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的芳心一冷,敏感地问∶“你的无奈,是为了敏敏,还是菲菲?”
阿龙叹息了一声∶“与她俩没任何关系,这是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不想逃避,也不能逃避。所以,面对你的情感,我有些无奈,你明白了吗?”
小丽失望地看了一眼阿龙,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下午两点,阿龙准时来到了衡山路上的某一咖啡馆,巧芸已经到了。
阿龙点了一支香烟,问∶“让你办的事,怎么样啦?”
巧芸点点头∶“已办好了,三叔。下午四点,就能取照片了。”
阿龙∶“巧芸,为了你的安全,照片暂时别去取,免得节外生枝。其它的事,由我去办,没重要的事,别打我手机。神偷和铁拳的照片,带来了没有?”
巧芸从桌上的手提包里取出一叠彩照,给了阿龙。
菲菲拖着旅行箱,回到了家里。
她将旅行箱放在客厅,望了一眼沙法上凌乱的被子,茶几上的碗筷剩菜,和满满的一烟灰缶的烟蒂,摇头笑了笑∶“家里没女人,就是不行。”说着,收拾了起来。
贝贝和欢欢听见主人的声音,摇着小尾巴来到了客厅。
菲菲整理完客厅,抱起贝贝和欢欢,在沙法上坐了下来,拿起电话,拔通了一个手机号码∶“敏敏啊,我到家了。没有。不在。什么嘛?咯咯咯┅┅女人的内衣没见着,他的脏短裤却有两条。不会。我看,象是在家过的,碗筷搁在茶几上,沙法上还有被子呢,看来挺乖的。好。可以。嗯。拜拜!”挂上电话,她将贝贝和欢欢放在地板上,哼着《金蛇狂舞》的乐曲,扭动着屁股,摆动着胳膊,摇头晃脑地推开卫生间的门,脚刚迈进一步,顿时惊住了。
阿龙躺在浴缸里,脑袋下垫着浴巾,正打着呼噜。水上漂浮着十几张彩色照片。
手机铃声,惊醒了阿龙。他伸手拉亮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拿起手机有气无力地问∶“是谁呀?噢!是文怡啊,我好累啊,明天再说吧。”说罢,关了手机,关了灯。接着,又响起了阿龙的呼噜声。
林文怡关掉手机,对郑铁山说∶“阿龙累,是大好事,至少他没精神来坏我们的事。”
“是啊。”郑铁山将烟蒂拧灭在皮鞋底上,点点头说∶“我这三弟,就是爱管闲事。不过,我问过女儿了,阿龙找尼斯,是去结帐的,巧芸已把钱给他了。”
林文怡望着夏梅∶“你那边呢?”
夏梅一笑∶“施诡诈,那老外不是我的对手。他要看设计图纸,可以,我答应他后天送去,有神偷章哥在,往装璜设计公司跑一圈,什么都有了。”
冬颖说∶“我跟的那人叫刘瑛,开了一家房屋中介公司。”说完,她望着秋萍。
秋萍摇头叹息了一声∶“阿龙这人其在太鬼太精,真的没法跟踪他。”
春艳对秋萍说∶“没事,三姐,我已找到了那个靓妹的家,阿龙他跑不了。”
“好。”林文怡显得非常满意,笑着说∶“先不要动阿龙身边所有的人,让他和那个靓妹泡熟了,事也就好办多了。反正,他已是如来佛手掌心的孙猴子,有通天的本事也跑不了。目前的头等大事,是尼斯,是尼斯口袋里的支票。大家懂了吗?”
清晨,阿龙被邻居家的牧羊犬吠醒,睁眼一看,傻住了∶“这┅┅我┅┅怎么┅┅”他发现自己抱着一个女孩,而这女孩又是应该在广州备货的菲菲。“惨了。”他惊醒之中,才知道昨夜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闯入了菲菲的禁区。“怎么办?”他懊恼之时,举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你这无耻的东西,连自己的宝贝妹妹都要上,你还算是人吗,是他娘的畜性。”骂完,又要打自己,手却被菲菲抓住了。
菲菲却显得很平静∶“哥,你不用自责,昨夜的事,完全是我自愿的。但,我必须告诉你,我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孩,也需要你的体贴与呵护。所以,在昨天那种无法回避的特殊情况下,我那火热的情感已经失控,除了爱你,脑子完全是空空的,就是理智也阻止不了昨夜不该发生的一切。要怪,你就怪我吧。”
瞬间的惊恐之后,阿龙冷静了下来∶“既然已经发生了,你我已无法回避,也就不要再论是非了。但我要知道,在昨夜之前,别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菲菲就将回家后所看到的一切,毫无遮盖地告诉了阿龙,然后说∶“谁知你这几天在干什么,累得竟然到了晚上还不醒,还把我当成敏敏地一把抱住。你说,被你一阵乱摸之后,我还能平静地推开你,睡到你的房间去,可能吗?”
阿龙这下明白了,轻叹了一声后,伸手搂住了菲菲,坦白地说∶“我现在所担心的,是这电话铃声,是敏敏的声音,是我应该怎么向她解释。”
菲菲将阿龙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平静地说∶“敏敏那里,我来交代,你就别再操这份心事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是什么事,把你累成这样?”
阿龙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又要惹你们生气。嘿嘿!管了一点闲事。”
菲菲∶“你这人,就是死不改悔,知道我们会不高兴,还要管闲事。说吧,手臂上的伤,又是管哪件闲事管出来的?”
午饭时,菲菲硬逼着阿龙连甲鱼带汤,全吃了进去。饭后,菲菲收走了阿龙的手机,让他上床午睡。阿龙实在无奈,只好在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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