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你别不说啊！”
“到了！”
“什么到了？”
“福利院！”王雨倩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会吧，那么远，这么一会儿就到了？”
“你自己看！”手机的光亮照向上方，隐约确实可以见到三个红漆大字，并不是印刷体，而是手写，看似歪斜，每个字的笔画却又工整。
“怎么没有传达室啊？灯光好像在院子里！这他妈是什么地方？姐，找找有没有门铃，为什么是铁皮门啊？不应该是铁栅栏门吗？这么远的地方还有……”
“啪！”
“啊！”
“闭嘴！”王雨倩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就抽在程远不停转动的脑袋上。
“好！”语气虽带委屈，可那颗灵活的脑袋却还四处转动。“姐，你看什么呢，门铃不可能按在招牌上面。”
“我在看这字！”
“大姐，就算是名家写的，你就不能等到天亮再看，现在，”
“你们要找谁？”黝黑的铁门上忽然开启一个小窗，一丝光亮透了出来，声音也是传自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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