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果果越吃越觉得好吃,江流清端来的一大碗昆布汤被她吃了个干净,肚子饱饱的。
“好好休息。”江流清高高兴兴的拿着空碗出去了。
一夜好眠,清晨的时候果果恍惚之间听见了有很多人说话的声音。
“谁啊?”果果随意的披了件衣服眯着眼打开了门。
冷风瞬间袭来,凉意侵遍全身,果果睁眼一看,一把明晃晃的剑向自己袭来,整个人被惊的呆立在原地。
眼看着剑尖要刺过来了,夏曦珩忽然出现手疾眼快的抽出腰中软剑将贼人的剑挑开,环住果果的腰旋向了一边。
贼人立刻反应三步并作一步冲了过来将剑直刺向夏曦珩面门。
眼见明晃晃的剑尖过来,夏曦珩侧首避开,转手将软剑甩向了他,贼人的剑瞬间被软剑击的七零八落,见不敌此人,慌乱中跳下楼向甲板跑去。
“拦住他。”
江流清和秦源同时出手,二人足尖轻点追了上去,“休走。”江流清直接向贼人的面门洒了药。
众周围着的侍卫立刻上前将贼人压制在地。
“回房休息,这有我。”夏曦珩见人已被擒住,轻轻的在果果耳畔说了一句,果果愣愣的点点头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才后怕了起来,刚才要不是夏曦珩在,自己恐怕命丧剑下了,果果惊忧的拍了拍心口转身回床上休息去了。
贼人已经被押到了一处船房里,夏曦珩的身上只披了件披风,头发凌乱着随意的用一根发带绑住使其不散开,众是这样,夏曦珩黑沉着脸,侍卫们也是小心翼翼的低头不敢看。
“来官船做什么?”夏曦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问。
“劫富济贫。”贼人冷漠的回答,众人立刻猜出了意图,原来是想劫华大人的东西。
夏曦珩指了指他,秦源立刻会意将贼人的面布扯了下来,一张俊秀郎君的脸顿时展现出众人面前。
“谁派你来的?”
“休想。”贼人扭过头去拒答。
“哦?”夏曦珩扶额,他最讨厌用刑了,但是犯人不用刑就不会说话。
夏曦珩拔出侍卫的剑直直的刺入了他的大腿,随意的旋转着剑,目中寒意森森盯着贼人,众人看见此幕皆是被惊了一下,虽然残忍,但还是不敢扭过头。
“何人派你来的?又是如何混在船上的?”夏曦珩淡淡的问着,手中不停歇的旋转,仿佛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我……我不会……不会告诉你。”贼人瞪大了眼睛,咬紧牙关断断续续的说着。
“乏了。”夏曦珩扔下剑转身离开。
侍卫们一脸懵,那这人怎么办?
“将人带下去关着。”秦源吩咐他们,随后紧忙跟着夏曦珩守在了他的门口。
一觉到了中午,果果才悠悠转醒,推开窗门一看,夏曦珩早已醒了在甲板上吹风,转头看见她在窗口,招招手示意她下来。
待果果梳洗打扮好后,夏曦珩和江流清还有华染青已经坐在了甲板上吃饭,仍旧是江流清做的饭,昆布炖鸭,萝卜丝炒腊肉。
“过来吃。”夏曦珩给她盛了碗汤放在那。
“白姑娘。”华染青起身行了个礼。
“不必客气。”果果抬抬手,坐下扒拉着饭,菜式虽然简单,但耐不住江流清的手艺好,两道菜被四个人吃的一干二净。
吃完饭果果陪着他在甲板上吹风,想起今早上那个人,“今早上那人是谁?”
“不知,你没被吓到吧。”夏曦珩看着果果问。
“没有。”果果笑着摇摇头,后怕的确有,但过了会儿也就没怎么怕了。
“公子,要不要再去审?”秦源站在一旁冷漠的问着。
“不必,记得找大夫给他治伤。”
“你把他的腿弄成那样还能治好吗?”江流清在一旁满脸漠然的问着,见过狠的,没见过这么狠的,那剑在腿里旋了不知多少次,怕是治好了腿也废了。
“要不,世子试试?”夏曦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目中大有一副你不相信就来试试我很乐意的样子。
江流清立刻退出了一米远,“不用!”而后转身离开,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对着果果大声道:“小果儿,管管你家男人。”
“他怎么了?”果果一脸懵的问着。
“他说让你管管你的夫君我。”夏曦珩笑着道,转身抱住了果果将她圈在了怀里。
官船平静的在安静的湖面上驶了几日终是到了涟州城。
官船缓缓停靠在涟州城官驿码头,风已是南方的春风,带着些许凉意,轻轻拂动衣袍发丝上。
华染青头戴乌纱,身穿蓝衣锦绣圆领袍,袍上绣着白鹇,银钑花带,脚穿皂皮靴,规规矩矩的走在最前头。
夏曦珩等人并未向船上的人暴露身份,只是走在后面,果果一身嫩青衣衫,随在夏曦珩身边,他也是一身青衣,与果果相映。
码头上,一早就得了信的官员尽数站了一堆,粗粗数过去估摸着至少有数十人。
见华染青来了,为首的立刻迎了上去。
“老太祖在府里等着您呢。”
“嗯,知道了。”华染青点点头,转身看向夏曦珩,“已时近中午,公子不如在这吃了饭明日再走,也好让下官去准备车马物品。”
“好。”夏曦珩点点头。
为首的官员见华染青对夏曦珩那么恭敬,想来是哪位贵人,笑眯眯的上前想要打听,华染青一个瞪眼,立刻退了回去。
“你回府去吧,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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