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等了许久也不见红儿来,有些焦急,并不是口喝,而是担心红儿的肚子,难不成出了什么意外?探头往外望去,不想最不想见,又想见的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等等,我有话说。”耶律狐楚拉住彼岸的胳膊,见她欲走才开口道。
甩掉他的手,彼岸冷哼一声,“右贤王有什么话要说?”
“你变了。”他淡淡的开口,声音里多了份伤感。
彼岸嘲讽的扬起嘴角,“如果右贤王只为了说这句话,那么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见她迈动的步子,他慌忙的开口,“不,听说我好吗?”
他有些焦急,又一次拉住她的手,被彼岸又一次甩了下来,被过身子才冷冷的问道,“右贤王有什么话就请快说吧,必竟孤王寡女呆在一块传出去不好。”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不希望你恨我一辈子,我希望你每天会幸福开心,而不是一直挂念着这份恨意,为难自己。我和道你不会原谅我,所以我不会求你原谅我,我希望你能照顾好你自己,我看得出来,王兄是真心爱你的,之前王兄做过的一切,那是他跟本还不懂什么是爱犯下的,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耶律狐楚也望向梅林,冷淡的说着。
彼岸回过身子,嘲讽的看着他,最后一笑,道,“你为为他来当说客的吗?不过你好像弄错了,那么好的男人,而且对我又那么温柔,我怎么可能不爱呢?所以你好像是多此一举了。”
他看着她的笑脸,此时这甜甜的笑灼伤了他的心,错过脸看向别处,接过话,“既然是这样,那就是我多想了,不然看着你对王兄的冷淡,我还以为是你跟本不喜欢王兄呢。”
彼岸转身走到亭边,离去时丢下一句话,“那就谢谢你的好意了。”
在这里她一该也呆不下去,似乎要窒息一样。直到听不到她的脚步声,他才回过头,呆呆的望着那越来越小的背影。
三年前在这里,她决然的脸情他清晰的记得,也记得她最后说过的那句话:红颜未老恩先断。
她是在怪自己的决情吗?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的苦衷,手伸进胸口拿出那个香囊,紧紧的攥在手里,彼岸,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亭子不远处的梅树后面,躲立着两个身影,清晰的将耶律狐楚的痛苦表情收入眼底。一直围在脑子里的思绪终于清晰,原来彼岸爱的是狐楚。
“邪,看来真正有私情的是二王子和彼岸妹妹。”白鑫兰看着一脸僵硬的耶律狐邪,又加劲的说道,“而且从刚刚彼岸妹妹的神情也看得出她是爱二王子的,虽然二王子在劝说彼岸妹妹要珍惜你,可是以兰儿看,从二王子现在痛苦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他有多爱彼岸妹妹。”
她的一席话,在耶律狐邪心底翻起无数波浪,只见他他那只没有放在梅树上的手已握的指节泛白,发现咯吱的声音。
“邪,其实---”
“住口”耶律狐邪阴冷的打断她还要说的话,阴鸷的眸子微微,盯着她许久后,薄唇才微启,“你胆敢把今日之事和任何人提起,本来不会放过你。”
狠狠撂下话,耶律狐邪决然的转身离开。他愤怒,更是震憾。原来自己爱上的女人,心里的男人却是自己的弟弟。
彼岸慢无目地的走在梅林深处,以为他会说对不起,却发现是把自己往另一个男人怀里推,自己到底还在傻傻的期待着什么?
期待着他说那些是骗自己的,多么可笑的想法,为什么明明知道不值得为那种欺骗感情的人伤心,为何心还是痛的要窒息?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红儿呢?”耶律狐邪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从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时,眉目一拧,道,“怎么哭了?”
任他将自己拉进怀里,彼岸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颊,才发现脸颊上湿了一片,而自己竟然没有发觉,还没有来得急动手擦,耶律狐邪已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帕子,轻轻的擦视着她脸上的泪痕,轻柔的动作,似乎怕自己一不小心弄破了她。
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如今眼前的的他温柔的举动,让彼岸眼里的泪又流了下来,衣耶律狐邪见到这灼热的泪,自己的心瞬间似被人狠狠的刺了一下,痛的一时忘记了呼吸。
“回家吧,我累了”彼岸无力的靠近他怀里,只要让她靠一下就行,她真的好累、
耶律狐邪因为她的一句话,手一紧。特别是听到家那个字时,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暖流。胳膊一用力,打横把彼岸抱了起来,大步的向来路折回。
一路耶律狐邪纵马,怀里抱着彼岸两个人策向王庭而去,留下梅林里的众人。在王庭奴才们的惊呀眼神里,耶律狐邪抱着彼岸大步的踏进凤凰宫,把彼岸放到床上后,对于身后紧跟进来的奴才们,他挥了挥手。
“是不是冷了?”他真是笨,怎么一心急,竟然忘记了她单薄的身子,而且自己一路快马回来,迎着冷风她怎么能受得了?
“我没事。”回了一句,彼岸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她现在真的好乱。
一路上,吹着冷风,她真希望自己可以大病一场,这样是不是病好后,就可以忘记了一切?每一次受伤,她都习惯了折磨自己,最后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才会放过自己。
“你睡会吧,本王过会在来看你。”耶律狐邪这时才想起来,如果不派人去梅林通知一下,只怕众人还会在那里等着。
而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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