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终还是善良的好,没有人能为了善良什么都做,只有为恶什么都做的,因为恶总是压迫善。
当我走进虹家门口,就感觉到一股始料未及的怨气逼人,原来虹的姐姐为着参加虹的婚礼没成,也因疫情封路没有回去,披头散发,坐着半玩手机的盯着我,眼神里透露狼捕猎一般的伺机待发,把一切矛头,甚至把虹一大家的怪罪都借她指向我,就连我的问候也当耳旁风。这么远别问我怎么穿过来的,反正我口干舌燥,望厕尿急,难倒我是真的被吓到了?
幸好不是天黑,不然真有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慎人,但虹姑娘没有生我的气就好,我这次前来,的确是代父母道歉,同时与岳父大人有一事相求,因为岳父大人眼中一味的是钱,据虹告知,还有两三天就带她走了,虽不是刀架脖子上了,但也是刀下留人之时。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黄昏的阳光依稀的照在树上,整个村庄好像人走茶凉一般,虹爸提着鱼竿匆匆的赶回来,跟同事一样出门便搭顺风车,我们互相招呼了后,他就跑去村里开证明。回来后把借来的鱼竿还璧归赵,再叫上人一起把女儿陪嫁的东西统统搬到喜哥家,让爷看着,因为自己家不住人会有老鼠铡,在搬好之后,他开始准备自己出门的东西,在爷奶的问话下,他三番五次的回答要把虹给带走。虹也亲自问起她的父亲关于我怎么办,岳父朝我看了下没有回应也只好打女儿主意。我知道这次即使再心软,也不能随同,否则真的把老命都给搭上,而我又不放心不舍得,会因离别而生疏,所以在这些反复的心理活动之后,我赢了,可以说是生的不伟大,死的不光荣的赢了。
晚上的灯光,照在一刀又一刀的腊肉下,把大块斩成小块的装进口袋里,岳父的脸上看不出别人一样终于可以出门的喜悦,其实他的心里也苦,苦的是有这样一个女儿,有这样犯哽的一桩婚事,但他绝对不是一个掉眼泪的男人,而我是,泣不成声的是。
岳父大人上,请受我一拜。这不是一个符合场合,能让人锦上添花的事,而是难以置信,让所爱的人恨铁不成钢,这样的事不容许再有!而我是因着这句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父母的度量有多重,并且这个岳父也认了,所以我不顾脸面的发生了。
他看我这样请求不起,便答应了我把虹留下,虹的姐姐这时也看不下去的说:“你要虹留下站着求说不是,这还像个男人做的,不显得很懦弱很没面子”
虹的大伯也搭上一句,:“那他跟这样也不是不行,要能屈能伸,该放下要放下面子,该抬头要抬。事情必定到这地步了!”
“当时给你家台阶下,你不下,我们又不要求什么,你要同意结婚不就让虹过去陪你了,你这一弄的自己后面找麻烦不讲,也弄的人家怎么看我们,心想女儿跟这样没人要”,虹的奶奶也为这说上一句。
“我最不放心的就是虹,什么都没弄好,讲真的人家结婚要二十万,你就十万多不算啥,要房没房,要车没车你还有啥讲的”这话我没好回虹爸,因为在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再添油加醋。因为如果不是我家穷我也不可能走到今天,有钱的也不会愿虹这样的人。既然破罐子破摔,也就忍辱负重不说什么了,最好不能再说错话。
岳父鸡叫时就走了,而我就继续在她爷爷奶奶家,又过了两天,我就把结婚剩下的钱都存到了银行,是以虹姑娘的名下存的,然后和虹回家等着结婚。很多时候,我们非要把事情走到矛盾化才愿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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