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位现居何地?不如直接住到侯府来如何?”江鹤竹笑着邀请,鲜红欲滴的薄唇轻启,使得他整张脸更是妩媚异常。
江流清看着他这张脸都打了寒颤,连忙拒绝:“不必了,我和王爷只是路过而已。”
“那就可惜了,本侯近日得了个新鲜玩意。”说着,江鹤竹的侍卫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蒙着红布。
江鹤竹悄悄打量着两个人的神情,微微一笑揭开了红布。
霎时,一支完整的手铳展现在两个人眼前。
在座的两个人心里皆是一惊,果然是他所为。
“此为手铳。”江鹤竹边说边拿起手铳,枪口对向了夏曦珩的面门。
夏曦珩未俱,只是淡淡的喝了杯酒。
“王爷猜猜。”江鹤竹突然绕到了他的身后,薄唇在他耳边轻道:“本侯的这把手铳能不能杀人。”说着,枪口瞬间抵上了夏曦珩的太阳穴处,瞬间冰凉的触感散发在了全身。
“江鹤竹!”江流清有些慌张,立刻起身拔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侯爷不妨也猜猜到底是你的手铳快,还是知微的毒快。”夏曦珩似笑非笑着道,微微眯起的狭眸里透出几分不可捉摸的深意。
“哈哈哈…”江鹤竹立刻将手铳扔回了盘里,端起一杯酒对着两人:“王爷和世子真是一样有趣。”说完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夏曦珩和江流清亦是如此。
“交出来。”夏曦珩淡淡启口,语气微凉。
“交什么?”江鹤竹不解,笑着问他,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你说呢?侯爷。”夏曦珩转头笑着看他,手中把玩着一只青色的玉酒杯。
“本侯哪知道什么啊?”江鹤竹展了展袖子,面上一片疑惑。
手里的酒杯安然的落在桌面上,夏曦珩微微一笑起身,“那本王和知微便不打扰了,告辞。”说完,和江流清一块离开了侯府。
“噗……”二人刚离开一会儿,江鹤竹忽然口吐鲜血。
“江流清……”咬牙切齿的说完便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东阳街头,夏曦珩和江流清坐在了一家面摊上。
“怎么办?”江流清神色着急的问他。
夏曦珩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双筷子用手绢随意的擦了擦,抬眼看着他,“你不是给他下毒了吗,找机会和秦源去侯府探探找图纸。”
“可他已经造出了手铳,找图纸还有什么用?”江流清神色着急的问。
“那把手铳是兵部造的,他还没有交给东阳皇帝。”夏曦珩风轻云淡的道。
“你怎么知道?”江流清不放心的问,眼中只有疑惑。
夏曦珩睨着眼有些嫌弃的看着他,这么笨的表弟他不认识。
“我知道了。”江流清面色微红,心里暗想自己怎么这么笨,湘安阁暗探遍布天下,夏曦珩怎么可能查不到。
面摊老板也给两人上了两碗面,上面浇了些肉糜和辣椒油,看着让人食欲大增。
“知道就好。”说完夏曦珩立刻动筷吃了起来,丝毫不嫌弃,江流清看着他的样子,之前有些嫌弃这种吃食,可现在见他吃这么香忍不住也动了筷子,两个人吃了三碗面,江流清吃了两碗。
x吃饱喝足后,夏曦珩擦了擦嘴,“我先回去了,你和秦源留这里。”
“你回去做什么?”江流清疑惑的问他。
“陪媳妇儿。”夏曦珩微微一笑,丢下这句话便摇着扇子走了,留下江流清这只单身狗在面摊那。
“江公子放心,公子可以安全回去的。”秦源不知从哪来的,突然出现在他的身旁。
江流清看了他一眼,“你要陪媳妇儿吗?”
秦源被他一问,面上不好意思道:“属下没有。”
“哦。”江流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折扇,折扇已然不见,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夏曦珩手中的扇子是哪来的了。
“哼!”对着夏曦珩离开的地方学女子样轻哼了一声。
秦源在一旁默默看着,眼中一片惊悚,世子不会被自家主子欺负疯了吧。
夏曦珩一路走一路逛着,顺手给果果买了支糖葫芦带着,左手中举着一支糖葫芦,右手边展了一支扇子在身,引得东阳街上的姑娘频频注目。
待逛至城外,夏曦珩将折扇和糖葫芦放在腰带中插着,骑马回了小城里。
果果午后无事正在树下看着医书,精彩有用之处都将它细细抄誉了下来收藏。
“果儿。”夏曦珩牵着马回了院子里,将腰中的糖葫芦递给了她。
“饿吗?”果果掏出手绢给他额头仔细的擦汗。
夏曦珩任由着她擦,淡淡的梅花清香萦绕在鼻间,“不饿,抄这些做什么?”他看着桌上果果抄誉的医术问。
果果将手绢叠好放在了他的腰中,拿起一张抄好的医药道,“觉得精彩,便抄了。”
“莫要太累。”夏曦珩撩起果果耳边的碎发剔她理好重新放在耳上。
果果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转身坐下来执笔,“我晓得了,江公子怎么没回来?”果果不经意的问着他。
“他留在东阳那解决传统事情呢。”夏曦珩笑着回答。
“哦,院里到了一只鸽子,你去看看。”果果边抄书边告诉他。
夏曦珩一怔,这么快,不改语气道,“好。”
回了房间果然看见一只灰白相间的鸽子在他桌上蹦跶,不过脚被绳子绑住了,饶是它再用力蹦跶也逃不开绳索的束缚。
仔细看着它的脚上绑了一卷纸条,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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