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彝族服饰的‘女’人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开‘门’会遇到别人,轻轻的瞄了一眼,见是几个男人。只有一个面善,其他都很陌生,便迅速的慌‘乱’着退了回去,把‘门’关上。因为动作急切了一些,一下把裙角夹在了‘门’缝之中,小半截彩‘色’裙‘露’在外面,似是‘诱’‘惑’,更像是午夜梦回的一场惊慌失措。
钟厚与李尚楠对视了一眼,苦笑不已,心想,我有那么可怕吗?刚才的惊鸿一瞥早已经在心内留下深刻的印象。除却这个‘女’人的美‘艳’不提,她的传染病家属的身份就足够让钟厚重视了。不管阿泰的拦阻,钟厚还是靠近了那扇木‘门’,要说一些什么。
木‘门’已经很老旧了,上面斑驳着的痕迹是岁月的洗礼,整个‘门’显得昏暗死气沉沉,只有右下角的那一丝亮丽的裙角让这扇‘门’留给人们一丝稍微可以回味的地方。钟厚知道那个姑娘就在‘门’那边,他甚至可以听到她轻微的呼吸之声,淡淡的,像是拂面杨柳风。
“姑娘,你把‘门’打开一下好吗?我们没有恶意,是上面派下来帮你们解决问题的中医,我觉得你作为第一例传染病例的家属,肯定有一些东西可以告诉我们,对我们工作有帮助。如果找出这些东西出来,说不定你的同胞们就会获救了,就没有人再死去,所有人都将恢复健康。”
沉默,淡不可闻的呼吸声依旧若隐若无,但是钟厚听不到一点回应。他丝毫不沮丧,继续热情高涨的劝说。
“请相信我们,我们真的是上面派下来的专家,就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你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请把‘门’打开好吗,我有很多问题想请问一下,希望可以帮我解决,谢谢。”
等待,依旧是等待。如果用一首歌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是的,完全没有反应,要不是钟厚非常敏锐,可以听到那几乎不可捉‘摸’的轻微呼吸声,他真的以为自己刚才看到的是一位狐仙,自己此刻对着一扇空‘门’在说话。
哎呀,钟厚忽然想起了什么,愣愣的说了一句:“她不会不懂华夏语吧,枉费我说了这么老半天。”
这话说完,钟厚忽地听到里面似乎是一声轻笑,片刻之后,一个声音悦耳如泉水叮咚一般响起:“这位先生,我可以听懂你的‘花’,但是珠儿是不祥之人,就不跟几位见面了。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请找别的人询问吧,抱歉了。”
听着这清脆动人话语,脑海中不由泛起刚才美人一声轻笑的情景,加上此刻被拒绝的沮丧,钟厚心中此刻百味杂陈,愣愣许久之后,才惆怅的离开了。走出十多步,似有所感,猛一回头,却见一抹殷红迅速的提溜进了‘门’缝,却是那美丽少‘女’趁此机会把一直夹在‘门’缝之中的裙角给收了回去。
“怎么刚才她会说华夏语呢?”钟厚微微有些好奇。
阿泰一边走,一边解释道:“最近十年左右的时间吧,这边已经把华夏语列为必选课了,现在十几岁的孩子基本都懂一些。只是有的人学的好,有的人学的差,刚才那个扫把星就是学的非常好的。没想到她华夏语居然说得这么好,真是难以置信。”
钟厚不知怎么,听到阿泰说那个‘女’人扫把星之时心中微微有了一丝不悦,不过转念一想,也许这个‘女’人身上真的有一些让他们感到忌惮害怕的东西吧。自己的不悦此刻就显得有些可笑了,她又不是自己什么人。努力把心情导向正常的轨道,跟着阿泰又走了几户人家,却没什么大的收获,倒是让心情又沉重了一些,有的人病情已经很重了,再找不到办法就只有等死的份。
钟厚几人刚刚走出一个老大爷的家‘门’,就看到丘比阿措耐日走了过来,一过来就冲着阿泰一阵狂吼,小伙子看样子真的很怕这个镇长,被训斥了之后,眼眶有些发红,却一声不吭。
钟厚知道肯定是自己要阿泰把自己带进传染病区的举动让这个粗豪镇长大发雷霆的,立刻站了出来,让阿泰翻译:“我们是上面派下来的,这个镇就是我们负责救援的,我们有权利更有义务到病区来查看,你不要责怪阿泰了,这件事情上面,他没有错。”
丘比阿措耐日对钟厚这么快就站出来明显有些准备不足,闻言有些发愣,不过他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的意思了。眼珠一转,丘比阿措耐日笑嘻嘻的,又说了一大通。
阿泰再次翻译了过来,意思是说,中午安排了一个饭局,算是接风洗尘,请务必参加。
饭局嘛,钟厚正好要尝一尝彝族的特‘色’饭菜,自然答应了下来,正好此刻已经接近了吃饭时间,就跟着这个粗豪镇长一起前去就餐的地方。吃饭的地方是在离镇子不远的一个饭馆里,据说是这个镇长的小舅子开的,地方不大,但是看上去还算干净,一众人等分宾主坐下,就静静等着菜肴上场了。
不知道是今天菜肴的原因,还是这里的风俗,钟厚坐的桌子居然是那种长条桌子,一共做了十六个人,钟厚与镇长一个面朝南,一个面朝北,遥遥相望。李尚楠等人坐在一侧,另外一侧坐着本地的彝人。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大大小小十几盘凉菜,有些认识,有些却眼生的很,都是切成细丝模样,红的红,白的白,绿的绿,倒是让人有自己食‘欲’。
钟厚看着别人都开动,也不迟疑,随意在面前‘弄’了一筷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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