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望着不远处的人,自己那个跳动的心,在见到他以后,竟然有一时忘记了跳动。不是早就放弃了吗?那日用自己的爱、自己的决然成全他的一切,如今却失去了勇气,连看他一眼的勇气,自己竟然都没有。
“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耶律狐邪把她搂进怀里,一脸的担心。
慌忙收回眼神,彼岸低落的说,“没什么,只是这样坐着赏梅不太习惯,可能人太多了,我想先往到里面看看。”
盯着她苍白的脸色,耶律狐邪许久才拭探问道,“是不是又想起那日在梅林发生的事情了?”
“没有”她直接开口拒决,更显出她的慌乱。
“算了,你自己小心点,如果累了,就回来。”耶律狐邪叹了口气,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她爱上自己,这一个多月来,夜夜看着她到天亮,不想在伤害她,等着她慢慢爱上自己,可是真的会吗?
彼岸点点头,“嗯。”
才从他身上彻身出来,只带着红儿,离开热闹的家宴向梅林深处走去。她不知道她离开后,有多少双眸子盯着她的背影。
白鑫兰恨意的咬着牙,为什么邪突然对自己这么残忍,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更不会当着自己的面抱别的女人在怀里,为什么她回来后,邪变了,变的冷漠了?
愤怒之下,猛喝了一口茶,却不小心呛到自己,一阵轻咳,以为邪会关心的寻问一下,可是等了许久也没有声音,最后用眼睛看了一下,发现他竟然无动于衷的和耶律狐楚聊着天,跟本没有理会自己。
当眼睛看到耶律狐楚的王妃耶律楚楚后,心里的火气更大,只见她正嘲弄的扬起嘴角,想必猜到了她的心思,羞恼的用力把茶杯摔到桌子上,大大的声音,才让耶律狐邪转过头来看向这边。
“怎么了?”冷漠没有感情的声音,甚至连眼神也是那么冰冷。
“邪,兰儿也想先去赏赏梅。”白鑫兰压下心里的怒火,如果在不离开,只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掌把眼前的桌子拍碎。
“去吧”冷淡回了一声,耶律狐邪没多看一眼,继续与耶律狐楚聊天。
恨恨的起身,身后跟着乌娜,白鑫兰甚至忘记了要慢步保持温柔女人的样子,大叔的离开。耶律狐邪这才盯着她的背影,沉思了许久,当耶律狐楚叫他几声后,才回过头。
“王兄,发觉你这阵子总发呆。”耶律狐楚问。
耶律狐邪一笑,“没什么,对了,这阵子怎么不见你入宫来,战事停了,还有什么事情这么忙?回来半个月了,也不见和本王好好聊聊。”
“臣弟只是在府里休息,如果王兄想和臣弟聊天,臣弟以后自是多入宫”他淡淡一笑,却也只是敷衍一下。
“呵呵,也是,本王忘记了你也是刚刚长途回来,也要休息一下,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有叫太医看一下吗?”
耶律狐邪一句话,让耶律狐楚心里一暖,“王兄,臣弟没事,到是你,不要因为国事太劳累,身子最后要。”
“本王没事,只是彼岸,让本王很头痛”耶律狐邪开始还朗声笑着,最后换为深深叹了口气。
耶律狐楚掩饰住眼里的痛楚,宽声安慰道,“王兄,皇嫂一定会爱上你的。”
“希望吧。”抬头望向眼前的梅林,耶律狐邪淡淡应道。
一路慢走,那个自己曾决然的小亭毅然挺立在眼前,回忆又全涌回脑子。心微微扯痛了一悸。
“红儿,你去拿些点心过来吧,叫奴婢端着,你跟着就行。”其实她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在这里呆会,所以找了一个借口。但是看到红儿挺起的大肚子时,她又有些不忍。
红儿扬起嘴角,“奴婢知道了。”
看着红儿远处的背影,她还不忘交待,“慢些走,我不急。”
慢步走上亭子,往事一幕幕出现在眼前。他的誓言、他的承诺如今还一字不差的出现在耳边,物事人非,如今两个人相见如同陌路。
闭上眼晴,感受着阵阵梅香,在寒冷的天气里,梅香越加的清香,让人吸到身子里不觉得一阵清爽。没有风也没有雪,梅树下只在层层的积雪,让梅树更加傲然挺立。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梅花相映开,人面不知何处去,梅花依旧笑迎人。(不要骂莎盗版噢,嘿嘿)”望着梅景,彼岸淡淡开口,出口成诗。
在宴会上,她一直偷偷的看着他,可是他连一眼也没有看自己,仿佛她不存在般,更没有一点的愧疚之色,他不爱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心痛,他不曾在意过自己,又何来的愧疚?
脸上升起一抹苦涩,过去了这么些年,自己到底又在在意什么呢?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誓言跟本就是在利用自己,为何还不清醒呢?
可是,明明知道他不爱自己,明明看透了他的心,为何还不放过自己呢?还是心已被他拿走,又如何收回,她不会,也一直没有做到,不然今日自己就不会还会如此痛苦。
红儿迈着小步子,向来时的路走,低着头眼前突然多了一条黑景,倏然的抬头,嘴角也升了起来,“夫君。”
班阁把她搂进怀里,数月来的思念让他搂着她的双臂不觉间紧了紧,今日和主子出来赏梅,终于见到了妻子,可是却也只是远远的看着,必竟妻子站在李妃身边,自己又不能近身。
说实话,看着妻子挺着个肚子站在那里,他心里还真是不好受,他一定要找机会让大汗恩准妻子回家待产,挺着这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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