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狐邪一身怒气的回到兰院,与平时不同,白鑫兰安静的跟在他身后。乌娜肿着一张脸,和那四个奴婢紧绷着身子大气不敢喘的在门房住收住脚,白鑫兰低着脸跟着耶律狐邪身后走到室内,外面的奴婢才将门关好,就听到里面来传东西落地的声音。
大手一挥,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到地,耶律狐邪才阴冷的开口道,“本王都不知道兰儿柔弱的外表下,竟然是这副模样,兰儿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啊。”
“邪,我----我那时也是一时心急才让乌娜打了那两名侍妾,何况她们说兰儿无名无分的和妓女没有区别,兰儿自知这样让别人看不起,可是为了邪,兰儿还是无怨无悔的跟在邪的身边,兰儿---”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耶律狐邪头一次发现这让他很厌烦,而此时另一张倔强的小脸出现在眼前,克制住混乱的心思,见她还是嘤嘤的哭,他不耐烦的打断,“够了,即使今日你杀了那两名侍妾,本王也不会说什么。”
停顿下来,见她娇媚的带着泪珠的脸看着自己,耶律狐邪才又接着说,“本王气的是你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有众人做作的情况下,还对本王说谎,把一切过错推到别人身上。”
“邪,兰儿那时一直在认错,并没有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啊----”见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瞪过来,白鑫兰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了话语。
“你还不知错?当时只要随手拉过一个下人,都能听得出来你话中的意思,难道本王脑子有毛病不成?”冷然的背过身子,耶律狐邪眼里有着失望,更多的是痛楚,这个自己一直珍爱的女子,自己对她越来越陌生了。
白鑫兰何等聪明,见耶律狐邪真的正怒了,反而停止哭泣,柔柔的开口,“兰儿自小生活在外边,对于这些规矩更不懂得。那时也是情急,怕邪在把过错怪到彼岸妹妹身上,才急忙的解释,哪里知道那些解释,只会让人更加误会,看来兰儿真的很不适合生活在这王府里。”
说完又低声哭了起来,背对着她的耶律狐邪叹了口气,最后才说道,“好了,折腾了一天,也累了吧?还没有用午饭吧?让下人准备饭菜吧,本王陪你用饭。”
走过去搂住她,轻把她抱在怀里,以往只要见到她落泪,他的心就痛的几乎忘记了呼吸,为什么如今自己竟然有些讨厌她的泪,甚至是厌烦,反而另一张脸在脑海里越加的清晰。
吃过了饭后,耶律狐邪没有像往常一样,留下来两个人淡品书画,只是他走不多时,就见熬拓过来求见。
“兰主子,爷说这几名女婢没有侍候好主子,让属下给兰主子又换了四位。”熬拓没有一点的奉承,冷淡的说着爷交待的事情。
只见他话刚说完,下面那四个女婢瞬间就跪了下来,不停的跪着头,嘴还说道,“求主子救救奴婢们吧,奴婢们一心只为了主子,以后奴婢们在也不敢了。”
白鑫兰脸色有些不好,却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摆了摆手。之后熬拓才对外面的侍卫点了点送,几个女婢的哭声越来越远,最后兰院又恢复了安静。
红儿手里拿着刚刚在门房那取到的信,一脸的兴奋,在见到王爷身边的那个冷脸侍卫,和那些呆呆哭着的女婢,慌忙的让出路来,真到他们走远后,才又一路小跑的向室内走去。
“王妃,大事,大事情啊”
彼岸抬起头,将手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式后,红儿才记起还在醒觉的小王子,下一秒慌忙用手把嘴摸住,愣愣的瞪着眼睛。
“只是让你小点声,到是把你吓的捂上了嘴,说说又是什么大事啊?”彼岸跌了她一句,才问道。
红儿这才松了口气,才后又一脸兴奋的走向前来,只是这回声音压低的说道,“奴婢刚刚看到王爷身边的那个冷脸侍卫,带人把兰主了身边的那四个女婢带走了,而且那四个女婢此时都吓没了胆,呆愣的只顾着流泪,被侍卫脱着没有一点的反抗。”
彼岸没有一点的吃惊回道,“他这样做即是为了给那两名被打的侍妾一个说法,更是为了在外人面前保住自己的颜面。”
“王妃,你好像对这些事情一点感觉都没有。”红儿盯着王妃手里的小衣服,王妃手真是巧,只是块布就能做出这么一个小衣服来,在匈奴女子只针线活的少之又少,到是会同男子一样骑马射箭。
彼岸停下手里的活,抬起头来,正好看到红儿一脸羡慕的目光,举起手里的小衣服问道,“好看吗?”
红儿点点头,她才又接着说,“有时间我教你吧。在我们大周,夫君穿娘子做的衣服很正常,而男子大多数的衣物都是出自己他内人的手。不是我对那些事没有感觉,而是那些事跟本就是与我没一点关系,对于旁人的事情,仿佛如陌生人的事情,我们能做的也只是在一旁看着而以。”
半懂不懂,红儿还是点点后,眼睛一亮,倏然的掏起衣袖,拿出一封信才说道,“奴婢才想起来,这是在门房那里拿到的信,说是早上刚刚送到了,还没来得急给王妃送来呢。”
扔下手里的线活,彼岸激动的拿过信,紧紧的攥在手里,外表平静,内心却波涛汹涌。红儿哪里知道主子的感受,有些气愤的又说道,“什么没来得急送,奴婢看他们就是不把王妃放在眼里,不过今日王妃在云院做的事情,可是让他们开了眼了,刚刚奴婢去,他们都一副奴才样的点头哈腰的,哪像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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