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石门已经足够我们通过了,也就不再白费力气,就叫停了胖子:“开这么大行了,这门太重了别费力气。”
胖子也同意,他大概比划了两下,发现自己侧着身也是可以过去的,就也罢了手。
薛宁不知怎么见我们在开门也过来了,胖子见他过来就问:“研究完了?”
“没,没有相机记录不来,胡教授要是在还能看出点什么,我只能看出个大概。”
“大概也行,你说说。”胖子就找了个墙根招呼坐下。我们围在一起只开着一个手电,光线也调到了最暗。
薛宁揉了揉眼睛就开始巴拉巴拉的说了起来,其实在这里要把他的话复述出来,因该是一篇看起来相当权威的论文,只是有点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内容也没有什么多复杂,只是我听着有些脖子发凉。
华夏文明绵延了数千年,有中华上下五千年的说法,但是要从一个人统治一群人的社会性出现以来。这样的封建统治近乎有七八千年之久。
但是无论是近代封建社会灭亡为止还是这种类型的社会体系初出之时,它都会有一种人为的活动,这种活动贯穿了整个封建体系的始末,那就是祭祀。
而壁画上记录的就是一场祭祀,祭祀的内容相当的血腥,有专门的祭师把奴隶集中起来,砍掉他们的头颅,让血流入一个圆盘之内。这里我大概猜到那个圆盘就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个好多人围着的圆。
后面也都是些闻所未闻诡异无比的祭祀行为还有祭祀器物,薛宁也只是知道内容,至于这些行为的起始点以及由来,都是需要更多的文物资料和长时间的研究才能得出结果。
薛宁说完胖子就长出一口气:“吃人的封建社会。”一副痛心疾首的样。
我们在十多分钟之后就进了石门,石门内是一条悠长的通道,通道和门是几乎一样高的,只有一米五,我们在里面得弯着腰才能走。
“这是霍比特人造出来的路吧。”胖子在前面抱怨道,看他走的很是难受。
这隧道不知道修造在这里有什么作用,我大概记录步数,差不多数了两千多步的时候,通道前方连一点变化都没有。
这时候胖子就回头摆摆手说:“先别走了。”我听到了从他那传来了肚子响动的声音。他费力转过身揉着肚子,就问我俩:“你们有没有啥吃的东西。”
他这么一说,我的肚子也开始空响了起来。上一顿吃饭还是早上吧,这一通折腾也一直没顾得上。我抽出空着的裤子口袋,表示没有。薛宁拿出来装着中和瘴气的药丸盒子,胖子就叹了口气坐了下去。
驼着背走路很消耗体力,再加上通道狭窄,让人很压抑,紧张的感觉让我很不安。看着现在两边都看不到尽头的隧道,我脑子里蹦出来一个想法,就说:“你们说,这隧道是不是一直都没有尽头啊。”
话一出口,胖子已经坐不住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我有些窒息,谁也都不敢继续休息,起身继续朝前走,这次我明显察觉到胖子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埋头一通的走,足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可是隧道里的环境就一点变化都没有。胖子在前面问:“多远了。”
这一个多小时走来我是一直数着步数的,足足走了四千六百五十步,按照我走路时的步距来算,也大概走了两公里多了。这么长的隧道,是通往哪里的?
我照实回应了胖子,现在心里都没了底,但是脚下没有停步。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背脊不停冒汗。前方的通道还在继续,我们又走了两公里多,通道依旧没有到头。洞壁光滑就像打磨出来的一样。
我走的累了步伐就慢了下来,胖子在我前面大概四五米的地方。我十多分钟之前就想提议先休息一会了,只是看薛宁还在坚持着不好说出来,走的浑浑噩噩的就听见胖子在前面笑了一声。
我以为他看见了出口,但是转眼一看却发现前面的隧道还是没有尽头的样子,我也没有理会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笑,继续往前走。没几步又听从他那传来一声笑声。我就有些纳闷,走路走傻了?
想叫住他,问他搞什么鬼。却被后面的薛宁拉住,我回头他脑袋就探到我耳边轻声说了句:“你听见了吗?”
我心说听见啥了,摇头不解。他就继续轻声耳语道:“笑声,树根底下听到的笑声。”
我一回想起当时在树根下的时候听到女人笑声,在回忆了一刚才胖子哪里突然的笑声,不太像啊。
我就让薛宁不要乱说,才准备拉着看起来有些神叨叨的的薛宁跟上去,就听见胖子在前面喊:“干嘛呢?快走。”
我们俩连忙跟上去,在他身后我就轻声问他,你刚刚笑什么。他没回头就回答了一句:“走都走不出去,还有心思笑。”
这事情就不对了啊,他刚刚没笑,那是谁发出的声音,难道真的是刚刚的……我不敢再去想,薛宁就一直在我后面拽我的衣服,我烦了不去理他。
这时候胖子的手就伸了过来,但是他还在往前走。他的手拽了拽的我没有拉上拉链的衣角,我心说你干嘛呢。就有点恼怒。我就直接大喝了出来:“你干嘛呢。”
胖子回头,没说话,只是朝我挤眉弄眼的。隧道里实在太压抑里,我心里不知怎么的很烦躁。
心里就来了一股无名火,推搡着他赶快走。他还他是挤眉弄眼的,只是被我推着也不好停下就继续往前。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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