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的断轴还处于未使用的状态,这并不是工匠的疏忽,一些细枝末节的感觉已经开始在我的心中慢慢浮现出来。
门板上的雕工和制作工艺都非常的细致,但到了门轴却完全是潦草完事,别说为了防止磨损而包裹在门轴上的铁皮了,就连基本的圆柱都没有再做细致的加工。
这些门不经踩,胖子一连挨家挨户踹断了十几扇门板,无一例外门轴都是草草了事,只是做了能将门板固定进门框中的处理。
“这些房子是不是压根就没有住过人?”我一一查看了所有的细节,终于还是说出了这一结论。
“详细说说。”老代摆了摆手,便让我做详细的解释。
其实很多的细节在我们进村之前便已经浮出了水面,我们可能被有意的一些信息给误导进了对方的圈套,而我想到最关键的那个问题便是,此地根本不是什么阎武埵,或者说这里至少不是搬迁前的那个阎武埵。
在一开始我们得到的资料可能就是对方有意设计的,这是一个障眼法。偷梁换柱的障眼法,对方一直让我们查的是真正的阎武埵,我们所见到的资料并不是假的,但也并不是真的。
至于为什么会认为这个村落是假的,其实非常容易判别,村落的建造很有随机性,这种随机性主动去营造是没法做到的。如果强行去做,那工作量一定会非常大。
此处的建筑规格,与内部构造完全一致,这是为了省时省力,门窗统一规格建造,他们并不需要有实际的使用功能,只要在外面看着像是那么一回事儿就行,所以门轴处与那些见不得光的地方便可以随便应付,这样不仅达成了以假乱真的效果,还减少了工匠重复劳动的工作量。
只是我们实在不明白这些是为了什么,从最开始的皇陵,到现在又变了说法,似乎建造者一直在误导我们。但转念一想就知道,这几千年前的东西自然不是为了我们才有的设置,可能意图并不指向我们。
“这么说也有道理,怪不得资料上一天就能进村,我们却走了六天,咱们走岔道了?”几个壮汉其中的一个哗然恍然大悟。
“岔道是不可能走,嘶……你这倒霉哥哥的葫芦里倒地卖的什么药?”胖子自己思考了一会,虽然已经有很多的线索了,但这些断断续续的线条却终究连不成一根完整的丝线。
“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此时我又有些迷茫了,是否寻找更多人的协助,还是继续单枪匹马的干,这是个非常困难的选择。
胖子一脚踢开脚下挡路的门板:“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咱们还得先找找那个老疯子,既然是假村子,那小鬼说的就是假话,得抓住那爷俩,咱们才能决定下一步。”
被胖子一提醒,我这才想起了那个从胖子手中逃跑掉的小鬼,当时那小崽子说话的口气现在一想确实奇怪,不过十几岁出头,还在山里生活了两年,不管是逻辑还是口吻,都不像是他能有的,看来我们当时还是太疏忽了一些。
胖子说起来就有些懊恼,小崽子当时就应该用绳子捆住,那老疯子突然袭击,可能就是小崽子传递过去的消息,否则如何能提前那么早在巷子里做好准备。
接下来的路如我们所想的,弯弯曲曲非常难走,但是房屋的结构却照旧的一致,这很难从外表上看出来,但门一踹开,看到内部空荡荡的石头地板,便已经明白了。
巷道照旧只有一条,结构很乱,也有岔道,但是没走几步就没有去向了。老疯子袭击我们的位置在主干道两侧,那些地方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去路,可能修造有暗道,这些道路都是早先设计好的,就是为了随时可以安全逃离。
走到中段,我们头顶的山崖几乎遮盖了全部的天空,这小巷子中的天空并不多,此时已然看不到天空了,光亮也只能从侧方照射进来。
巷道里没什么特别的,所以我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到头顶,这白色的绝壁山岩壮观无比,华山险道放到这里也不过如此。
但异常的东西还是很快就出现了,崖壁发白并不突兀,其上有裂缝的地方还遍布着数株崖柏,有的几乎将整个树干伸向了空中。
但那些崖柏生长的位置,却并不随即,我看到有好几株几乎是水平生长,而在崖柏根茎缠绕的地方却是一团漆黑,似乎崖柏生长在崖壁外露的山洞上。
我一直注意着头顶,还几次被地上不规则的地砖绊倒,地砖很干净,但上面毛糙不平,不像常年走人的。胖子见我这样,便随口骂道:“喝了几杯呀,道儿都不会走了。”
我眼神不太好,特别是观察山崖这种大片的白色岩石,根本没法聚焦,再加上光线黑暗,那些崖柏生长的地方根本没法看清楚。
胖子急着去捉老疯子,没空搭理我,但还是在我强行要求下,去看了山崖绝壁。但等他定眼瞧了半天,却也是摇头不知那些地方是什么。
胖子这次一反常态,虽没看清楚具体。自己却也没有爆粗口,他已经对那几个地方起了疑心。只是距离实在太远,肉眼没法观察。
我俩的异常动作,引得其他众人也纷纷探头。队伍中的其中一个人望了一会,便莫名的举起了胳膊。没等我们问,他便已经在腰间掏出了一只圆筒。
这东西我定眼一瞧,发现是望远镜,但细看之后就知道不是,那是一种可以随时组装拆卸的武器瞄具。不用想就知道是折叠冲锋枪上的,因为这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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