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狐邪脸色一沉,不理会她说的话,“本王心里只有兰儿一人,这又谁人不知?她虽然产有一子,本王让她做正妃,这理头的原委兰儿又不是不知,不沦怎么样,本王是不会放你离开的,你是本王唯一要的女人,现在是,将来也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
躺在软塌上的彼岸拉起身上盖的宽大袍子,坐了起来,听到耶律狐邪的话表情没有变化,彼岸本就对他没有感情,没有反应也是正常。
到是一旁的灵云听到话后,整个身子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如果不是耶律狐楚眼急手快的拉住她,只怕她早已颠坐在地上。
“邪---”白鑫兰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斑斑泪痕。
不待两个人在说什么,耶律狐楚扬唇一笑,促狭道,“即然如此,王兄让放嫂嫂离开吧,也让她去寻自己的幸福去,不然空守了这一生,就算是看在她为王兄产下一子的恩赐吧。”
他有自信,他这样一说,王兄不担不会放她离开,反而会怒喝自己。
如果他的话刚说完,就见耶律狐邪怒吼道,“狐楚,你说的这话成何体统,既然她已是本王的王妃,就算让她空守一辈子的空房,她也休想离开王府一步,更何况她已是我的女人,怎么可能放她嫁给别的男人。”
耶律狐楚不理会他的怒吼,更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王兄这就怪了,反正也是一个没有高贵出身的正妃,当初父汗同意让她成正妃,也是因为她为王兄产下长子的原顾,如今王兄一心只有兰儿姑娘,而兰儿姑娘想必容不得你有其他女人吧?既然如此,还不如放府里的女人离去。”
“你知道府里其他侍妾对本王的用处”耶律狐邪怒瞪他,没好气的说。
耶律狐楚挑挑邪魅的眸子,兴味浓浓的说道,“可是正妃对你没有用处吧?既然如此,何不把她送给我?”
“不可能”直接出口决绝,他没有发觉抱白鑫兰的手也倏然的一用力。
“只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女人,王兄看不上眼,王弟却喜欢她的味道,王兄又何必死不放手,为了一个女人,伤了你们兄弟间的情意”耶律狐楚嘻嘻一笑,揶揄道,“王兄不会是心里有嫂嫂却怕兰儿姑娘吃味不敢成认吧?”
此时一旁的灵云郡主算是明白为何楚哥哥咬着这个不放了,原来是在试探邪哥哥的心,在看一眼白鑫兰,见她一脸的阴郁,原本失落的心情,霎时好了一些。
彼岸事不关几看在几个人对话时,已穿上那宽大的黑袍,娇小的她穿上耶律狐邪的衣服,就像一个初生的娃,被套上大人衣服一样,让人忍俊不禁。
耶律狐邪哪还有心思注意这些,见自己的弟弟盯着彼岸的方向笑,心里的火气更大,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不可能,本王心里只有兰儿一人。狐楚,你也说了为了一个女人不要伤了我们兄弟间的感情,那你又不是不明白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既然她已是你的皇嫂,就只能是你的皇嫂。你喜欢如她这样的女子,本王自会给你找一个。”
“到哪里去找像嫂嫂这样的女子?王兄不是在拿我打趣?”本就是想试试王兄的态度,到了现在已试了出来,所谓见好就收,不然只怕连累的还是自己。
耶律狐邪低头暗暗思索了一会,全然没有发现怀里的白鑫兰正一脸哀怨的看着她,倏然的似想到了什么,他绿眸一亮,抬起头对着身旁的弟弟说道,“到是真有一名大周女子,就看你在不在意她低溅的出身了。”
白鑫兰眸子一暗,从两个人的对话里,邪的一举一动,可以看得出邪还是在意软塌上的女子的,是何时开始的?眼角看向那个穿着邪袍子的女人,白鑫兰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只要对口味,狐楚不在乎什么出身”他本就是一个低溅出身的宫女所生,又启会不明白那些等级观念,他不就是一个受害者吗?
“来人”耶律狐邪对往面大声一喊,然后搂着怀里的白鑫兰走到书桌后坐下。
两侍卫不多时走了进来,“王爷。”
“去把本王那带与王妃一起带回来奴婢带来。”
彼岸这时脸上才有了表情,她一直已为拿来的只有她和孩子,不想还有绿儿,可是为什么耶律狐邪没有说?他到底要做什么?一脸疑问的看向书桌后的男人。
耶律狐邪似感到她的眼神,也看了过去,却又瞬间移开,他不明白自己为何有些心虚,莫不是因为王弟最后问的那句话?难道他真的在意她?不可能,他心里只有兰儿一人,决不会在装下其他女子。
“小姐?”两名侍卫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中间有一抹绿色的身影。
彼岸扬起嘴角,是开心的笑,下一刻眼里却冲满眼水,“绿儿”
“小姐,绿儿好担心你,小少爷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受伤?呀,脖子怎么是红肿的,小姐”绿儿跑到彼岸面前,问了一大堆问题,最后见到她那红肿的脖子,在也忍不住扑到彼岸怀里哭了起来。
彼岸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就是爱哭,她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她就哭成这个样子了,抬手轻拍她后背,“别哭了,小姐可不喜欢穿湿衣服,难不成小姐我又要换衣服了不成,好了,不哭了,小姐很好,小少爷也很好。”
一脸欢喜的脸,从彼岸怀里抬起头来,也从彼岸怀里则出身子,噘着小嘴不说的唠叨,“真的?太好了,担心死绿儿了,绿儿一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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