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锋也没闲着,从早上发现有针对曾柔的消息,他就一直用几个小号帮曾柔控评,徐父在得到消息后也动用徐氏的公关部在帮曾柔控制网上舆论。
墨氏的公关部在面对棱锐和徐氏两大集团的公关夹击下,溃不成军。
再加上墨氏股票被人收购,墨景琛哪里还顾不上网上的舆论?
他匆匆给曾学礼通了一个电话,就被父亲,墨氏现在的掌舵人紧召上楼。
相比之下,曾柔倒成了最轻松的人,她慢悠悠的喝完晨间咖啡,开始继续文件整理的收尾工作。
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起。
伍佩仪接起电话,“曾柔,郑律叫你去他办公室。”
曾柔放下手中的文件,理了下挽起的衣袖,走去郑言办公室。
曾柔刚刚站在门口敲了下门,虚掩的房门就应声而开。
她站在门口,往里面探身看了一眼,瞧见曾学礼端坐在郑言办公桌对面的皮椅上。
她顿住脚步,眉目微凝,“郑律,您找我。”
郑言看着站在门口未动的曾柔,朝着她招了招手。
“进来坐。”
曾柔踌躇了一下走进去,远远的站定。
“郑律,您找我有事?”
她的视线掠过曾学礼的头顶直视着郑言,好象曾学礼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郑言微微有些头疼,曾柔有多刚,他是早就领教过不止一次,可曾学礼亲自找上门,他又不能不卖这个面子。
何况就起来,这是曾家的家事,他们父女这该坐下来好好谈谈,这么隔着网络互相对峙终归不是办法。
看着曾柔直直的站在原地不动,郑言就知道她这是犯上脾气了。
郑言唇角带着颇为无奈的尴尬笑意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过来坐吧!”
曾柔顿了一会儿,才迈步走到离办公桌较远的待客沙发上坐下。
她坐姿端庄,屁股仅坐到沙发不到二分之一处,双腿并拢,双手搭在膝盖上。
完全一幅公事公办的架势。
小姑娘这是已经刚上了,郑言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太多。
他站起身,“曾州检找你有几句话说,你们聊,我出去还有点儿事。”
郑言迈开腿径直走了出去,随手把房门带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房间内气氛凝滞,两个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打破沉默。
曾柔抿紧唇,一言不发,目光垂落在地面的某处,既不看曾学礼,也没打算开口。
曾学礼望着曾柔紧绷的侧脸,突然发现对这个女儿一点儿都不了解。
或者说眼前的曾柔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相差太远。
以前的曾柔象个被穆欣瞳宠坏的孩子,虽然有些娇气,但话不多也没多少主见,实际上很好控制。
而现在,自从她摘掉奇怪的眼镜,学会打扮自己,各方面就象是彻底放飞了一般。
优秀是比以前优秀了,但也同时变得无法预计,难以掌控。
就象她最早离开曾家这件事,曾学礼万万没想到曾柔会一去不回头,没了曾家的庇护,他以为她一定会很落魄,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主动回来,然后,并没有。
离开曾家她不但没让自己落魄下去,反而越活越好。
几次网上的风波,每一次在你以为她会被打沉的时候,她都绝地反击,漂亮的反转了形势。
望着这个越来越有主见,伶俐到让最资深的记者头疼的女儿,曾学礼心中竟然萌生出一抹怯意。
沉默了许久,曾学礼见曾柔都没有主动打破沉默,给他一个台阶的意思,不得不轻咳两声,主动开口。
“网上的事,是那些记者搞错了,说清楚就好了。我想也没必要一直针对墨家,必竟我们两家还有些交情,你又是从小和景琛玩到大的,难道真眼看着他身陷困境不管?今天一上午墨氏的市值不见了几十亿,这个教训什么错误都足够补偿了吧?你看看是不是出句声,帮景琛一把。”
曾柔抬起头,嘲讽的勾了勾唇,“这话儿说得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记者搞错了,和墨家没关系,又何来补偿一说?他墨景琛既然这么无辜,为什么不自己出来澄清,象个缩头乌龟似的躲在后面,做什么?”
曾学礼一张方正的国字脸阴沉了下来,那些发号施令的话就徘徊在嘴唇边,可望着曾柔清冷的眸子,他却没有半点的勇气说出来。
曾柔向来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既便面对的人是曾学礼。
她冷哧一声道:“不要说什么不关墨家的事这样骗小孩子的话,你觉得谁会相信?没有墨家的默许,昨晚的绯闻会传的出去?别告诉我说现在墨家连控制几家媒体的能力都没有,如果真是这样曾州检又何止于这么跪舔着为墨家奔波?”
曾学礼从来没被人这样呛声过,脸色沉了又沉,眉目间隐约溢起怒意。
一巴掌拍在桌上,“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父亲,难道你还真想和曾家脱离关系?”
曾柔冷笑一声,“我想这个问题你我不是第一次谈了吧?从我离开曾家那刻我记得自己就说得很清楚,之后也不止一次强调过。为了怕曾州检还有什么误会,今早我又特意发了声明。难道曾州检当我只是随便说说?”
“十年,我养了你十年,你以为是你说脱离关系就脱离关系的嘛?你问过我意见吗?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曾学礼双手紧握,喉结滑动的速度,泄露出他此时的情绪有多么的激动。
曾柔斜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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