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事情开始有点意思了。
弈和听后若有所思,他将左手放在桌上,同时用食指在桌子上轻轻扣击,在思考的同时对永安提出了疑问。
“那小师父,在这黄花寺中目前还有没有卢舍那佛的造像存在?”
永安听到弈和的疑问之后,脸上同样出现了一丝深深的疑惑,他皱着眉头对弈和充满不解的回答道。
“说来也是奇怪,按理说这卢舍那佛与毗卢遮那佛是相对而供的,明处若供奉有卢舍那佛,在暗处便一定会供奉有毗卢遮那佛,可是在这黄花寺内,却只供奉有毗卢遮那佛一尊造像,并无卢舍那佛的造像存在。”
“若是寺内典籍记载不错的话,在建寺之时寺中本来供奉有卢舍那佛造像,但是从唐朝之后寺内却再无关于卢舍那佛的造像,仅剩毗卢遮那佛一尊造像存在,至于具体原因不得而知,你们如果好奇就只能去问住持了。”
本来以为我们的调查方向出现了偏差,但是在听到永安这句带有疑惑的回答后,我却改变了看法。
我偷偷的看向春亭以及凌轩,见到这二人同样一脸深思的模样,我知道,永安的话同样让他们产生了联想。
若是永安所说无误,那谢邪之前的猜测便是错的,这水陆殿中所供奉的佛像在摆放上并没有偏差,毗卢遮那佛地位尊贵,本就应该放在主位进行供奉,所以这并不存在摆放上的问题,只是我们对佛门了解不够所以才会有如此误会。
但是联想到佛家三身佛的说法,卢舍那佛与毗卢遮那佛是相对而供的,明处若供奉有卢舍那佛,在暗处便一定会供奉有毗卢遮那佛,可是在这黄花寺内,唐朝之后却只供奉有毗卢遮那佛一尊造像,再无卢舍那佛的造像存在。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忍不住在心中暗自猜想,或许这消失不见的卢舍那佛,才是在重重迷雾之后我们所要找寻的重点所在,可是年代久远,我们又该从何处下手?
我刚想到这里,春亭便放下碗筷,他站起身,然后看着还没有吃完的众人说道。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吃完继续开工,韩川弈和随我来一下。”
我与弈和对视一眼,然后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跟随春亭的脚步走到一旁。
弈和看着春亭缓缓开口,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二人虽然还是互不对付,但是总算开口间没有了那么大的火药味。
“你这是打算去问问行空?”
春亭并未否认,他走在前方为我们引路,而看他前行的方向正是行空所在的禅房。
“没办法,这黄花寺中若是有人能知道一切,除了住持行空之外别无其他人选。”
我们一路无话,在走到行空的禅房之处时正好看见行空在院内浇花,他见我们三人走来,将手中浇花的器具放在一旁,对我们迎了上来开口询问。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可是有事来找贫僧?”
见这二人没有回话的意思,我只好抢先一步,对行空客气的行礼,同时开口说明我们此番的来意。
“行空师父,我们这几日在水陆殿修缮,每日目之所及俱是佛像典籍,不免对佛法有一丝好奇与向往,只不过心内有一事不明,特意来此向师父赐教。”
行空听见我们来此是询问佛法上的问题,或许是以为我们这几日潜心研习佛法,脸上挂着欣慰的微笑开口对我回应道。
“阿弥陀佛,赐教二字不敢当,施主有何不明还请言明。”
见状,我也不再犹豫,对行空问出了我们心中的疑虑。
“这几日我们见水陆殿中主位供奉的乃是毗卢遮那佛,我们刚才从永安小师父口中已经知道了这位佛陀的来历。
但是据他所说佛家有三身佛的说法,这法身佛以及化身佛我们都已经知晓,只是不知为何在寺中不见这代表报身佛的卢舍那佛造像?”
“阿弥陀佛,事出有因,施主有所不知亦是正常。”
行空本以为我要问什么复杂的问题,聚精会神等待着我的提问,而在听到我的疑惑后,眉宇间满是放松,先是轻呼了一声佛号,然后为我们开始了进一步的讲解。
“据寺内典籍记载,建寺之时在水陆殿中主位所供奉的正是卢舍那佛,但是到了唐朝之后,为了配合三身佛的说法,水陆殿中便改为供奉毗卢遮那佛,以此对应明处的卢舍那佛,以此表达佛家法报不二的精义。”
唐朝之后?
永安与行空在诉说这件事时都有意无意的提到了唐朝,联想到春亭在千佛寺留下后手的时间,法如一脉同样是从唐朝开始避世不出以镇龙脉,我隐约觉得这一次我们似乎找对了调查的方向。
在我思索之时,春亭整理了一下得来的消息,对行空再度开口询问。
“行空住持,那你的意思是说本身贵寺供奉的确实是卢舍那佛,但是唐朝之后在另一处供奉有一尊卢舍那佛的雕像,所以水陆殿从那之后与其相对应,作为暗处供奉毗卢遮那佛,寺内从此便不再供奉有卢舍那佛?”
行空点了点头,他习惯性的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坦然间承认了春亭的猜测。
“阿弥陀佛,施主所言丝毫不差,明处所供奉为世人皆知的卢舍那佛,而这黄花寺内暗处所供奉正是你们所见的毗卢遮那佛,二者一明一暗,以表佛门法报不二的精义。”
听行空的意思,这卢舍那佛才是在明处供奉的佛陀,而且他甚至用上了世人皆知这样的词语,想来这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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