉离去。走了一路、行了一路,依然忘却不了那种疼痛,无限的寂寞让他更加难受。一直闷闷不乐的赵言回到家中,就吩咐厨娘准备来酒菜,自斟自饮借酒浇愁。
一杯、两杯、一壶、两壶,可他却怎么也醉不掉、忘不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以后就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来,已经喝了多时酒的赵言,这才听到外面的雨落之音。醉眼朦胧的看了看紧紧关闭的门心中更是堵的慌,挥手将手中的酒杯扔在桌上,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阵凉风吹来赵言打了个冷战,桌上的孤灯也摇摆几下。他便又清醒起来,他抬眸望着阴沉、灰暗的天空,长叹一声。
叹气声还未落,身后传来一妇人之声:“如此美酒,赵掌柜怎么不找人作陪,一人独饮。”
听声赵言一个激灵,连忙转过身,只见木贞手持酒杯满眼笑意望着自己。赵言疑惑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赵掌柜好像不应该关心这个吧!”木贞回之一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他的身边,颇有提醒意味道:“一个人在这唉声叹气一点用也没有,陆珏命不久矣,你应该不舍得二小姐为他守寡终身吧。”
她的话让赵言又是一个冷战,他绕过木贞走到桌前一手撑桌,另一只手不由地紧紧了衣服,逃避她的问题道:“他财大气粗、名医随身,怎会有意外。”
木贞眼中颇有深意,又走到他的身边,身子微微前倾盯着赵言双眼,微眯双眸道:“他身为大理寺卿,办案无数,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而那些人哪个不是位高权重、腰缠万贯,一定会有几个想要他死的!只要他死不就正合你的心意,他是死有余辜,二小姐可不能再受连累,你也一定不希望二小姐再为此人受一点苦吧!”
赵言盯着良夫人那双含笑的双眸,呼吸也显得急促起来,他感觉到这个女人太可怕,自己隐藏如此深她竟轻而易举看透。因为在听她讲的那一刻,自己真想过要陆珏死。
赵言颤音道:“你、你要杀了他。”
木贞冷笑一声,垂下双眸摆弄着酒杯冷淡道:“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要做的就是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人。”微微侧头,双眸冰冷的盯着赵言接着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的不舍,二小姐就是你坚持几年的梦,我祝你梦想成真。”
赵言扭头盯着那双冰冷的眸子激动道:“你、你,你的意思是,小若、、、、、、”
木贞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把她夺回来,你们几年感情,只要你坦言,不一定是陆珏赢对不对!”
“对。”赵言此时如同被洗脑一般,此刻只想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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