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麻烦你了,跟我进来下。”左风看着面带笑颜的张婶,心却感到一阵阵地刺痛,事不宜迟,赶紧将张婶拉进厨房,“婶儿,我告诉你件事情,你不要声张,我爸妈可能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在外面出啥事了吗?快告诉婶儿咋回事。”张婶一惊,突然大起声来,又想起左风说不要声张,便又压抑着声音道。
“婶儿,具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还得你告诉我一些情况。我一连儿打不通爸妈的电话,便感觉到发生什么事情了,所以我便赶回来了,正听到你说他们跟我去旅游了。”左风忍不住自责起来,暗想一定是自己连累了父母,否则凭着他们老实巴交的性格,谁会来找他们麻烦呢。
“哎呀,你这么说我就想起一些不对劲的事儿来了。”张婶恍然大悟搬摊了摊手,“国庆假期结束后那天,也就是八号的早上,我正送你正华弟上车呢,结果你家门口突然来了一辆黑色小车,我看着有两人下车进院里了。
不一会儿你妈急匆匆地跑去跟我说要我帮忙喂猪,话也没多说两句,只丢了副钥匙给我,就和你爸上那黑色小车走了。我当时还纳闷这假期不是结束了吗,怎么偏偏赶着收假的时间去旅游。”
“婶儿那之后我爸妈还联系过你吗?”左风连忙问。
“也就是上车不久你妈打给我的,主要告诉我怎么喂猪。这些天我发语音给她,也没见她有回我,我正生气呢。小左啊,按你这么说,咱们得去派出所报警。”张婶说着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叫左风立马拿着户口簿和爸妈的照片去派出所报案。
“婶儿,我跟你说件事。”左风当着张婶的面儿施法放出一朵三昧真火,“婶儿,我其实是师公教和巫禁门的弟子,这件事你莫要声张,也不要管了,否则怕有意外。这事儿怕还是我引起的……”
师公教和巫禁门在南疆威名赫赫,一切法事基本是这两派弟子承包的。说得具体一点,一个人从出生到死去,所经历的传统仪式都由这两派的弟子包圆。
所以张婶作为一个农村妇女,对于师公教和巫禁门是深信不疑的。自从她儿子正华发家后,她经常找十里八乡的“阿师”和“禁婆”做法事,以求财求安。
师公教的弟子都是男子,常人称之为“阿师”,阿师擅长做法事;巫禁门的弟子都是女子,而且多是老年女人,被称作“禁婆”,禁婆擅于卜算。
在南疆地区,道士与和尚根本上不了台面,通通被师公教和巫禁门打得节节败退。
“小左啊,这神仙斗法可凶险啊,婶年轻时可是真真见过的,你此去定要万分小心。”张婶听了左风的讲述,也不觉得意外,倒吩咐起左风来。
“行,婶儿,这些猪也有两百多斤了,若有猪贩子来看,你就做主卖了,别费精神养了,钱你就先拿着,这家还得麻烦您帮忙照看着,我这就走了。”左风又问了张婶这十里八乡最老的禁婆在哪里,便直接祭出飞舟飞走了。
张婶看着腾空而去的左风,急急忙忙喂好了猪,便赶回家去神神道道地烧香祭拜起各路神佛来。她打定主意今天的事要藏在心里,谁也不告诉,而且此后定要秉善心做善事。
……
从家里离开,左风并未去派出所报警,而是潜进了县交警大队查看了天网监控。他家就在公路边,也是村子的最外围,不远处刚好有几个高清探头。
不过从监控录像里左风只看清了那辆车的车牌号,想了一下,左风尝试着拨打了吴定祥的电话。
“喂,左风,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你们怎么样了,冯靖坠入巫神水洞是真的吗,说话啊……”电话才接通,吴定祥的嘴皮子像机关枪一样,左风想说话都没机会。
“是真的……”左风好不容易等吴定祥闭嘴,才把整个事情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网管,我找你另有要事,我先问一下,学校把你们开除了,也顺带把我开除了,这是你们几家做的吗?”
“这事另有缘由,原本我们几家也要差人去处理的,可是家里去处理的长辈告诉我,已经事先有人处理过了,并且我们都查不出是谁插手,而你被开除是个意外。不过左风你应该也不会继续读下去了啊,你都是修士了。”吴定祥有些好奇,他不清楚左风混进507宿舍是为啥,因为左风也没说过。
“我是修士不假,可我爸妈不是修士!网管,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爸妈失踪了好些天了,是被一辆车接走的,现在音讯全无,你帮我查一下这辆车的情况,看是否是有修士涉入其中。”左风知道吴家在世俗的影响力很大,若吴定祥能帮忙,说不定很快就找到父母了。
“好,你放心,我这就去办,如果不是修士做的,不出一天就能找到。”吴定祥犹豫道,左风听懂了话里的意思。
“我明白,拜托了,若你家里有何要求尽开口。”左风怕吴定祥调动不了家里的能量,表示多大代价都能接受。
“呵呵,我的处境你也能猜到,真到那一步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行了,我这就去办事了,等我消息。你也不要着急,若是修士做的,叔叔阿姨可能更安全。”吴定祥安慰了一番左风。
……
跟吴定祥通完电话,左风仍不放心,又朝着这十里八乡年纪最大的禁婆家飞去。
“拜见大人。”左风飞近这马尾庄,神识一扫便确定了这禁婆的位置,于是连忙降落下来,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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