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抿嘴一笑,从怀里掏出帕子,想擦擦儿子满嘴的油渍,却碍于中间隔着一个耶律狐邪,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来”耶律狐邪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帕子,粗糙的大手借机在她的小手上紧紧握了一下才松开。
彼岸脸一红,快速的收回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见儿子正扬着下巴看着自己,又改上一脸的温柔笑意,随后微微叹了口气,看着耶律狐邪细心的给儿子擦着嘴巴,也就放心下来,没有自己在,儿子生活的也很好。
耶律狐曹只是静静的吃着,时而给怀里的烈儿夹些菜,灵云因为刚刚一事,也安静多了,只会时不时的逗逗烈儿。
“烈儿,你要叫我姑姑,知道吗?”灵云看着那当初几个月大的小娃长到这么大,心里满是献慕。
“姑姑”烈儿甜甜的叫了一声,然后接着低下头吃东西。
灵云听后高高扬起嘴角,又夹了一块肉放到烈儿的碗里,问道,“那姑姑漂不漂亮啊?”
“漂亮”
彼岸抽动了一下嘴角,谁都看得出来,烈儿之所以回答的那么快,全是看在那些菜上,而某个人还兴奋的裂大了嘴角。
吃过饭后,熬拓也赶了回来,原来他是被派去打听彼岸的事情,哪知回来看到主子正和要打听的人走在一起,眼里闪过一抹吃惊,然后也莫不出声的跟在后面。
“我想和你谈谈”沉漠过后,耶律狐邪开口。
彼岸直接拒决,“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而且我与你也只是陌生人。”
“只是陌生人?”耶律狐邪阴鸷的猛然双手扳住她的肩,与她直直相对。
灵云慌忙开口道,“邪哥哥,你会吓到彼岸姐姐的。”
“你名义上还是本王的王妃,你可不要忘记了,虽然过了很多年,本王如果想追究。。”
打断他要往下说的话,灵云马上开口说,“我什么也没看到,阿曹哥哥,咱们带着烈儿去那边看看捏糖人吧。”
想给二人制造机会,包括熬拓在内,三个大人带着烈儿向不远处的小摊子走去。彼岸冷眼看着不讲究的几个人,心想一会回去在找他们算帐。
回过头来,彼岸冷声喝道,“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你也不用妄想用烈儿威胁我,没有用的。”
她的先声制人,让耶律狐邪重新瞄起眼睛打量着前眼的女人,三年未见,此时的她少了份清秀,多了些刚强,那双单凤眼里黑亮的眸子,似剑一样可以穿透到人的心里,白晰的肌肤略显干燥,看出得是因为经常被风沙吹,所导致的。
“同样的方法,本王从来不用两次”他喜欢看她倔强的样子,就像现在一样。
彼岸紧绷起脸颊,“呵呵,那看来真是小看你了,不知道这次你又换用什么来威胁我呢?”
第一次是锐儿,如今锐儿已被送到大周国国都去上私塾,第二次是他的亲生血脉,可惜他还是没有留住自己,这一次,她到要看看他用什么手段。
“不,是本王小看了你”耶律狐邪邪魅的扬起嘴角,猛然一拉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如今的彼岸可不是当年那个轻小无力的女子,只见彼岸下身双脚微错开,卯足了力气,双手一推,让耶律狐邪愣是往后退了几步。
他岂会轻意放弃,见此嘴角扬的更高,往前快迈几步,在她还没有准备的过来的时候,又一次将她搂进了怀里,这一次如铁的双臂紧紧将她搂进怀里,任她扭动了几下身子,愣是被困住了。
“放手。”见四周看过来的目光,彼岸脸微微泛红。
“你不是有力气吗?如果挣脱出去,本王就放了你。”耶律狐邪故意暖昧的压低声音,热气扶到她耳朵上,引得她身子一颤。
“无耻”她咒骂。
他轻笑,“是无耻,但你就好了吗?把八个月大的孩子丢下,然后一个人逃避,如果不是班阁发现了你女扮男装在军中,只怕这辈子本王都以为你死了。”
她恼羞成怒,“我丢下他,却也安排信任的人照顾他,是,我不配做一个娘亲,你就配做一个父亲了吗?你没有忘记你利用烈儿威胁我的事情吧?”
“是,本王是利用烈儿威胁你,可是本王可否伤过烈儿半下?”
她冷哼一声,嘲讽的扬起嘴角,“是啊,不曾伤过半下,那也是因为我没有反抗过你的命令不是吗?”
“你----”他被她顶撞的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怎么了?拿出任何一件事情,我做的都问心无愧。”忘记了两个人站在大街中间,忘记了路人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如果指责对方的过错,她可以说几天几宿。
但是那样无聊的事情,她不屑去做,因为她从来没有爱过他,更对他没有一点感情。
“问心无愧?你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对烈儿说吗?”他见她一愣,知道自己说到了点子上,又接着说道,“想想他小小年纪就一个人生活在复杂的王庭,孤身一人,不知什么时候都是一个人。你这个娘亲在做什么?在女扮男装参军,做一个好的士兵,却没有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几岁的儿子无人照顾的活在这个世上,你可真做的问心无愧啊。”
彼岸微咬给唇,虽然知道他是在有意让自己愧疚,可又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毕竟自己丢下了年小的儿子,想起吃饭时烈儿大口气肉的模样,心里一阵心疼,在王庭中儿子的日子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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