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姜知绵又缠着姜老太太,非要她陪自己上街去买布匹。
之前去借林苗苗的衣服就说好的,要还新的布料给她,让她重新做衣裳给二哥。
不过金国这边男孩子流行什么样的布色,她还真的不清楚。
这不,就请姜老太太来当参谋了吗?
姜老太太却如临大敌,攥着跟前的蜀绣黑纹布匹,紧张的问,“绵绵,你是不是要给迟墨寒做衣裳啊?”
姜知绵摇头,“我哪有这功夫啊,再说我也不会做衣裳,我是买给苗苗姐,她要做衣裳给二哥的。”
至于谁给钱这件事情,姜知绵倒是没说。
姜老太太松了一口气,放下攥得发皱的布匹,“哦,苗苗这孩子倒是有心,我挺喜欢。”
会疼人,手脚利索,长得还很不错。
嗯,是她的理想孙媳妇儿没错了。
说罢,她就帮着挑布匹,给姜林选了一匹细棉的段蓝色布匹,又买了好些丝线,道,“回头衣裳做好了,就拿回来,我给你二哥绣些祥云图案来,显得大气些,他以后要出去做生意,可不能被人瞧不起。”
“行啊。”姜知绵倒是答应得干脆。
去付账的时候,把之前那匹被姜老太太抓皱的布匹一块儿买了。
蜀绣娇气得很,稍稍一抓就不能复原,以后也不好卖了。
虽说小二没看见,可姜知绵心里过意不去啊。
买下来之后,又拜托小二,“请你们店里最好的裁缝师傅,给我做一件外袍,要窄袖的那种。”
“这蜀绣做窄袖的外袍,未免小气了一些啊?”小二真心实意的劝说。
他天天在布店里招呼客人,什么布料适合做什么衣裳,心里再清楚不过。
要做窄袖衣裳的话,选细棉就足矣。
“细棉不够好看,这个穿在身上,出去干点活骑马什么的,才叫帅气嘛。”姜知绵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小二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啥玩意儿?
穿着蜀绣去干活骑马,疯了吧!
这得有钱到什么程度啊,啥家庭啊!
“姑娘,这蜀绣很贵的呢,你可要考虑清楚。”小二再次劝诫。
甚至退让一步,和她出主意,“要不然这样吧,我先让裁缝师傅给你做成宽袖,回头你要觉得还是想要窄袖,再拿来给你改都行。”
宽改窄可以,窄改宽可就没办法了。
“没事,就做窄袖,我不会找你麻烦的,呐,连带着裁缝的钱一块儿给你。”
甭管什么蜀绣双面绣什么的,迟墨寒衬得起,也值得起。
见姜知绵坚持,小二便不再说什么,收了银子,把布匹送去了后头裁缝的屋子。
姜知绵则抱着买给姜林的那匹,和姜老太太回家去。
刚到家,柳巧儿就凑了上来,满脸八卦的神情。
活脱脱的二婶婶八卦专用脸。
姜知绵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十分警惕,“二婶婶,你想干什么啊?”
“绵绵,你猜我刚才上街给姑浮买芝麻酥,遇到谁了吗?”柳巧儿神秘兮兮的问道。
姜知绵摇头,“总不能是遇到我和奶奶了吧?刚才我们倒是上街去买布匹来着。”
“不是!”柳巧儿摆手,“我看着你俩出门的,还能不知道吗?我呀,看见的是朱白氏,你大婶婶的娘!”
“她又要上咱们家要钱了?”姜知绵蹙眉问道。
柳巧儿摇头,“不是,我跟你说,我上街的时候正在琢磨到底是哪家铺子的芝麻酥比较好吃,结果走到菜市口的时候,就瞧见了她,你知道菜市口吧,就是上次你去买卤味的那里,往前一点点就到菜市口了,那里面什么都有,还能看见有人卖身葬父呢,我上回……”
姜知绵黑线,“二婶婶,说重点。”
“哦哦哦对,重点就是我看见了朱白氏,她从药铺子里出来的,手里还拿了一大包的药,我害怕她是要下毒害我们家啊,就赶紧去药铺里问了,那个小二起初不肯说,我给塞了五文钱,他才告诉我。
他说,朱白氏是买了一些治花柳病的药走呢,你说她一大把年纪呢,怎么还得这样的病?”
所谓花柳病,就是古代对于姓病的称呼。
“不是她得,”姜知绵蹙眉,“是朱逢正。”
毕竟朱逢正一直惦记着怡红院的梨花,这梨花又得招待不同的客人,得了病传染给朱逢正,再正常不过。
说到这里,柳巧儿也想起上次的事情。
赶紧呸呸两声,“作孽啊,一大把年纪没娶着媳妇儿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这样的毛病,这下别说是黄花大闺女了,就算是带着拖油瓶的寡妇,恐怕也不肯嫁的。”
“如果不严重的话,倒是能治好,对以后也没什么影响。”姜知绵道。
“谁给他治啊,别被染上了才好,再说,又是那样的地方,多……多那个啊。”柳巧儿到底是个中年妇女,在同龄人面前开车还没什么。
可惜面前是姜知绵,她那些话都憋了回去,倒显得有几分害羞似的。
姜知绵淡淡一笑,“在大夫跟前,没这些讲究的。”
要知道,现代妇产科的男医生,可比女医生多多了,也没见谁大惊小怪。
即便是避讳一点的古代,大夫也能让病人暂且的抛弃这一切。
毕竟都是为了健康嘛。
柳巧儿见姜知绵兴趣不大,就没有再往下谈。
只是询问姜知绵,“你说,我要不要跟你大婶婶和你奶奶说一下啊?”
“这是别人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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