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爷”熬拓闪身站了出来。
“将那女人逐出后宫,对外宣称兰得恶疾突死,然后把这封信派人给突厥王送去。”他不会赐死她,对于她最好的方法是让她生不如死。
“是”熬拓退身离开。
耶律狐邪扬起嘴角,让她失去一切,过正常百姓家的生活,对于高傲的她来说,只怕是生不如死吧,算计了这么久,竟然什么也没有得到。
而别一个原因,狐曹在兄长那里听到一切有毗纳都有关的事情,看来毗纳都也是一个痴情知人,可惜爱上了一个如此冷情的女人。即然已为毗纳都生下孩子,自己放了白鑫兰,毗纳都知道自己是给他个人情后,定也会心里感激自己,一举两得的办法,何乐而不为?
“大汗,王妃醒了。”凤凰宫的宫女在外面低声禀报。
耶律狐邪骤然起身,大步向外走去。听到心上人醒了,他心里自然是激动,而且对于要至她于死地的人,自己终于找了出来,心里也少了些愧疚。
一步凤凰宫,室内的宫女就快速的退下,并将门慢慢的关上,室内只留下两个人。耶律狐邪走到床边,看着越发消瘦的彼岸,心一悸,坐在床上,轻轻的握住她的手。
彼岸双眼无光的看着床顶,她为什么没有死?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就可以去陪阿楚了。是不是如果自己不打阿楚那一巴掌,阿楚就不会离开的这么早?
一行清泪延着脸脸颊滑落,弄湿了两边的青丝,更打痛了把一切看在眼里的耶律狐邪。室内没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甚至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幽幽侧过头,彼岸空洞的眸子直直扫向耶律狐邪,一个多月没开的口,慢慢动了动,“让我离开吧。”
听到她的话,耶律狐邪激动的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神情悲痛,更多的是绝望,“不,本王不会让你离开,在也不会让你离开。彼岸,不要离开本王,本王不能--------不能没有你。”
“我知道,本王知道你心里爱的是狐楚,但是本王不在乎,只要你能留在本王身边,只要不离开我,不要离开”耶律狐邪语无伦次的哀求,称乎也变来变去,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甚至听到她要离开,浑身也在颤抖。
彼岸木然的任由他紧紧搂着自己,淡漠的开口,“这里不属于我,难道你真的想日日看到一个没有知觉的人吗?”
耶律狐邪抬起放在她脖子间的脸,一脸呆愣着看着她,这时彼岸又淡淡的开口,“这里不适合彼岸,而且这里有太多的回忆让彼岸会窒息,让彼岸离开吧。”
慢慢松开她,四目相对,谁也没有退让的打算,最后耶律狐邪起身,冷然的背对着床上的彼岸,没在说一句话,决然的推门离开。
彼岸苦涩的扬起嘴角,对于他的温柔,她明白。虽然不希望伤到他的心,可是却一次次伤害他,但是感情这样的事情,不是在做生意。
他对自己的好,让她感动,却不能让她去爱,因为心已经给了别人,还哪来的心去给他?叹了口气,从床上起身,推开木窗,寒气霎时迎面冲来。
“小妹,你这又是何苦呢”李锐刚不知何进走进来,将窗子关上,然后回头一脸疼惜的看着她。
刚刚他听说妹妹醒了,便往这里赶来,哪里知道正好遇到一脸失落的耶律狐邪,问清原因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是更加心疼这个妹妹,为何她的感情就这样的折磨人?
彼岸将自己埋在兄长的怀里,闭上双眸像只乖巧的小猫,任兄长轻扶着自己的散落下来的长发,这个她唯一的亲人,一直保护着自己,而自己却总让他为自己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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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与突厥的边界处,一抹红影纵身在马背上,只见她冷冷的看着匈奴王庭的方向,冷扬起的嘴角,更多的是释然。
此人正是被放逐出宫的突厥郡主毗乐儿,她目光最后落到自己身后的马车上,嘲弄的嘴角扬的更高,没想到毗纳都哥哥竟然会主动给自己来信,让被赶出宫的白鑫兰以自己义妹的名义,跟着自己一同回突厥。
当然让自己这样做的条件就是收自己为侧妃,虽然很不喜欢白鑫兰,就连彼岸中毒也是自己做的手脚,诬陷到白鑫兰身上,但是只要成了毗纳都哥哥的侧妃,在慢慢收拾没有身份地位的白鑫兰岂不是更好?
而且看她对耶律狐邪也是心喜欢,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误解,只怕心里更痛吧?痛只是刚刚开始,以后让她不好受的日子会更多。
“驾”毗乐儿扬起嘴角,策马向突厥而去,身后的马车也紧紧的跟上。
邪单于继承六年,传位于独子耶律烈,左贤王耶律狐曹辅政。
匈奴王庭后宫内,所有的宫女大气不敢喘的跪在地上,生怕一不小心,而受罚。李锐刚走进来看到的正是这一幕,奴才跪了一地,室内的东西也扔了一地,跟本没有立足的地方。
“怎么回匈奴这段日子,你的脾气渐长?”虽然一直高高在上,可是从未对下人使过脸色的他,实在不喜欢灵云这个样子。
灵云本就一脸的委屈,被他这么一说,泪瞬间流了下来,“是,是我不好。可是邪哥哥和彼岸姐姐为什么连这点日子都不等就走?难道说我在彼岸姐姐心里真的不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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