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徐辉如同看到眼前出现一道白光,类似于闪电,像两个小锤用力敲击着太阳穴。
“x你妈……”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说出口,第二轮“闪电”又一次来袭,这次杨叔采用了升级版,不再是电击棒,而是电极针,第三次,第四次……直到徐辉被电到跳闸,设备短路了,针扎进太阳穴,因为肌肉剧烈抽搐,电完了拔不出来,杨叔亲手拔了5分钟才拔出来。
此时的徐辉涕泪交下,开始求饶。
杨叔问到:“还骂吗?”
“不骂了。”
“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吗?”
“不知道。”
徐辉眼前的闪电又开始交织,他只能意识到自己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我有病,乱骂人,需要治疗。”
“既然进来了,你就一定有问题,就必须服从治疗管教,否则就要接受治疗;如果你说自己没问题,死活不忏悔,那说明对你的“改造”不到位,就得加大疗程,加大力度。行了,今天的疗程结束了,你可以先回去了。”杨叔的话带着和蔼的气息,徐辉却感觉如同怪物咆哮。
下了床,徐辉直接跪在了地上。
回到自己房间,徐辉忍不住松了口气,却不知道,朱雀市为了不影响市容,专门要求四院对这些没人管的精神病患者要重点治疗,所以接下来等待徐辉的,是为期半年到一年的长期治疗。
朱雀四院不只收治精神病人,还扩展业务,对外打出治疗不良少年的广告,被送进来的很多都是小年轻:有的因为游戏打到王者段位想开直播赚钱被父母当网瘾少年送进来的;有因为在学生恋送进来的;有中二期学会抽烟烫头被送进来的,总之林林总总,叛逆、早恋、厌学,晚婚、好赌、酗酒……都可以往朱雀四院送,对于这些人,朱雀四院号称专治这个,每个人进来后再见家里人,都哭得像个孩子,家长们还感激涕零,觉得四院拯救了它们的家庭,却不知道四院到底用了什么“治疗”方法。
除了电击,杨叔领衔的教育治疗团队还开发出各种花样繁多的“治疗”方案,其中最直接的有两种:棒打和吊打。
棒打适用于犯错情节较轻的“病人”,执行时在主席台上依次排开,手撑在地上挺起屁股,“主治医师”和教务处长用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打屁股。
这些人还充满恶趣味,先让“病人”自己觉得该打多少棒,回答得少会被视为认错态度不端正,额外加十棒;回答得多,被视为认错态度认真,会免去最后几棒当做奖励,被棒打的同学,屁股常常要淤青好几天。
吊打则是另一种方式,在一个正正方方的架子上进行。支架上绑着一根挽成一个圆圈的粗绳子,受罚人手撑在地上,把脚伸进圈里,自己旋转起来,让圈收紧,否则人掉下来,是脑袋先着地。
架子旁边有两个人,一人拉一头绳子,将人从地上吊起在半空中。“主治医师”用手腕粗的棍子,对准屁股打,一棍子打下来,“病人”的身体会在空中转两圈,被吊打的人常常几天下不来床。
晚饭过后是学习时间,所有人集中四院大礼堂,观看本地新闻,四院领导当然不是为了提高大伙儿的情操,而是为了让大家学会服从和被规训。
看新闻的时候,每个人必须精神高度集中,因为有几个男护士在人群中巡视。杨叔端坐在台上,冷不防就对着话筒说“鼓!”,下面立刻要响起热烈而整齐的掌声,杨叔对着话筒喊收,掌声就要戛然而止,谁要是鼓掌慢了一拍被发现,那也要被提到主席台上挨打。
除此之外,四院的伙食不好,白天吃不饱,晚上也睡不安稳,凌晨三四点钟,几个“主治医师”每人手里提根棍子,突击检查“病人”们的宿舍。
他们用棍子敲开宿舍门,一旦发现私藏手机或者其他违禁物品,那人就要趴在地上一边挨打,一边报数。寂静的夜里,时常传来带着压抑的报数声“1—2—3—”,夹杂着凄厉的哭喊,敢哭的人不多,哭会被打得更厉害。
被送进四院的人并没有坐以待毙,其中有一个戴着高度近视眼的少年,进来之后唯唯诺诺,积极服从“治疗”,暗地里却千方百计收集各种电器零部件,居然捣鼓出一个简易发报机,他用这个发报机发出求救信息,接收人正是刘元。
刘元和这少年很有渊源,但他事务繁忙,收到消息后没有时间亲自过问,只是打电话给本地媒体,让它们去看看,朱雀的记者得到消息,要求来四院采访。
出人意料的是四院居然同意了。
记者们首先参观传说中的电击房,杨叔带着它们参观,笑眯眯地说:“你看,这就是外面说我们很神秘的13号室,就是一张桌子,一张床而已。”
一个记者说内幕宣传电击治疗,他到底用了多少毫安的电量?
杨叔张口就来,“没有超过5毫安的。”
说着还坚持让记者们体验一下,两个小棒从太阳穴滑过,确实只会让人有一点不舒服,没有传说中的会疼到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
记者们点点头去参观另一个地方,它们当然不知道,平常治疗的时候,杨叔都会把电击数值调到30、40毫安,甚至80毫安。
记者们走马观花看了一遍,还采访了这里的“病人”,大伙儿众口一词的说杨叔非常和蔼,在这儿没有受到不人道的待遇,他们不得不这么说,采访前男护士们专门强调了,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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