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土匪洗劫了此处的墓室,他们似乎是看上那张棺材板子后的画作,有人想要带出去,但是被秋阎王呵斥住了。
我实在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咬死了不下来。这些人已经炸开了我当时看见的那座墓门,但是墓门后面,却不是我早先猜想到的前殿,里面完全就是坍塌的洞穴缝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更加疑惑了。
秋王八望了望我,一扬眉毛,马上就有人将我拉着钻进了洞穴。同时,秋阎王在我后面喊道:“往里走,别耍花样,我这家伙事儿不一定什么时候走火。”秋阎王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土质猎枪。
我没办法,只能钻进了洞穴,这里面情况未知,我怕是个死胡同,只得听他们的指挥往里走,洞穴非常狭小,是崩裂的岩石和塌方的墓墙组成的,这里原本应该就是墓道或者墓室,但是塌方严重,我也找不到任何大片的墓墙,所以还没法做定论。
我往里爬了大概十多米,前方还是笔直往里,就是错综复杂突出来的岩石比较吓人,往里又走了两步,我脸上突然一凉,竟然有风吹到了我的脸上。
这他娘的封闭墓室里竟然有风,我打了个寒战,扭回了头,但就在扭头的这一瞬间,我的耳朵就听到了一连串更加诡异的声音。
他娘的怎么还有人说话,后面的人拍了我一巴掌:“往前走,干嘛呢?嫌命长了是吧?”
我呸了一口,立刻回骂道:“去你妈的,你听听这是什么。往前走,去前面见鬼呀。”我身子一斜,耳朵正好对上了洞穴的方向,里面那种有人细语的声音更加清晰了,这好像还不是有人在说话,声音稍稍有些调调,但是怎么也听不清楚,他娘的像是有人在唱歌。
那人又想给我一巴掌,但是他就在我的身后,我都看见他的头发被微风吹动了一下,紧接着,那人的脑门就冒出了几粒汗珠。
“老……老板,这里有问题呀。”那人扭头就去招呼秋阎王,秋阎王也很快凑了上来,他都没听那人解释这里是个什么情况,就把脑袋朝我探了过来。
“嘶,狗日的,怪事见多了,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坟里有东西在唱戏。哼,看看狗日的到底是人是鬼。”秋阎王骂了一嘴,但我听他说的这话,才立刻反应了过来,那调调虽是忽有忽无,但是听着好像就是唱戏的腔调。
我望了秋阎王一眼,秋阎王正皱着眉毛,看了他那个手下一眼,又望向了我:“你们俩,进去,看看什么情况,没多大事儿说不定出去能分你几个物件。”说完,这家伙就扬了扬眉毛。
老孙子面色不善,眼神还带着一丝诡意,这家伙说的话就是放屁,没人会相信,我出不出的去都难说,但继续往前走的确有些生还的可能性,所以继续走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
他的那个手下腿都给这一阵唱戏的声音吓软了,但是秋阎王可是狠角色,眼神一瞪,他就没什么意见了。
我别无选择,继续往前爬,越是往前,那种声音就越是清晰,这道山洞里都是碎石,自然到处都是缝隙,微风也正是从这些缝隙里吹进来的。
山洞是斜着往下的,很快后面人的手电光线就已经看不见了。我身后那小子真的是狐假虎威惯了,这孙子仗着自己手里的一把烧火棍,总是拿我撒气。我实在被他用土枪捅烦了,一把就反手将他的土枪拽了过来。
没想到这家伙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我才一拽,枪已经在我的手里了,这人脸色一变就想往回爬,这地方秋阎王那孙子已经威慑不到我了,但是我也不能让这孙子回去报信,直接用枪顶住了他的屁股。
“你他娘再往后爬一步,我就让你屁股开花,看你刚才还像个人样儿,没想到你他妈这么怂。”我轻声骂了一句。
那孙子已经开始求饶了,我捅了他一下,让他压低嗓子,这人才憋着气说:“额也没办法呀,额就是为了混点钱,才听跟个朋友跟着那个姓秋的来的这儿,额甚么都不知道。”
这家伙也是个怂货,我都没问,就光用土枪顶着他的屁股,没想到这孙子一股脑全给捅了出来。
这个人叫刘保,就是个当地的混混,平常时候偷鸡摸狗的事儿不少干,前一段时间被朋友鼓捣嗑起了药,这孙子平时就没什么经济来源,那种害人的玩意儿又不是小价钱,一来二去没两次已经给他榨干了,小偷小摸的也弄不来多少钱,这就给另外一个狐朋狗友介绍到了秋阎王这里,秋阎王也是黑白通吃,混混什么都招揽,刘保听说在秋老板这里能赚大钱,这回也是第一次来。
我长出了一口气,山洞上方没有手电晃动,这些人估计还不敢下来,我晃了晃手上的土枪,就扭头朝着山洞爬了下去。
刘保一直跟着,也不敢上来反水,这人是真的怂,要是我,抓住这么好个机会,非得搏一搏。我俩没法并排,换位置的空间都没有。走了一百多米,发现这洞穴的斜度越来越大,几乎得我半倒着身子往下爬,那声音还在,但是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的。
起初一段还有大部分的墓砖墓墙,走了一段就完全成了崩塌的岩石块,这像是在山体塌方的巨石缝隙中攀爬,一直往下爬了半个小时,下面倒是还没到底儿,但是我却被上面忽然传来的一声闷响,吓的差点儿脱了手滑下去。
很快,一股气流就从我脑门上面吹了下来,上面的那些王八羔子又搞爆破了?他娘的想砸死我们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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