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拓远远就看见走进来的白鑫兰,眉目一皱,当眼神看见后面跟着的乌娜时,脸色也沉了下来。书房里爷在做什么他自是知道,可是爷对这兰主子的心意他也明白,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办是好。
“兰主子”此时白鑫兰已走到了面前,熬拓倾了一下身子。
白鑫兰淡淡一笑,“原来是熬侍卫,王爷在书房吗?”
“在”
“可否通报一声,就说兰儿有事相商。”妩媚略带苍白的脸色,任何不忍拒绝。
她当然会利用自身的条件,也知道任何人都拒绝不了自己的笑容,更拒绝不了自己的温柔似水,可惜她也有数错的时候,眼前的人必竟不是一般人。
耶律狐邪可以被她迷惑,那是因为当是的救命之恩,让耶律狐邪放下了戒备之心,更是欣赏她的温柔大方,心地善良,而熬拓不会被迷惑,是因为他常年跟在耶律狐邪身边,本身性子又冷,自是能看清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
“恕属下不能从命,爷现在不方便见兰主子。”熬拓腰一弯,双手抱拳,生硬的脸没有一点表情。
白鑫兰没想到他会直直拒绝,羞恼却又不能发作,声音也不似先前温柔,“兰儿却实是有重要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王爷正在做什么?难道连通报一声也不方便吗?”
“请兰主子不要为难属下。”
“那兰儿就在此等候王爷吧,也请熬侍卫在王爷方便时通报一声。”柔柔一笑,几个人愣愣在站在院子里。
白鑫兰怎么可能死心,平时在府里只要是她开口,有哪个侍卫不巴结的惟命是从,也只有眼前的这个熬拓冷冷的,想到里面深爱的男人,正在和另一个女人欢爱,她却只能站在这里,嫉妒的怒火中烧,奈何只有是干着急。
正在想要如何进去时,眼睛突然看到春兰怀里抱的孩子,一计涌上心头。走到春兰面前抱过已配来的孩子,白鑫兰一脸的关爱,轻声的哄着,到有几个做娘的样子,最后才慢慢又交到春兰怀里。
这时只听见被抱回到春兰怀里的孩子,‘哇’的一声,大声哭了起来。在场的几个人一愣。
“怎么回事?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白鑫兰又接过孩子,一脸的担心。
“主子,小王子可能是饿了,刚刚就一直哭过。”春兰谨慎的回答。
“这如何是好,快找奶娘啊,平时看你在身边到是挺机灵的,今儿到是怎么了?”白鑫兰脸色一沉,些许的不高兴。
“主子,还没来得急找奶娘---”春兰一脸的不明白,主子不是都知道的吗?
不待她说完,白鑫兰打断她的话,“那还不把小王子抱到正妃那去,这是王爷的长子,要是饿坏了,你怎么能担当的起,兰儿也无颜在面对王爷啊。”
“是”福了福身子,春兰接过孩子。
可是,接过孩子后,还是没有离开,都说这正妃被王爷允许住在沁心园,可是到底是住在沁心园的哪里?她怎么会知道。
“还不快去,在这里傻愣着做什么?”白鑫兰娇媚的声音,带着不可反驳的怒气。
“奴婢不知正妃在哪里?”春兰低下头,声音也小让人听不清。
“这---”
熬拓没等白鑫兰在责怪贴身的下人,插话道,“正妃此时正在书房中,不方便,还是将小王子交于属下吧。”
必竟从大周国到匈奴这一路上,给小王子喂羊奶牛奶都是他亲手作的,兰主子在交孩子交给春兰时,下面偷掐孩子的动作,虽然人不知鬼不觉,岂会逃掉他的眼睛。
他冷眼旁观的看着她到底会怎么做,原来最后的目地还是想进书房,他一直对这个兰主子没太多的好印像,今日见她使这样的手段,对她那一点点的好印像更是全无,突然不明白爷为何看不出这温柔似水的外表下,真正的面目。
在书房内,彼岸一听到孩子的哭声,满是泪水弥散的眸子一亮,挣扎着想脱离身上耶律狐邪的掳夺,奈何耶律狐邪跟本没有放手的意思,更加快速的在她身体里律动。
“放手,孩子在哭,快放开我,你这个冷血的男人,那也是你的孩子啊。”倔强的彼岸,最后毫无办法,能想到的只有通过亲情来说服他。
“亲情?”不想满是情欲的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闪着嗜血的光茫。
他是父王的亲生儿子,是他正室生的太子又何如?为了让他宠爱的女人生下的儿子明正言顺的当上太子,他的父王竟狠心的把他送去月氏当质子,然后带着铁骑攻打月氏,想借月氏的除掉他。
所以从他从月氏的手里逃出来后,在半路遇到追杀的月氏卫兵后,他拼命的突出重围,只为洗刷这份耻辱,他更要让人们明白,他才是真正有能力接单于位的太子。
在他心死的时候,兰儿救下了他,让五岁丧母的他,再一次感受到温暖,温柔娴熟的兰儿,就像当年的母妃一样,从兰儿的身上,他寻到了母妃的影子,这也是他为何如此深爱兰儿的原因。
彼岸提到的亲情只会更加刺激耶律狐邪变得冷酷无情,他倏然的扯出他的私物,把身下的娇小身型扳过背对着自己,任她随意的反抗,他有力的大手扳住她的屁股,硬大的私物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她的花洞,更深更用力的掳夺起来。
怕外面的人听到,彼岸紧嘴着红唇,泪水似决堤的河水一样冲下脸颊,头一次她怨起了老天,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情,为何要这样对待她?
第一次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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