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们仔细体会夜白这句话中的具体含义,他便伸出手指向我们眼前的石壁,对春亭认真的说道。
“其实很简单,只要将你的血液涂抹到此处,你便会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听到夜白所说之后,我居然看着春亭笑了出来。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由于万象神宫中的各处机关均需要我的血液,所以被逼无奈之下我只能不停放血,没想到今天居然轮到春亭享受如此待遇。
听到我幸灾乐祸的笑声后,心思聪敏的春亭又怎么可能不清楚我心中所想,他表情极为复杂,看着夜白不解的问道。
“如果说到血液,我们之中绝没有任何人的血液能比韩川更加神奇,那为何这里需要的是我的血液而不是他?”
“你说得没错,但是你却忽略了一个问题。”
夜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着春亭认真的解释起来。
“你说的对,如果只论及血液自然是韩川的血液更加神奇,可是当初的李靖只不过是借助了鬼谷环令的力量,做出了最外层的封印,实际上这里的布置与韩川并无半分关系。”
“而出于安全考虑,李靖在这里并不是只布置了一道封印,在最外层那道鬼谷环令的封印之后,他还用自己残存的力量布下了另一道封印。”
“在这第二道封印中有李靖的气息残留,韩川的血液即便再神奇也对这里没有任何用处,唯一能够解开封印的办法便只有李靖自己的血液。”
“至于你和李靖的关系,现在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自然不用我过多解释。”
春亭虽然满脸无奈,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若是依照夜白如此说法,那确实除了他的血液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办法。
想到这里,他看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我与弈和,无奈的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而既然有了决定,他便没有丝毫犹豫,他并不像我那般,每次放血都需要借助凌轩的霜天宝剑,只见他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成剑指斜指地面,而另一只手同样成剑指,从右肩处开始向下虚按。
他右臂中的血液似乎被左手的动作所指引向下,在左手移动到了右手的手腕处之后他便收回了左手,用左手在右手中指上轻轻一划,他的中指处便有了血液缓缓滴落。
见到春亭的血液出现,夜白也没有丝毫犹豫,他一步迈到石壁前,指着上面的一处图案严肃的开口说道。
“就是这里,只要将你的血液涂抹上去,你便可以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我们之前便已经有过观察,这处石壁上的图案与万象神宫出口处的图案仿佛同源而出,甚至可以说并无半分不同。
而我们现在顺着夜白手指的方向望去,发现虽然整体的图案没有区别,但是他所指的这处图案却与离开万象神宫时无双所触碰到的图案并不相同。
在这石壁上不仅雕刻着山川河流,日月星辰,飞禽走兽,在最中央最为显眼的位置上,还雕刻着三个人。
此三人意气风发的站在图案的最中间,其中一人身体略微向前,另外二人紧跟在此人身后,看上去是应该是以中间之人为尊。
而经过我们之前所了解到的一切来看,这最中间之人毫无疑问便是大禹。
既然此人是大禹,那以此类推,他身后这二人便应该是传说中的伯益和后稷。
伯益,又作伯翳、柏益,传闻中他是颛顼后裔,因协助禹治水有功,故受舜赐姓嬴,并将姚姓之女许配他为妻。
在大禹成为天下共主之后,伯益被任命为执政官总理朝政,后来,他继续成为夏王启的卿士,地位只在夏王启一人以下,直到夏启六年时病死,享年一百多岁。
后稷,姬姓名弃,因生于稷山被尊为稷王,尧舜时为司农之神,传说中他第一个建立粮食储备库,放粮救饥赐予百姓种子,被认为是禹最倚重的三公之一。
在我们离开万象神宫时,无双是将自己的爪子触碰到了铁板上所雕刻的无支祁图案之上,而现在,夜白所指的图案却并非无支祁,而是大禹身后的伯益和后稷。
虽然不清楚夜白所指的到底是这二者中的哪一位,但是很显然,这二者的真实身份一定不会同我们所了解到的那般简单,而是有着更加重要的身份。
虽然心中满是不解,不过现在却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在夜白指出了位置之后,春亭便依照夜白的吩咐,将自己缓缓滴血的右手中指触碰到了此人的图案之上。
而就在二者相接触之时,春亭中指处本来缓缓滴出的血液居然像是受到了吸引一般,飞速的流向了石壁上的图案。
见到这一幕,我们三人大惊失色,都以为春亭触发了什么要命的机关。
而夜白却仿佛无动于衷。
“别动。”
就在春亭担心自身安危,打算收回右手强制中断二者的联系时,夜白忽然出手按住了他准备收回的右手,口中语气异常严肃。
“如果你现在收手那一切便前功尽弃,你的修为与记忆短时间之内绝对无法再次收回。”
春亭认真的看着夜白,或许是出于那种莫名的信任,他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居然真的放弃了挣脱的念头。
我们担心的看着春亭,虽然大禹身后之人的身躯逐渐被他的血液所填充成为红色,但是由于失血过多,春亭自己的面色却逐渐变的苍白。
我与弈和对视一眼,正打算哪怕春亭无法收回自己的记忆,我们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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