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给闹出事儿了?
一切都正如顾知微所预料……
我震惊的同时都觉着有些惊悚,顾知微那心思,还真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此刻,他眉眼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但是很快,他又收敛了起来,忙喊住车夫,“停车。”
听到顾知微的命令,车夫立即停了下来。
我们三人则按着原计划的,立刻装作看热闹的模样踏下马车。
一踏下马车,顾知微便笑呵呵的喊住方才说笑的两个路人,一副打听八卦的模样,弯了眉眼,笑着喊道,“大哥,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呢?南平王怎么了?南平王不是一直都是断袖么?这怎么突然又不是了?”
他满脸笑意,那般的神情,像极了那些个在茶肆里听书急于知道下卷的客人们。
那位讲丑闻的大叔也是个好客的,听得顾知微询问,他立即露出了一副贼眉贼眼的笑,乐呵呵道,“兄弟,你是不知道,这驿站里,昨夜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顾知微凑过去,一脸好奇。
那大叔见顾知微如此好奇,更是乐呵了,像是好不容易逮住一个人来传话,将声音压低了道,“昨儿个夜里啊,南平王领了一个姑娘到驿站里来,一进门啊,那姑娘就哭哭啼啼的,南平王怜香惜玉得很,那是一个劲儿的安慰。”
“也不知怎的,安慰着安慰着,两个人就喝上酒了。这喝着喝着,便就扯到了屋里去。”
“哎呦我的天哪,昨夜可当真是叫人脸红心跳,实在是……”
那大叔越说越起劲儿,许是意识到这话说得有些过火了,他马上又收起了那副猥琐嘴脸,低声道,“不过啊,那姑娘倒也是可怜。一夜春宵之后,岂料那个南平王竟是不肯认账,且还要将那姑娘给赶走。那姑娘没法子,当场就撞上了石柱子,撞得是头破血流的。这会儿,南平王正到处找大夫呢,近来啊,可又要热闹了。”
那大叔说着,脸上的猥琐神情又变成了愤恨,仿佛赵询是什么负心的登徒子一般。
想也是了,杏花一贯最后扮可怜,赵询容不下她,她哭哭啼啼的一番闹腾,不知内情的人,自然要以为是赵询玷污了人家姑娘又始乱终弃。
如此一来,还真就给闹腾出大事来了。
赵询还当真是蠢得可以,也不想想,我和顾知微无端端的欺凌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好处?
我们两个又不是脑子有病,人家没招惹我们,我们去欺负人做什么?
顾知微听了赵询怎么一番遭遇,似乎都想要哈哈大笑了。
不过,他还算是在意形象的,只眼底里浮上一抹嘲讽,笑着又问那大叔,问他现在里头是什么情况,驿站是否能进去,他是不是可以去看个热闹。
闻言,方才说话的大叔却变了脸色,忙摆摆手,一副劝告的语气,提醒我们道,“年轻人,你们可别进去。虽说咱们大周百姓都喜欢看热闹,可有些热闹可不是轻易看的。平日里那驿站都不许常人见,何况是这个时候。我们哥几个,也是给驿站送菜送水的,这才进去瞧了这么一番的。”
“南平王乃是当今圣上最深信的重臣,此刻他正恼火呢,将所有人都赶到了外面,一旦靠近的他那些侍卫都要动武,你们可别为着瞧热闹把命给搭进去了。”
“看什么呢?”他话音刚落,果然一个侍卫蹿了出来,不仅要赶走方才说话那大叔,还要恐吓我们三个。
一上来就哐的抽出那佩剑,直指着站在前面的顾知微,怒斥道,“你们几个干什么呢?今日这里不许逗留,赶紧走吧。”
“大哥,可是里头有人受伤了?”眼瞅着那剑都要指到脖子上了,顾知微却半分也没有退缩,反而是把脖子往前伸。
不知是他的气场太强,还是眼神太犀利,那侍卫明明拿着武器,却生是叫他给吓得一退。
但是很快,他又反应了过来。
端直了身子,继续横眉冷目耍官威,扯着嗓门儿大吼,“瞎打听什么呢!这里头是你们该打听的么?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谁手下的人?”
别说,赵询还挺张扬的。
他这些侍卫,一个个都佩了皇室近侍才能拥有的玄铁宝剑,倘若不是傻子,那都能看出是打上京来的。
不得不说,就赵询带这么些人,顾知微不去捅破了他的身份,他过两天还得被捅破。
这会儿还担上了杏花这么个祸害,想是不仅要为人诟病,这不出许多时日,也要有大小官员纷纭而至,纷纷前来为他排忧解难,指不定还得送美人。
不止是官员,恐怕当地富庶,也要前来巴结拜访,个个都想要靠了皇帝身边这位当红香饽饽做靠山。
总之,赵询是要有惹不完的烂摊子了。
顾知微也就要借着这么个乱混进去,混进去还与赵询扯到一处,让人家都以为我们前来当真是游玩,不过今日遇到了南平王,身为同乡熟人,自都是要帮忙的。
于是顾知微这会儿没有再掩藏身份,他反而掏出了个宁国公府的令牌,十分张扬的往那侍卫面前一晃,瞬间变了脸,怒骂那侍卫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原来……原来是宁国公世子,是……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侍卫定睛朝那令牌看了一眼,顿时一震,恐慌之余,略又几分为难,结结巴巴赔笑,说道,“世子爷,并非小人有意为难,实在是主子下了命令,如今您若是进去了,小人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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