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王家举行完宴会,最忌讳的就是撞色,所以在宴会开始之前,都会通知下面王后着装的颜色,以便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而影响了众人的心情。”
耶律狐邪点点头,最后将目光锁在乌娜身上,此时的乌娜已全身发抖的跪在了地上,她明白彼岸并不知这些规矩才这样做,可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告诉了她。
“乌娜你可知罪?”耶律狐邪平淡的声音,却更加的冰冷。
“爷,乌娜,乌娜。。。”也是听了兰主子的意思?在这种时候,她当然要为自己挣脱。
白鑫兰突然插话道,“邪,都怪兰儿不懂这些规矩,那日见那蓝色的衣装,发觉很好看,而配起李妃清秀的容颜更是好看,才让乌娜送去的,所以也没有注意听乌娜说了些什么,要怪就怪兰儿吧、”
语罢,白鑫兰起身,往大厅走去,走到彼岸身边拉起下裙也跪在了地上,低帘低垂任人看不清她的喜怒哀乐。
彼岸嘲弄的扬起嘴角,恃宠而骄是不是就是她这样的?好个白鑫兰竟然一次次来招惹自己,然后倏然的抬起头看向主坐上的那个无情的男人,这样的女人为何他就看不清楚,难道真是说在爱情中,会变成傻子吗?
“既然事情也弄清楚了,兰姑娘也承认是自己的错了,这事就等晚上回来在处理吧,”灵云先开口,看看外面已黑下的天色,才又对身旁的侍女吩咐,“去,把我那几身没穿过的衣服拿来给李妃选一套。”
显然耶律狐邪正不知要的找什么介口,见灵云这样一说,也附和道,“此事回事在说,现在进王庭里赴宴要紧。”
彼岸一脸的困惑,但是如今能先保住绿儿的命,只能先如此了。不然今天只怕大家又要弄的鱼死网破,但为了绿儿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在灵云贴身女婢拿来的衣服当中,彼岸选了一身白色衣装,穿完之后众人才出府上马车向王庭走去。怀里抱着又安睡过去的孩子,彼岸突然发觉自己真的好无助,也许今天让她这样脆弱的不是耶律狐邪,而是那个失信的人吧?
一切都是梦吧,那样温柔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意她,失信,只能怪自己对他有太多的企盼吧?期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吧?
高贵不失典雅,亭台楼阁错相映衬,人功开凿的小溪正款款的流着泉水,里面还可见红色的小鱼游来游去,一行人耶律狐邪、灵去郡主、白鑫兰,最后的才是彼岸。
每个人又皆有一名贴身丫头,所以浩浩荡荡的八个人绕过几处亭台楼阁后,穿过几步一位侍卫站立的走廊后,才到到举行秋宴的宣然殿。
众人见到耶律狐邪皆站起身来问安,显然最有权世的匈奴单于和王后还没有到,彼岸坐到位置上偷扫了一眼,并未发现右贤王,唯一认识的人就是坐在自己右旁的二王子耶律狐邪。
最后单于到宣然殿后,宴会也就开始了。穿梭忙碌的宫女,大厅正中央是歌舞,彼岸却没有心情欣赏,感到右则时不时看过来的视线,让她坐立不安,而她更想做的却只是想问问他,为何言而无信,但是最后却放弃了,她有什么资格去质问高高在上的王子?
为了不在让自己被那眼神左右,彼岸打量着四周。白鑫兰坐在耶律狐邪的左则,而一另一坐着灵云,自己则挨着灵云,这样的坐位对于爱议论的大臣来说,当然知道一些耶律狐邪的私下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把没有得到旨意指派的女子这样明晃晃的带在身边,更多的是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坐在外边,受冷落的彼岸。
对于这些,彼岸只是淡淡一笑,他的爱她本就不稀罕,所以这些对她来说跟本是毫无重要的事情,只是看到白鑫兰一脸柔弱的样子,到是让她不觉间扬起嘲讽的嘴角,这样的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虚伪的用温柔装饰表面,内心却狠毒冷血,只怕到最后她什么也得不到吧?
“彼岸姐姐,灵云看这宴会也没什么看头,不如灵云带你去看看王庭的景色如何?”灵云突然回过头来建议。
彼岸一愣,后又微微一笑,“那就有累云妹妹了。”
与两人悄然的退出宴会,离开宣然殿,自始至终被人围着敬酒的耶律狐邪都没有发现离去的二人,到是白鑫兰温柔的一脸柔笑,在看到两个人离去的背景眼里却闪过一抹恨意。
灵云和彼岸并肩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贴身女婢和抱着孩子的绿儿。四个人借着月光慢步的走在御花园的石路上。
“彼岸姐姐,你怪灵云之间对你做的事情吗?”灵云没有看彼岸,抬起头看向夜空中圆而亮的月亮,然后微微叹了口气。
彼岸再一次呆愣,抬起衣袖掩嘴娇笑了起来,最后干脆停下脚步,不理会三个人的目光,笑完之后平喘了气息,才抬起头看向一脸困惑的灵云,淡淡开口道,“灵云这是在为之前的事情内疚吗?”
连‘云妹妹’都省掉了,彼岸直接开口问,这小丫头还真是单纯,现在越发的觉得可爱了。一句话,也逗乐了跟在后面的两个丫头。
灵云娇羞的跺跺脚,“彼岸姐姐为何明知道还要说出来,连这丫头都不怕我取笑上了”。
“好好好,姐姐错了还不行?”彼岸又笑了起来,眼睛也瞄成了一条缝。
“姐姐,我可不可以抱抱烈儿?”关系在一次升级,连‘彼岸’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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