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现在好像更难进去了,刚刚虽然说只是一个洞,狭窄了些,还有被砖头砸到的危险,但是至少地面是平的,现在好了,砖块都掉到了地上,难不成爬过去?
丁蔚蓝正犹豫,突然腰间一紧,眼前一花,转眼间皇叔已经到了眼前,而她的头也是一阵的眩晕。
莫凌风把丁蔚蓝放到地上,伸出双手拜会了莫怀宁,“给皇叔请安。”
“不必客气。”莫怀宁点了点头,又请两人进屋。
后面夜鹰跟过来解释,“二位,实在是不好意思,最近我家王爷练功,折腾得厉害了一些。”
丁蔚蓝环顾四周,岂止是一些,简直就是一片狼藉,没想到皇叔表面上看起来威严气派,私底下却是个拆家的二哈。
拆得这么厉害也真是难为那些侍卫了,这地面都往下陷了,要是赶上下雨说不定还存水。
丁蔚蓝正胡思乱想着,已经随着莫怀宁来到了前厅,有莫凌风在,递请帖赔礼道歉的事情,自然就不用她出面了,她只需要在旁边跟着弯个腰,低个头,偶尔笑一笑,夫唱妇随一下就好了。
莫凌风对丁蔚蓝这种乖巧的表现十分满意,他们两个最好什么都别说,反正请帖已经送到了,歉也道了,再说一会话就赶紧回王府。
只是莫怀宁并不这么想,他正跟莫凌风说着话,略看了丁蔚蓝一眼,忽然开口问,“齐王妃可是醉酒了?”
丁蔚蓝一惊,客气地笑了笑,“皇叔真是好眼力,这都能看出来。”
莫怀宁脸色一僵,不明显么?
莫凌风也回头看了一眼,额头上滑下一滴巨汗。
这脸……确定不是烧红了的煤炭吗?
感受到两个人异样的目光,丁蔚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便愣住了,怎么这么烫,她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夜鹰。”莫怀宁喊了一声,夜鹰心领神会,转身出门,不一会领回一个男人。
“丁姑娘,这是王爷随行的大夫,不介意的话让他看一下吧。”
“哦……”丁蔚蓝虽然没有什么不适,但脸上的温度也烫得吓人,于是没有推辞,将手伸了出去。
对方身上什么都没带,直接把丁蔚蓝的手腕拉过来就开始把脉,过了一会又换了另一只手,把完脉之后,便问丁蔚蓝:“齐王妃之前有没有服过药?”
丁蔚蓝点头,解释是解酒的药。
“这药,王妃有没有带在身上?”
要是能亲眼看见那药的话,会诊断得更准确一些。
正巧丁蔚蓝回到王府之后,便撑不住难受,觉得这药不太好,就算整人的话也太鸡肋,想着要不要扔掉,就顺便带在身上了。
她拿出来递了过去,对方接了,打开之后用手扇了扇风,闻了一阵,又倒出一些在手上,伸出舌尖舔了一小口。
“这药有什么问题吗?”莫凌风问道,看了丁蔚蓝一眼。
丁蔚蓝脱口而出,“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这是陆大夫给我的,他怎么可能害我?”
“他有说是给你让你自己用的?”
“……”丁蔚蓝语塞,还真的没说,陆大夫只大致说了一下这药是用来整人的,但她觉得只是让人难受一下,并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就当解酒药喝了。
就在这时,大夫开口了。
“药能解酒是没问题,只不过这药和酒在人体内碰到一起,会让人产生不适,齐王妃,现在身上可有烧灼感?”
“没有啊……等等,好像有一点。”丁蔚蓝伸手摸了摸胸口,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确实有点热热的感觉,刚才只是脸上有点烫而已,现在怎么里面也开始发热了?
那热度越来越高,她感觉自己都快烧起来了,身子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站不稳。
莫凌风急忙把人扶住,又听见大夫说,“王爷,我们轩王府里没有现成的药材,当务之急还请王爷允许在下给王妃针灸。”
“好。”莫凌风隔着衣服,都觉得丁蔚蓝身子滚烫,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下来了。
莫怀宁也下了命令,叫底下人把丁蔚蓝带到一处屋子里去,闲杂人等都退出,包括他自己,只留下莫凌风在里面陪着。
莫凌风给丁蔚蓝脱了上衣,把她的后背露出来,由着大夫给她扎针。
莫怀宁虽然退了出去,却没有走远,守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夜鹰奇怪地问了一句,“丁姑娘也真是奇怪,喝酒就喝酒,还提前服用解酒药,一个姑娘家家的,难不成还要去外面跟人家应酬?”
莫怀宁顿了下,看了夜鹰一眼,夜鹰接收到目光,往屋子里面看了看,便领会了莫怀宁的意思,去那边揪住一个正在卖力填坑的侍卫,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那侍卫点了点头,丢下铁锹转身顺着围墙跳了出去。
夜鹰这才回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此刻里面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是大夫在叮嘱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就见大夫和丁蔚蓝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丁蔚蓝由莫凌风搀扶着,还在自己脸上身上乱摸,似乎还没有彻底褪去刚才的不适,只不过现在两个人在别人的府上,不好多留。
莫凌风出来先给莫怀宁赔了礼,“失礼了,皇叔,原本就是来道歉的,没想到现在又给皇叔添麻烦。”
“无妨。”莫怀宁倒是没有介意,扫了丁蔚蓝一眼,敛去了眼神中的戏谑,抬手,宽大的袖袍中像是变魔术一样变出一颗药丸,“吃了它,以后都不必服用解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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