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流清无奈,只好自己揣了银两出去吃了。
之后的几天日子,江篁篁时不时的带了鸽子、鱼、村民家养的鸡回来给果果煲汤喝,厨娘也是不厌其烦的在汤里面放红枣枸杞,这使得果果好一段日子不想看见红枣了。
珊瑚也是每日都在她的耳边,不时的说着不能动凉水,不能久坐着看书,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喝,就连茶水一些琐碎的事情都不让果果做了。
“姑娘,这桃树再过几天就开花了吧。”珊瑚端了一碗熬好的红糖水过来,里面还是有红枣。
“应该是吧。”果果接了碗过来喝着,虽然味道不怎么好,还有讨厌的红枣,可是喝了之后却会让肚子很舒服。
坐在桃树下又看了会儿医书,秦源驾着马车回来接果果,换了身衣裳便出去了。
果果上了马车看见夏曦珩也在,“今日去哪?”果果问着,她已经习惯了夏曦珩时不时带她出去玩。
“去东阳主城里,今日那办了春季花会,有许多人,很热闹。”夏曦珩笑着道,紧紧的握住了果果的手给她暖着。
路很平稳,坐在车里不算太颠簸,果果撩开车帘看见有许多姑娘家蒙着面纱或带着帷帽赶路,还有些条件好的都坐在马车里。
“她们为何都带着面纱?”果果疑惑的问着。
“春季花会也是姑娘们祈求觅得良缘的日子。”夏曦珩解释了由来,伸手将她的车帘放了下来,“风大,不能受凉。”
马车很快就进了城,下了马车后两人寻了一处高台看此美景。
旁边的人频频注视着果果和夏曦珩他们。
“姑娘,您要面纱还是帷帽?”花会侍女过来热情的给她递来两样东西。
“帷帽。”果果选了个嫩白颜色的,刚好与今日穿的鹅黄色交领裙子映衬。
“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呢?”侍女笑着问。
果果一愣,她们莫不是将自己当成了来祈求姻缘的姑娘了,她看了看夏曦珩。
“会有才艺展示。”
果果思量了一下,心里面还是想参加的,在纸上落下了名字,白涟漪。
侍女叮嘱了诸多事宜后便捧着托盘下去了。
夏曦珩和果果坐在了桌旁,除了他们两人,还有两位姑娘也与他们同坐。
看见果果带着帷帽,同桌而坐的姑娘耐不住性子,忍不住出声自报家门。
“我是东策侯的表妹宁以柠,她是我的妹妹宁以静,不知姑娘芳名呢?”宁以柠好奇的询问着,果果听见东策侯这三字时心神皆是一惊,当初就是这厮绑架了朵朵和佳念还有一众无辜的少女,更可恶的是他和安大姑娘的事情。
“白涟漪。”果果出声道了自己的假名字。
宁以柠仍是兴致勃勃的打听着夏曦珩,被果果出声反呛了一句不敢再出声,带着她妹妹寻了另外一桌坐着了。
“请宁以静、白涟漪两位姑娘上台展示才艺。”
真是凑巧了,刚呛了人家,现在居然是跟她妹妹展示才艺。
果果无奈只好带着帷帽上场了,她手中拿着的是一簇紫色的小花朵,这种花朵在春季的路边,田野里屡见不鲜。
第一场比的是女红,果果虽然被娘亲逼着学了几天,但那几天怎么能跟人家学了几年的比,绣了半天才绣好一根完整的草叶子,宁以静早已绣完全图月季花了,在一旁观着果果的绣技,眼里皆是鄙夷。
“就这种绣技也敢上台,也不知哪家公子会看得上你。”宁以静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嘲讽着她。
果果微微一笑,放下了绣帕,“你回去问问你姐姐为何总是盯着我的未婚夫看。”果果看了眼高台上的夏曦珩,宁以柠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他的身边,得亏她的眼睛没有近视,远远的就能看见宁以柠的忸怩姿态在夏曦珩面前晃着。
宁以静瞧了一眼不作声了,规规矩矩的坐在那等着第二场。
第二场比的是诗画,恰巧,果果不会画,只会写,随便写了一首小诗。
春抚江水长,夏点萤火亮。
秋催青山黄,冬赋天地白。
旁边画了四季应有的一些花儿便结束了,宁以静仍是对此嗤之以鼻。
第三场比的自然是歌舞,二人合作,果果弹曲她来舞,果果也不想刁难她,所以让她自己选择曲目。
宁以静也是不知珍惜,选了一首东瀛曲目想要刁难她。
果果坐在琴旁只得又将之前的四季折之羽弹了一遍,边弹边唱,许是又看见了高台上的情景,歌曲之中带了些酸味。
果果的注意力都在高台上了,丝毫没注意到宁以静她已经跳不下去了,只能勉勉强强的跟上节奏。
曲子到了后期忽而加快忽而缓慢,宁以静实在无力跟上,只得堪堪的退了场。
一曲弹罢,果果舒了口气,抬头看上了高台,宁以柠还在那晃着,跟着还有其他的姑娘。
而台下的人因为听了果果的曲子,都在哄叫着要她揭开帷帽。
果果瞪了一眼高台上的那个男人,伸手揭了帷帽,向台下众人微微一笑行了个礼。
当场便有几名公子哥将手中的花朵投向了她面前的篮子里。
果果都一一的微笑接下,宁以静在旁边看见了好生嫉妒,使劲的绞着手中的帕子。
“公子您看您带来的那位姑娘多受男人欢迎啊。”宁以柠在夏曦珩的耳边笑着说道。
夏曦珩起初在想着事情,并未太过注意台下的情况,现在看向了台下,自家小丫头的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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