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敛将两人送到17楼,就下楼了,言末开了门,拉着和叶进来。
“什么情况这是,满面春光的。”
和叶立马挺直身子,“没有啊,啥事没有啊!”
言末白了和叶一眼,鬼才信她,她就差把娇羞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和叶一看言末大有刨根问底的意思,赶紧换了个话题。
“怎么样?你家那边?”她刚刚被周兖风突如其来的拥抱搞懵了,忘了问问具体情况了。
言末把花小心放在桌子上,盘腿上了沙发,“能怎么样,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干出一件丧心病狂的事,当然是血腥又恶心的。”
“啊,那你还是不要跟我说了。”和叶堵住耳朵。
愣了一会,和叶又转向了言末,“要不,你还是跟我说说吧。”
和叶觉得自己有自虐倾向,明明知道那个场景觉得不是自己想看的,可是就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越想越想听。
“那混蛋逮着条蛇,在我门口现场宰割,剁成了肉泥,然后把血抹在了地板上。”
“卧槽!”和叶一听就来了气,这他妈还是个人吗!
言末伸手揪了揪花瓣,秦敛还以为自己挡的挺严实,其实她一早就看到了,一开电梯就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她想忽略都难。
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看过了,她哪里会任由秦敛捂住她的眼睛。
“可惜了,没逮到那孙子!”和叶惋惜。
“本来那监控也就不是为了抓他,而是为了留作证据。”
和叶点点头,是这个道理,这么滑头的人,指望着一下就抓住他,有点太难了。
“行了,你先别想这事了,赶紧洗漱睡觉吧。”和叶从沙发上拽起言末,推着她往洗手间走。
言末洗漱完毕,用瓶子接了点水就走向放在茶几上的花,往花瓣上撒了点水,然后把花拆开,把根部放了进入。
“你说飒飒早知道咱俩在她家跟自己家似的造,会不会把咱俩撵出去?”
“不会。”和叶肯定道,“就秦飒那样的,谁都乱不过她,相对于她,咱俩这算是相当内敛了。”
肯定不会,不仅不会,她甚至还想让你当她嫂子,跟她一起造,和叶心想。
“我刚还想说,怎么她家今天看起来这么干净?”
“八成是秦敛找人给她收拾过了,不然不可能是这状态。”
和叶每次去秦飒家,就没有一次看见那个被子是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的,至少会有一个角在地上搭着。
看着沙发上码得四齐的抱枕,和叶爱惜地摸了摸,估计这些可怜的抱枕也活不长了。
秦飒的沙发上基本上不会放抱枕,原因是个头太小,个数又太多,秦飒比较讨厌收拾它们,所以干脆就不放,只放了一个超级大的玩偶熊,为了她躺着舒服。
和叶靠着抱枕,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决定了,如果这个时候秦飒在,是不是比她更适合开解言末。
或许是跟言末太熟了,她可以在言末面前嗷嗷骂钟杨,却难以跟她讲一些很煽情的鸡汤。
和叶捂住自己的眼,为什么努力生活的人,反而看不到生的希望。
言末抬脚踹了踹和叶,“怎么你,一副活不下去的样子。”
和叶放下手,看着言末,如果她手里有镜子,一定会给言末看一眼,看看这个满眼灰色的人,是谁。
和叶伸出手想要握一下言末的手,却没想到言末抱着花瓶迅速躲开了她:“你别突然肉麻的要牵我的手啊!怪恶心的。”
和叶一听,没好气的瞪了言末一眼,然后从她手里抢过了花瓶,“吆~哪来的花儿啊!”
言末听着和叶矫揉造作的声音,白了她一眼,丫就是故意的。
“吆~怎么不说话了呀言小姐,嗯?”和叶一边说,还一边抛了个媚眼。
“秦敛买的。”
和叶靠在沙发上笑得暧昧,“末末,别跟我说你不知道秦敛在追你啊!”
这是和叶第一次在言末面前把这件事情挑明。
哪怕言末表现得一无所知,和叶也知道她不可能不知道,别人也就算了,言末这么一个敏感的人,不可能没有发现。
言末一听,便不再作声。
不知道?那怎么可能,大概从秦敛的第一次示好,她就知道秦敛的意思。
但是她只能当作不知道,不然怎么办?图一时开心,跟秦大少爷来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不,只怕是轰轰烈烈都没有资格,毕竟,门当户对在这个社会,很重要。
也许秦敛一时兴起,会对她这样的姑娘感兴趣,也愿意陪她玩什么送花的游戏,但是不一样,她跟秦敛绝对不是同类。
不会有好的下场的吧,她。
和叶看到言末沉默,心里就有了数,她是知道的,只是无法同意。
和叶也没有开口劝她,秦敛当然是一顶一的好,但要是她姐妹没相中,那他再好也只是好而已。
再说,言末一向都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从来不需要别人替她做任何决定,所以她也不需要跟言末说些什么。
感情这种事情,说到底,是要讲究你情我愿的。
和叶兴致缺缺地放下了手里的花瓶,什么秦敛?什么花?只要她姐妹看不上,那就都是粑粑!
“今天咱俩咋睡呀?”和叶问道。
“在秦飒床上凑合凑合得了。”
和叶跟着点点头,也是,那么多家具,唯独床是秦飒自己挑的,拽着她逛了3个小时的街,最后相中了这床,还是特地让人从a市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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