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晟道“处理了就好,你放心,茗一从小习武,虽然长得羸弱了些,但体格很强硬,一般的伤不足为奇,所以你不要怕!
我现在需要知道的是,你,有危险吗?认真的回答我!”
黛长安很想说有,她甚至想让江晟现在就过来找自己,但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茗一已经是一个悲伤的例子了,她不会再让任何人卷入此事,强装镇定说出了“我没事!”
她之所以想找江晟说话,其一是因为茗一是他的手下,所以他有权知道他的处境,其二是江晟的存在能让她感觉到莫名的安全感,今日她真的已经怕到思维冻结六神无主,但江晟的声音,又重新让她找回了勇气!
“黛长安,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晟的语气提高了一倍,他和黛长安从幼时相识,到现在相识五千年,他不可能听不出她语气中的牵强,黛长安皱眉,斟酌着如何圆谎。
可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声音传入耳畔“黛···黛姑娘,你没事吧?”
黛长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茗一的声音,当他扭头看着茗一惨白的唇角在动时,忽然激动的声泪俱下,冲着江晟大喊“江晟,江晟,茗一醒了,他醒了,醒了!”
江晟喔了一声,有些稍稍放心,毕竟此人是棠少推举的,而且实力也被他亲测过,所以这是他预料之中的结果。
不过不知为何,江晟竟有了一丝丝吃醋的意思,他自己此时也是身受重伤,和穷奇的一番厮杀,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到现在伤口还未完全恢复,自我矫情维持了半秒钟,江晟便要继续问她二人到底遭遇了何事,怎么会闹的如此狼狈,可这时,黛长安已经收起了子柒!
她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水递到茗一面前,很郑重的向他道歉。
茗一手指微动,让她不必如此后,便要强撑这起身,可刚动弹了一下,巨烈的痛感便从背部袭来,疼的他喘不过气,他依稀记得,背部中了一刀后,便失去了知觉。
茗一的表情忽然震惊,看着黛长安,慢吞吞又焦急地问她“郾刀没有为难你吧?”
黛长安一个劲地摇头“没有,没有!”
“如此便好!”茗一松了一口气,黛长安要出现丁点差池,他无法向圣天法祖交代,所以自己这条命即使死也死不足惜,但若是无法完成使命,他即使是死也不会瞑目。
茗一回想起和郾刀对打的场景,他是亲眼看着郾刀先放下了手中的刀,所以吕筑上前要拉扯他时,他便没有抵抗。于他而言,一旦对手放下刀,他也不会乘机出现,可不曾想,刚放松警惕,便被砍刀在地。
他的脑海里闪过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觉得唯一可以在背后捅刀子的只有,一开始便看他不顺眼的土狗了,所以这一刀一定是他在乘机报复,茗一问黛长安,自己的伤是否是被土狗所伤,他很想知道自己的推理是否正确。
“是他,不过郾刀已经杀了他,手法极其残忍!”黛长安回想起土狗临死前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她无法向茗一详细的描述他当时是怎么被折磨死的,但她脸上生动的恐惧让茗一脑补出了一切。
不过茗一倒有些佩服这郾刀,居然没有趁这自己倒下对黛长安动手,但还算有点人性。
“哦,刚刚你是在跟谁说话?”茗一突然想到自己刚刚醒来的时候,黛长安似乎在对着一个人说话,黛长安也本打算将江晟的事告诉他。
可忽然,一个身影沿着纱窗走了过来,隔着木门喊话道“黛姑娘,茗公子的伤势如何了,醒了没?”木拐李苍老的声音响起。
黛长安看着茗一,茗一轻轻摇头,黛长安立马会意了他的意思,并且走出了屋子,她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和木拐李单独商议。
夜晚的医馆,已经打了佯,院外没了白日的人群哄闹,一切甚是冷清,借着皎洁的月光,木柺李还是能看见黛长安眼眶因为哭泣泛起的红晕“今日之事对不住了,郾刀这家伙,脑子就一根筋死轴!”木柺李虚伪的道歉。
黛长安看的明明白白,为了不让自己要对木柺李说的事泄漏,二人便去了医馆正厅。
刚进门,黛长安便敞开天窗说亮话,当初木拐李允诺只要她帮忙,会赠她黄金万两,当初她说过自己不要,不过现在她要,但知道木拐李不会一开始便给足了数。
便只说是要黄金五百两,否则协议解除,或者他也可以选择杀了自己!
木拐李见她态度如此强硬,知道是郾刀今日的行为让她心里结缔,为了显示出自己信守承诺,和在黛长安心中留下更好的信用度,木拐李未犹豫便允诺了她!
其实当初的血书事件,木拐李也是黛长安心中的怀疑对象之一,在真相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一切的情况都是有可能的。
自家中被不怀好意之人盯上的一刻,黛长安就已经开始在周全,她知自己无法仅凭一己之力保护好他们,便只好寻到一股可以保护他们的力量。
但茗一她真的没想让他卷入此事,今日在屋子中,黛长安像白痴一样劝诫茗一说他们每个人都是好人,说他们去墓室只是为了寻求解药,其实只是为了稳住茗一的情绪,让他不要和这群亡命之徒产生冲突,可不曾想,事情最后成了这一种结局。
不过,好在,茗一安好,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而且,此刻她已经顺利的拿到了这一笔钱,现在她要用这笔钱去买通官府的人。
北城的官府早就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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