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的有些难受,苏凌淳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小嘴随之嘟囔起来:“我不要你抱。”
抱着身体柔弱无骨,声音微微有些发颤的女孩,周苏墨不仅没有松手,反倒多添了一分力气:“我也不要你离开。”
反抗无果,苏凌淳攥起小拳头便砸在了他的身上:“……那你倒是温柔一点,弄疼我了。”
略带娇嗔的责怪在他听来更像撒娇,闻着由女孩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兰香,周苏墨连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好,我温柔一点,怎么舍得让小淳疼……”
他不知的是,苏凌淳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穿大红嫁衣。而抱她上轿之人,便是此刻与她紧紧相拥的周苏墨。
接下来的交谈,使他对怀中人的怜爱只多不少。
他昨夜之所以会听到打夯声,是苏凌淳在偷偷给稻米种子砌防风墙,因为她很想尝一尝故事里软糯可口的点心。
她不仅想自己吃,也想做给魔族百姓吃。便求着晏嘉卓为她寻来稻米种子,又因担心种子被冻死,才想出这么一招。
当真是把周苏墨给心疼坏了。
魔族受此大害,跟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想到这里,他心中不免有些慌乱。
苏焰麟毕竟是她这一世的父亲,若她知道生父之死与自己有关,只怕这段好不容易找回的缘分又要丢失。
唯恐生变,周苏墨当机立定表示要带她离开这里,去一个温暖的地方,让她每天都能吃上软糯可口的点心。
被困在天寒地冻的地方二十年,没有人会不向往外面的世界,可她只能含泪摇着头:“我修行低微,走不了的。”
周苏墨颇为宠溺的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小傻瓜,以后有我在,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谁都拦不住你。”
闻听此话,苏凌淳的眼神凭空多了一抹钦佩之意:“真的吗?你这么厉害?”
周苏墨笑道:“你的夫君,当然厉害了。”
“又来了!”联想昨夜的梦,苏凌淳不禁红了脸,找准时机便推开了他:“你这人真不着调,不跟你玩儿了。”
望着心上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周苏墨更加坚定了要带她离开此处的信念。
只是,在离开之前,他还要去见一个人。
当他到达目的地时,卫有涣正斜倚在床边揉搓着胸口,神情十分痛苦。
“有涣!”周苏墨赶忙坐到他身侧,用手替他顺气:“二十年未见,你的病似是又比从前重了许多。”
“苏墨……”卫有涣先是一愣,很快便笑了出来:“不妨事,只要你能回来,我做的一切就都值得。”
无意中瞥见桌上冒着腾腾热气的药碗,周苏墨很是自然的将其端起:“我来照顾你进药吧。”
卫有涣丝毫不意外他会这么说,甚是愉悦的将身子坐正,打趣道:“那便辛苦我们周少侠了。”
周苏墨虽为男子,却在与玄唯祎相处的岁月中逐渐变的心细如尘,每一口喂食的汤药都被他吹散了热气。
喝完药,卫有涣苍白的脸上总算多了一抹血色。瞧着好友面带笑意,遂问道:“见过公主了?我说的是……从前的玄姑娘。”
“嗯嗯,虽然祎祎已经不记得从前的事了,可我知道她还是她。”说罢,周苏墨又像小媳妇儿一样低下头去,偷偷的抿着嘴乐。
很快,他又像想起什么是的抬起了头:“我既然来了,绝不会留你在此地受苦!我要带你和祎祎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去过新生活。”
卫有涣十分淡然的摆了摆手:“我出身魔族,这里便是我的家。何况帝尊素来待我不错,我哪儿都不想去,这身病骨也早就折腾不动了。你若想我,多带公主回两趟娘家便是了。”
周苏墨不再言语,默默将药碗放回桌上,失落之意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
为了缓和气氛,卫有涣趁机换了个话题:“你的手,可还疼吗?”
“喏,你自己看。”说话间,周苏墨已经将完好无损的右手伸了过去。
先前因为他手中端碗的缘故,卫有涣没能看得仔细。
现在,那只手就这样清晰的呈现在他面前,修长纤细的五指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与他颀长的身形颇为登对,似乎这才是周苏墨本该有的样子。
但当他忆起从前右手只有四指的好友,还是心疼的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当年也不必受苦的。”
不忍他伤心,周苏墨赶忙将手缩了回去:“习武之人受伤本就家常便饭,那点小伤小痛对我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而且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十指健全好的很,有涣不必为往昔挂怀。”
卫有涣颇为不甘的追问道:“程云靖那猪狗不如的畜生还活着吗?”
“哦,对了……”周苏墨见不得他焦急的模样,趁机将盒子递了过去,他也想尽快岔开话题:“这是我与祎祎的金丹,我的记忆与玄凝神力皆被封印在内。
记忆,我已将全部取走了。玄凝神力,我还留了小部分给你。如今我有了新的身体,这枚金丹亦无作用。我问过骄儿了,你只需将它服下,便再也不必依靠那些药石过日子了。”
会心一笑后,卫有涣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腕处:“让你们为我费心了。”
周苏墨甚是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礼:“当年是你以身过毒将我从阎王殿里拉了回来,自己却受余毒之苦二十多年。
你待我恩重如山,我实在无以为报。别说是一枚小小的金丹,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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