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喻伸出手去碰梅妃,眼里跟看不见寒月一样,手去碰梅妃的发,揉了几下,这动作是往日轩辕喻常对寒月做的。
不知为何,寒月的眼睛一下刺痛了,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轩辕喻到底不觉得这动作有什么,往日里去碰寒月是爱恋,可碰梅妃,大概不过是对于宠物的心情吧,就只觉得取悦了自己回应一下而已。
“怎么不擦了?”轩辕喻看着寒月顿住的动作,微微呆愣了一下。
寒月拉回思绪,也不知是以何身份问了这样的问题,“陛下是真的喜欢梅妃,这样的动作都做出来了。”
本还未发觉什么,听见寒月这样小声抱怨的语气,轩辕喻方收回了手,动作快得,仿若做了多大的错事。
这动作快的莫说别人了,轩辕喻自身都没发现。
寒月生气了一般扔了手帕在桌子上,也不等轩辕喻多说什么,人就跑了出去。
梅妃有些恼火,看着寒月没有礼数离开的背影,张了口就要跟轩辕喻告状,却发现轩辕喻的目光直直朝着寒月的背影望去。
心里冷哼了一声,一个奴婢而已,脸上还有道疤也值得陛下这样惦记?
方才将手收回来的动作,若说不是本意,也不知有没有人信,总之,就是听见寒月抱怨了,人就本能做了。
这下,大抵都不必瞒着了,寒月做的这么明显,再装下去,也不过是跳梁小丑。
“软软,你可是真的喜欢我?”轩辕喻很努力得收回了被勾走的注意力,努力开口对着梅妃问了一个问题。
看了被别的宫人收拾整齐的桌子,梅妃虽说气恼,但并不敢对轩辕喻发火,“陛下何故这样问?软软自然是喜欢陛下,不止喜欢,更是将心都给了陛下。”
半分没听到梅妃的回答,轩辕喻伸手捡起了桌子上寒月留下的手帕,被茶水沾湿了,白色的手帕硬生生被茶水染得发黄。
左下角绣了一个兰花,精致独特,却和往日轩辕喻用的手帕一模一样。
“这手帕,用来擦桌子可惜了。”扔下手帕,说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轩辕喻就离开了。
又是夜深,寒月早就想好和轩辕喻摊牌了,看他这样该不会杀自己了。
轩辕喻回落央宫的时候,寒月正在点蜡烛,看到轩辕喻手还抖了一下。
“皇姐,怎不让别人收拾呢?”轩辕喻坐在了屋内的圆桌旁,言语很平淡。
丢下手上的活,对于这个久违的称呼还是有一瞬间的不适应。
寒月点完最后一盏烛台,丢下了火器。
站在原地,寒月用了很大的力气才问出了那个问题,“陛下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是寒月了?”
“皇姐天姿国色,倾国倾城之容颜纵然惹了瑕疵,这世上也不会出现第二个。”这话说出的语气平平无奇,全然感觉不到是在夸人。
“既然这样,何故不拆穿?”寒月回过头,倒不是因为被戏弄了,这时候是感觉复杂了。
“我觉得挺好玩的,而且那个身份也适合你。”全然没了半分内疚,这就是真正的答案。
“这时候我都知道了,而且你也得逞了,我确实被戏弄了,你要如何?杀了我还是要放我走。”寒月觉得很难堪,也不知何故来的不舒服。
“过来。”轩辕喻没回答寒月,看着那站在远处的寒月勾了手指。
不晓得何意,寒月真的走了过去。
在距离不算太近的时候,轩辕喻一把将寒月拉入了怀中,嘴唇就这么碰了上去,亲了寒月的脸颊,碰了寒月的唇瓣。
寒月本能地去挣扎,这是阿喻,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做这样的动作?
“皇姐挣扎什么?”靠的很近,轩辕的呼出的热气碰了寒月的脸,让寒月更是畏惧。
“皇姐可知,阿喻成年后最想做何事。”卖关子似的,轩辕喻一只手搂着寒月,另一只手去描绘着寒月脸部的轮廓。
显然猜到了什么,寒月努力挣扎了起来,摇着头,不愿意往下去猜。
“阿喻想,将皇姐压在你面前的床上,把那些皇姐认为不可能的事全做了,若是皇姐哭了,就看着你哭,让你哭得更狠一些,也不管你。”
轩辕喻说的还算隐晦,意思却明显的很。
寒月还在挣扎,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的动作两个人都能感受的到。
“皇姐害怕了?这些事你不是和陈凌早就做过了吗?再多一个人又如何?”轩辕喻还在说着让寒月不适的话。
等寒月想要张口去说话的时候,轩辕喻一把将寒月报了起来,朝着那不过几步的床褥,将寒月一把扔在了床上。
刚被扔上去,寒月本能就想要逃跑,手才支起身子,那人就压了上来。
寒月伸手去推,抗拒得不行,“轩辕喻,你疯了?我可是你皇姐,你这样做就不会有愧疚感吗?”
伸手扯了床边纱帘,轩辕喻按住了寒月的两只手,不用几下就绑在了床头。
“皇姐?不过是皇姐自己觉得,你知道我活了这许多年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轩辕喻用手指一点点地触碰寒月的脖子,一个个解开寒月胸口的纽扣,说出的话残忍疯狂。
“就不该在当年,顾忌你的感受将你拱手让人,为了成全你所谓愚蠢的爱情委屈自己,我是帝王,本就该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
寒月双手被绑着,这时候是一点办法也寻不来,亲眼看着这个从未想过会做这些事的人亲吻着自己,总归是难堪大于惊恐。
直到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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