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从小到大，薛冰芙不是一样一点都不喜欢他，对他冷言冷语的吗，可他一样尊她敬她，在她没有跟黎震霆离婚之前，他一直叫她“妈”，这有差吗？
湛清漪咬着嘴唇，想了想，还是摇头，“我现在还是不去见她吧，你先去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再问问她……如果她愿意的话，我……”真是没想到，一向冷静、坚忍、自信的她也有这么诚惶诚恐的时候，看来薛冰芙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难以亲近了。
明白她的矛盾跟不安，黎子阳也不逼她，“好，那我想办法见一见她，再回来跟你说。”
湛清漪点点头，视线落在某个方向，眼神有点儿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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