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高阁之上。
苏夙端坐琴台前,纤纤玉手微微触碰在琴弦之上,一拨一转之间皆是行云流水。
刚刚所有人的震撼感已经全然消失了,无不倾倒在这般美妙的琴音撩拨之下。
听琴者有意,但弹琴者有心。
每个人所听到的琴音虽然是相同一致的,但是从中所能够体会到的感觉与意境则是全然不同的。
承转启合间,他们似乎想到了茫然无谓的人生,与百无聊赖的心性使然不能掌控,碌碌无为的样子是如此的凄惨的悲哀……
郝建站在阁子上注视着高台正在弹琴的苏夙,双耳充斥着浑然的琴音,似乎他能够听出一丝别样的风味……
“宁听繁华曲,不作繁华主吗?”
微微一笑,星辰眸子流露别样的情怀,弹动微触的指尖素指幽幽,与那一张绝美的面容相搭配着,白衣素琴,纵然身处落寞之地,但却没有甘于落寞的心思。
善懂音律的人魂似乎在那一瞬间产生了共鸣,郝建也注视着,沉醉这,似乎心中的魔心又坚定了几分……
……
无数人的注视下,琴音渐渐落入尾声之中……
做于高台上的苏夙起身,不沾一丝凡俗的观望着阁楼下仍然处于沉醉的人们,随后又将那秋水双眸看向郝建,而郝建也正玩味的看着她。
“公子怎样?小女子这曲子弹得可还入耳?”檀口微张微和之间都是那么的动人心神,看着郝建似乎是想要郝建即刻便给出回答一般。
檀音婵婵,令得大堂之中凡人为之侧目,在郝建与苏夙两者之间徘徊着。
心里不由得想着,这该死的人是哪里出来的尽煞风景,我们花费了身家财产来看苏夙姑娘的没想到风头全部你这小子独占了!
真当是该死!
“的确是动听,不过可不是那么的应景……”很明显的,郝建对此褒贬不一,曲子虽然动听,但明显太过于死板与刻意了,就像是你掌握了一个万试万灵的公式,做什么事你都可以将套入进去便可以完成所想要达到的目标。
但,这终归不是你自己所想要的真实想法啊!
“呵呵,这位兄台竟然说不应景?那请问究竟是怎么个不应景法?”
突然,在远处的二层阁楼上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了出来,如轻灵空洞,但又带着一丝霸道,闻声便知人,晓来说话之人也定是以傲娇雄才大略之人呐!
“是诗画公子!”
“真的是诗画公子啊!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够见到内城的两位神人啊!”
“诗画公子是何人?”
“乡巴佬,竟然连诗画公子都没有听说过,你快点去死吧……”
……
下方一阵激烈的浪潮,隐约之间竟然比刚刚的那苏夙踏入知味楼时的场面还要高扬些许。
“八王之子吗?”郝建微微一笑,精神力释放而出。
通过那店家小二所讲述的这十王,郝建也大致理清楚了东胜的基本概括,无非就是些统领人世间凡尘的皇帝罢了……在青州的古国可不知比这样的存在强了多少倍!
武者与凡人之间的沟壑可不止是在力量之上展现出来的,同样的,还有那些潜移默化的奴性!
在青州乃至整个九州大陆,他们都有凡人也都拥有着属于自己的奴性,武者仙人给予他们法令流通金币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也不过就是为了束缚他们而已!
而所谓的人中君王也不过就是借助武者之名,宣扬着君权神授的法制,来奴役凡人,而处于自古而来的敬畏感,他们都会对其产生依附感。
心里想着,手中做着,只要顺延君王之命他们便能够与神圣的武者挂钩。
“这方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与那些天马行空的修仙世界一般,并非所有的人都能够进行武者修炼,不单单的修为因素,还有那些凡人脑海根深蒂固的奴性!”
“不应景就是不应景,没有怎么个不应之法。”
郝建不温不喜的看着高台上的苏夙,“苏夙姑娘相比也对自己这番弹奏并不满意吧?”
苏夙一笑,令得百花黯淡,天地失色,“公子所言极是,只有曲可以宣扬的并不多,相比公子所讲的应景之处便是缺少一番诗词搭配吧?”
“呵呵呵呵……”
郝建笑了笑,不露其锋芒,昂扬的白发肆意垂翎,“的确是这个道理,琴音未央,人更胜景,若是有哪位能够做出一番诗词助兴相比就算是苏夙姑娘应该也很欣喜吧?”
“本公子愿为苏夙姑娘配诗一首,名为白衣素琴漫古肠……”
阁楼突兀平台处,缓缓的走出了一儒雅翩翩的公子,手中挥舞着凭栏扇,眉帘淡开,高耸的发冠直拔,清秀的眼眸中透露一丝霸道之意,绣有三足鸟兽的长袍无一不透露其尊贵的身份!
内城八王之子!诗画公子,拓跋扶苏!
内城人尽皆知的大家子弟,琴棋书画皆为圣手一般,吟诵诗词皆在东胜之地广为流传,世人称赞说道,百年若无扶苏在,何谈东胜万年兴!
虽然有极度夸大的嫌疑,但大多数人也都相信其名号。
毕竟,八王之子可不是一个噱头!
内城十王可都是当世响当当的人物,虎父无犬子自然也是这样的定论了。
“呵呵呵,白衣素琴漫古肠……那就请拓跋公子先吟出,再来由苏夙姑娘看一看是否能够配得上她的琴音呢?”
郝建微微一笑,眼前这人虽然长相颇有人中龙凤之姿,但也只是凡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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