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黑袍侍者进了屋,房间内没人。侍者退到一旁,斑竹装模作样在一旁摆弄工具包。大红袍披在身上有些短,戴在脸上的面具是进屋时,侍者给过来的。斑竹也乐得如此,迫不及待的覆在脸上。静静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开始合计怎么才能糊弄过去。
等待时间不长,可能是路上花的时间不短。斑竹早就很累了,弓的身体靠在椅背上假寐。
兹呀...
大门被推开,斑竹慢慢睁眼。各色阿飘鱼贯而入,一排排站在大厅中间。一刻钟后,才渐渐停止进入。
排列整齐的阿飘站在对面,斑竹原本就有些紧张。没曾想这么多,她哪里弄得来。还想该怎么开始时,惊恐的一幕就出现了,若不是有面具她肯定会被发现。
老实说,关于视觉冲击上,她想过很多,独未曾想过是这样。明明前一秒还站的好好的阿飘们,后一秒就开始宽衣解带了。
原本斑竹还不知道该咋办时,映入眼帘的全是骷髅架子。这大起大落的情绪,她也不懂自己这是觉得幸运还是遗憾。
一排排骷髅架子穿过房间角落的黑屋子,从另一边慢慢出来。一个个穿好整齐的里衣,披散着长发。静静的站在一旁,就像一条流水线上生产无面娃娃。
对,无面。一群大号无面娃娃,直直的看着她,是什么感觉。天知道,她被转过身来的阿飘吓得快灵魂出窍了。
明明那些东西都不能称之为人,没有五官的脸平整光滑。可斑竹总感觉自己被数双眼睛锁定着,她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想找到机会逃走。
一直站在门边的侍者,适时走了过来:“红大师,蓝大师还未到,您看要不您先开始!”
“不不不用,我们按顺序,不急!”她现在可不敢与这些无面人处一起,一想到这里。斑竹突然朝立在一旁的侍者看了几眼。这才注意到,所有的侍者都长着同一张脸了。
那这些人是不是也是无面人,斑竹有些紧张,手抓着椅子。可能过于专注,椅子的把手被她轻易捏碎了。
侍者有些害怕,往后退退:“要不您去工作间先休息一下吧!”
斑竹点点头,能离着远点,她还是开心的。毕竟,对着这些阿飘她还是蛮紧张的!
进了属于她的工作间,房间不大,立着几扇镜子。刚进来时,看到镜中人时,斑竹还觉得很陌生,转念才想到是自己。
镜中人披着大红袍,露出小腿,踩着一双运动鞋。就这造型,要让她来看,早就暴露了。那是这些人是无所谓还是未曾发现呢!
等待时间很无聊,斑竹原想将面具揭下来,到最后还是忍住了。盘坐在椅子上无聊的里的书籍,瞎看。
门外突然响起话语声,斑竹跳下椅子,起身比较急。坐久的腿酸软,刚一触地就跪到地上。房间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人。
“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
这是她想到的第一句话,明明是句谦词不合适,可她总感觉她不该出现在这里。
“小红,你怎么还是如此多礼呀!”白衣蓝裙的女子轻笑靠在门上,“就算快新年了,也不用行此大礼,看来我得给你压岁钱才行呀!”
明明是极为明媚的女子,却句句咄咄逼人。本来若是漂亮人,斑竹怼着终会于心不忍,但若主动来犯的,她都不客气。
“是呀,您年纪大了,我当然要敬老。至于压岁钱,你这般大方,怎么也不能少,我等着哟!”
啪,斑竹关上了门,离的远远的。
刚刚那女人,居然想来夺她的面具。好在她灵活,堪堪避过。被划破的长袍,裸露的皮肤火辣辣的。斑竹看了眼,纤细的左肩上有一道细小的口子,周边泛着淡淡青色。哇,这女人怕是武装到指甲盖了吧,真是厉害!
将坏掉的长袍全脱下,扔到一边。穿了件放在一旁的衣服,扣子还没合上时,左边黑色布帘被人掀开,走进来熟悉的阿飘。
还是那副长发飘散,身着里衣的样子。不同的是,多了副出彩的五官。
这变化让斑竹惊奇不已,那女人这么厉害的吗?
眼下,斑竹也没时间感叹这人是不是真的厉害了。
她眼睁睁看着面无表情的高冷帅哥坐进在镜子,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像是自我介绍一般的要求。她原本还想要是死老鼠在,说不定还能串下戏,这下好了,根本没机会。
斑竹照在阿飘身后,听着凳上的人面无表情的说着。拿在手里的梳子,一下一下梳着头发。看着还怪整齐柔顺的。
算了,瞎弄吧,反正都不会!
斑竹将头发顺好了,找了根柜子上的发带,随意将它头发缠在一起。就停下动作,退到一边。凳上的阿飘站起身,对着镜子转转,看着好像很满意似的。掀开屋子的另一边的黑布,走了进去。
按说,就斑竹好起劲,早想去掀开看看。只是她比较惜命,这种变数过多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毕竟现在没有任何后援在身旁。
先前阿飘一走,第二只就进来了。斑竹如法炮制,最多看的顺眼的,多个辫子,或者多几个蝴蝶结。再多,她也做不出来。
等到将最后一只阿飘送走时,斑竹梳头都快吐了,她觉得自己以后应该都不会在梳头了。最后的好多只阿飘,她都是梳都懒得梳一下,囫囵的吓捯饬一下就将人赶过去。
斑竹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发酸的胳膊,两只耳朵听着外边的声。
房间内外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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